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當崇禎帝接到關外的戰報的時候,眼前一黑,栽倒在龍椅上。十五萬大軍,近百萬的軍餉,數十萬石的糧草,就這樣沒了。
那可是集全國的精銳一戰,就這樣敗了,只能退守山海關,以外的地方,全部被清軍佔領。
“陛下,保住龍體啊”。曹化淳擔心的說,想要去扶一下,卻被直接踹到了一邊去。
“陳新甲,你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崇禎帝怒不可竭,十幾萬大軍的損失,此消彼長之下,韃子的實力,豈不是更強了。
“回陛下,此事,乃是那監軍張若林之罪也,此人以尚方寶劍爲令,不停的催促督師洪承疇行軍,結果中了韃子的埋伏,導致大敗”。
而首輔大臣也站出來說:“陛下,這張若林乃是不知兵的人,處處跟洪承疇作對,曲解陛下的意思,導致我軍大敗,一定要嚴懲不貸”。
事已至此,崇禎帝也毫無辦法,而且,這張若林乃是自己欽定的監軍,也只能如此說了,反正不能說是自己選錯了人,而是那張若林,曲解了自己的意思。
“可惜了洪承疇,祖大壽這些愛國的將士們啊”。崇禎帝哭訴道,這洪承疇乃是自己最爲看中的人,沒想到竟然兵敗殉國。
“來人,追封洪承疇爲太子太保,威武大將軍,祖大壽爲振遠將軍,善待陣亡將士們的家人”。崇禎帝當真是哭了,自從盧象升戰死,楊嗣昌自殺以後,朝中可用之人,已經沒有幾個,一個個屍餐素位的,看着就厭惡。
“陛下聖明”!一干人等,跪服讚道,此乃陛下仁心也
“陛下,據吳三桂戰報所說,大同總兵王樸曬率先私自逃走,才導致大軍混亂,以至於大敗的,這王樸,乃是戰敗的導火索,理應嚴懲”。一個張若林還不夠分量的,總兵王樸,以及馬科,被拎了出來,作爲背鍋。
“真是豈有此理,甚爲可惡,身爲朝廷命官,不思報效國家,反而私自逃走,其心可誅,來人,立即將此撩拿下,朕要株他三族”。
總兵王樸,馬科等人,雖然是逃了回來,沒有死在戰場上,卻依舊難逃一死。
這一戰,死去的將士,有十萬之多,即便是戰死的善後銀兩,也拿不出來,商議了半天,也沒有拿出一個可行的方案,最後散朝時也是不歡而散。
對於朝堂,崇禎帝很是失望,一羣人只知道扯皮,沒有一個實幹的。
特別是那些東林黨人,說一套做一套,心裡顧忌的,乃是家族的利益,至於國家的利益,怎麼能跟家族利益相比了。
崇禎帝感覺處處制肘,他至於明白了,這些東林黨人,也不是那麼可靠,可惜,已經無力改變了。現在朝着百分之八十的官員,都是東林黨人。
然而,戰敗的消息,是瞞不住的,即便是朝廷想掩蓋,那些逃回來的人,早就把消息傳開了。
而且,王樸幾人,還沒有逃回大同就被錦衣衛緝拿,壓至刑場。
“殺了他,殺了他”!很多的民衆,得知就是因爲眼前這人,才導致軍隊大敗的,紛紛圍了上來,臭雞蛋和爛菜葉子伺候。
“罪有應得,逃跑將軍”。這私自逃跑,這王樸可不是第一次了,已經有了好幾次了,之前因爲種種,並沒有太嚴重的損失,再加上王樸大把的銀錢撒出去,才得以平息。
這王家在大同可是大戶,富可敵國,而且,這總兵都是花錢買下來的,除了花裡胡哨以外,連流賊都打不過,別說遇上韃子了。
很快,一片叫罵聲,不絕於耳,還沒有押赴刑場,就已經被扔過去的石頭,雞蛋等物,砸個半死。
在棗林新城,王虎大軍已經摺返,這一次,順利的拿下徐州府,兵力直逼淮安府,嚇得其知縣瑟瑟發抖,得知棗林軍折返,CIA鬆了一口氣。
“哎,這幾人還真不太好找”。高福抱怨的說,一年多了,終於把人帶回來了。
眼前這位頗似老農的人,乃是宋應星,乃是這個時期少有的科學家,對於農業以及手工業,都有着很大的研究和成就,而另一位乃是孫雲求,乃是民間有名得科學家,曾經研究出放大鏡等好幾物,還有徐光啓的徒弟,陳子龍。
而徐光啓,早在崇禎六年的時候,就去世了,讓王虎頗爲遺憾。
特別是宋應星,曾經乃是朝廷官員,最終被一批貪官排擠,致仕回家,這次讓派去的人,有了說動的理由。
“幾位先生裡面請,能夠請來幾位,真乃我的福分啊”!王虎高興的說,正所謂科技乃是第一生產力,只有科技推動進步,才能快速的發展。
“敢問大人,真的可以提供金錢,提供場地,爲我們做研究之用”?不管是宋應星,還是孫雲求,還是陳子龍,都是對於研究有着極大的興趣的人,要不然也不會窮其半生,做各種的研究,而且,這也是制約其的一個很大的原因,那就是金錢。
這幾人都不是大富大貴之家,爲了做研究,甚至是已經家境貧寒,而不得不中止,這也是能夠說動他們的原因之一。
“那是自然,幾位不妨先看看此物如何”?這些人一向都是眼高於頂的人,對於王虎,並不是非常的客氣,認爲王虎,也只是一個外行而已,只懂得行軍打仗。
“此乃織布機和棉紗機”?幾人對於機械,那是再熟悉不過了,甚至是都製作和維修過很多次了,一搭眼就看出來了。
雖然模樣差不多,也有着很大的不同之處。
“此物乃是改進後的織布機和棉紗機,傳言果然是真的”。不管是新式棉布,還是肥皂等物,早就風靡了江南之地,三人也是早有聽聞,也有心研製一番,可惜,怎麼都沒有仿製出來,最後非常且喪的放棄了。
現在看到原版了,自然是非常的高興,圍了上去,甚至是還討論了起來。
“敢問大人,可否肢解”?宋應星問道,只看,是看不出來門道的,還需要拆開了才行。
“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