交代完李香君事情之後。朱由檢的目光便回到了那一羣倭人的身上。
朱由檢的目的很簡單,既然到了我大明王朝的疆土之上,必須要留下一點東西。
犯我中華者,雖遠必誅!
然而朱由檢想要讓倭人留下的便是他們的性命。
只有這樣才能夠體現出華夏泱泱大國的氣魄。
我請你來可以,沒有發出邀請你私自來我睜隻眼閉着眼也就罷了。
但是你在大明王朝的疆土之上還搞一些小動作,弄得我大明子民不安全了,那就要付出血淋淋的慘痛代價。
派出去前往打探消息的那些人依舊沒有回來。
李香君也陷入了一個極難的境地。
因爲這件事情可是李香君自己親手督辦的,到目前爲止依舊沒有任何的進展。
“皇上,倭人的下落依舊沒有。但是我已經派人前往朝鮮打探消息,如果不出意外,很可能他們的藏身之處就在朝鮮境內。”李香君將最後一點僅僅有用的消息如實上報。
這一點消息對於朱由檢來說已經足夠了。
因爲在大明的疆土之上沒有他們的藏身之處,那麼他們只能夠到鄰國的邊境上進行藏身。
“你放心的去吧,這個事情已經用不着你操心,我會親自督辦。”朱由檢的心中已經有了計策。
既然逃到朝鮮去,那也等同於是在大明王朝的疆土之上。
現在的朝鮮對於大明王朝來說就是一個附屬國。
只是保留了他們的王位繼承,如果可以做朱由檢不會吝嗇的將朝鮮改爲一個省份。
這將會是下一步的計劃。
現在迫在眉睫的是找到倭人的藏身之所,然後讓鄭成功收回臺灣,隨後纔是將倭國納入大明王朝的版圖。
事情必須要一步一步的做,並不可能在一瞬間全部完成。
李香君雖然很不情願放下自己手中的事情,但是對於朱由檢的要求,她是沒有任何的抗拒。
隨即,李香君便把歸一山莊聯繫的方式給了朱由檢。
這時候的朱由檢直接控制着歸一山莊。
因爲李香君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李香君走後,朱由檢也意識到了事情的不簡單。
畢竟現在是跨國做事,有很多手續上就需要辦理。
如果自己和朝鮮辦理一定的手續,不由自主會暴露自己的想法。
那麼倭人便會趁着機會離開朝鮮。
但是朱由檢沒有打算辦理。
很快,歸一山莊的人在朱由檢的安排一下,一批人迅速的涌入了朝鮮境內。
他們在朝鮮沒有任何的身份,但聽聞是大明王朝之人,朝鮮人就已經是禮遇相待,不敢有任何的冒犯之處。
這便是大明王朝的威望,也是大明王朝能夠震懾這一方土地的能力。
這樣的待遇的確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因爲朝鮮害怕大明王朝。如果惹怒了大明王朝的朱由檢,朝鮮所面臨的便是無情的戰爭。
同時在上一次談判之中,大明王朝態度已經很明顯,希望建州能夠撤出對朝鮮的駐軍。
這是大明王朝的一個態度,同時在朝鮮看來,這也是大明王朝對他們友好的一個開端。
當然大明王朝如果有什麼事情需要朝鮮幫助,朝鮮也不會吝嗇自己手中的權力,儘可能的幫助大明王朝的人。
比起遠遠的倭國,朝鮮更爲忌憚的是近在咫尺蒸蒸日上的大明王朝。
所以在權衡利弊之下,朝鮮對大明王朝的態度遠遠要高於對倭國。
歸一山莊的人在朝鮮境內的辦事速度得到了快速的提升。
並且,很快便有了線索。
朱由檢在皇宮之中急切等着各方傳來的消息。現在需要他處理的事情實在是太多。
不管是剛剛逃走的田傻和餘倩君,還是已經被派出去的李香君。以及現在前往朝鮮境內,查找倭國人的蹤跡的歸一山莊的人。
每一件事都必須要他親力親爲。
這樣他才能夠更爲清楚的看透這個世界。
加上他對於這段歷史有一定的瞭解,所以對於這些事情,他才能夠清晰的瞭如指掌。
但是這一段歷史即將過去,他必須要靠自己以前所學的知識改變這個世界。
只有將命運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他才能夠做出更偉大的事情。
首先必須要解除自己身邊所有的麻煩。
由於朱由檢對世界各國都有一定的瞭解,他只需要打開國門,走出去就能夠有一定的收穫。
現在他想要做的事情太多。
並且每一件事情都困難重重。
還在自己面前的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並不能因爲一句話而改變整個事情的發展結局。
朱由檢靜靜的等候着那些即將傳回來的消息。
只有收到消息之後,他才能夠做出正確的判斷。
以前的他不知道高處不勝寒這句話的道理。
在以前他只是認爲這一句話很有詩意。現在仔細看來正是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
他隨意的一句話就很可能會改變很多事情的結局。
這是一個掌權者。
他手中掌握着千千萬萬人的命運。
所以在下決定之前他必須要三思而後行,考慮的因素很多。
很多人在評判歷史的時候,往往不會將自己帶入那一個人歷史人物身上。
所以纔會衆說紛紜。
比如說什麼功過,那也只是後世人憑藉着自己的喜好,主觀意識上的。
如果能夠身臨其境的去感受一個歷史人物所處的地方。
事情往往會有一個更大的轉變。
現在的朱由檢就是這樣。如果他不是穿越到了這個世界,也根本就不會明白朱由檢所處的這個位置的難處。
內憂外患的時代已經過去。
但是更爲重要的是要振興國民的經濟。
還有那些虎視眈眈的國家。
每一件事都不得不讓他小心翼翼的應對。
駱養性的飛鴿傳書傳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
但是這個時候的朱由檢還在沒有進入夢鄉。
因爲他正思考着如何解決水電站的事情。
也思考着臺灣事情的發展。
更想着,在朝鮮的人是否有着很大的進展。
一樁樁一件件事情,讓他感到頭皮發麻。
真正的是剪不斷,理還亂,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
他的腦袋如同漿糊一般,面對深夜,他眯着眼沒有任何的睡意。
想要安安穩穩的坐在這個龍椅子上,就必須要付出一切來應對。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告訴駱養性,該收網了。”朱由檢睜開眼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