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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王朝的晉升,天下都在矚目,不僅因爲,又一個皇朝,即將要誕生,更在於,西夏違背了林牧意志,大軍接着攻取宋土,不僅如此,更是羞辱越國使臣,將其趕走?這對一個國家,一個皇朝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而林牧,若還能任西夏,晉升皇朝。
那隻能說明,大越皇朝,目下真是無力分兵,爲何,必定是集中精力,佈置大軍,要迎抗大明帝朝的‘神魔軍團’,多半古越林牧見識到‘神魔軍團’的威力,也心裡沒底,顧不上西夏了。
假若真是這樣,那,大宋還有不少無主之疆,短時間,根本不可能,全部被大越皇朝掌握,那些沒被接手的城池,是各自爲政,只有羸弱的守軍,百姓惶惶不可終日,等待越國去接收一般。
大越皇朝,無法分兵,如此多無主之疆,可不能只便宜了西夏皇朝,說不得,我列國,也要分一杯羹,這是各國之主的想法。
“昂~~~~~~~~~~~~~~~~~!”西夏,終於晉升,成就了皇朝,可,就在各國之主,準備下令,收取宋土之時,陡然,西夏那裡高亢的龍吟之聲,瞬間變得悽慘起來,錐心泣血,好似極爲痛苦。
“怎麼?究竟發生何事?給朕查!”大清皇上,面露陰沉。
“這個時候,氣運神龍,如此悽慘的吼聲,難道,是大越皇朝,在此刻動手了,可爲何要等到現在,這,難道說....?來人,傳朕旨意,前線大軍,不得輕舉妄動,違令者,斬!另,派人去查,朕要知道,西夏皇朝,究竟發生了什麼。”此是遼王的吼聲。
“去徹查,速速來報!”各地王朝,小國,也不敢造次了。
“是,臣等遵旨!”列國負責情報的官員,馬上行動起來。
而在這同時,西夏王宮之外,祭臺上,正舉劍狂笑的西夏皇上,臉色猛地一僵,擡頭看向氣運海,卻只見,層雲之間,穹頂之下,那神龍,發出哀鳴之聲,慘叫淒厲,翻滾之下,痛苦不已。
百官也擡頭,一個個面露驚駭之色,一個老臣,驚叫道:“這怎麼回事?氣運神龍,發出如此悲聲,而且,氣運海正在削弱。”
“什麼?嗯,還真是,快看,這股氣運流失的方向,是往大越皇朝去的,雖然這只是小股氣運流失,但,晉升皇朝之日,出現這種事,不是好兆頭....!”羣臣臉色狂變,面露一絲擔心。
“大越皇朝,不是一心對付‘神魔軍團’嗎?”百官驚愕。
“混賬,大越皇朝,簡直欺人太甚!”西夏皇上,好心情頓時沒了,臉色難看下來,目光猙獰,陰沉到了極致,看向越王城。
可惜,以他是實力,他的目力,無法看到越王城之處,一絲半點的情況。無奈之下,黑着一張臉,面相羣臣,沉聲道:“慌什麼?大越皇朝,再如何猖狂,無非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之前我西夏,還只是王朝,都能在越國軍手裡,連奪十幾城,現在已然晉升皇朝,越國主力大軍,自顧不暇,難道還怕了他不成。”
“是,吾皇言之有理。”羣臣聞言,紛紛恭敬一拜,只是低下頭時,足有‘相當’一部分的文臣武將,臉上露出了冷笑之色。
“好了,爾等退下,速速查明!”西夏皇帝,盛怒之下,並沒發現一些臣子的異常,只是目光冰冷,面露恨色,大袖一甩道。
“是,臣等告退,吾皇萬歲萬歲!”西夏羣臣,恭敬拜呼。
“昂~~~~~~~~~~~~~~~~!”那神龍,還在悲鳴,痛苦的吼叫之聲,持續不斷,直讓西夏之人,心裡不安,感覺有些不好一般。
就這樣,一天一夜,轉眼過去,翌日早朝,前線終於傳回了戰報,卻是晉升皇朝的當日,宋境之內,楊家軍,陡然發力,瘋狂了一樣,表現出不同於之前的戰鬥力,帝朝精銳,終於表現出屬於自己的猙獰一面,兇猛進犯之下,只一日,便奪回去了五城。
只因爲,之前楊門女將,佯裝不敵,退走之時,一部分‘楊家軍’、‘大越軍’,沒來得及逃走,留在各城之中,做了俘虜?
俘虜一直被西夏駐軍控制,沒有生事,可,當楊家軍反攻,陡然,這些俘虜進行譁變,裡應外合。加上,這幾座城池內,百姓見識了之前越國管理的好處,不少人,已是心向大越皇朝,幫助支持之下,大越皇朝,輕而易舉,一日之內,奪回了五座城池。
並且,還在馬不停蹄,繼續攻取之中。楊門女將,巾幗不讓鬚眉,目下已兵分三路,分別由楊排風、楊九妹、穆桂英,統帥大軍攻取西夏皇朝之中,突然爆發,讓西夏皇朝守將,措手不及。
“豈有此理?楊家軍,在這個時候反攻,可恨,不過,也就只有這些兵力而已,騰不出手來,對付我們。”西夏皇上冷聲道。
“呼,原來是楊家軍,陡然發威,從幾座城池的情況來看,楊家軍之前棄城而逃,在城中,留下不少後手,多有準備,因此,反過來攻打,才順利許多。”這是各國之主,鬆了口氣的聲音。
戰事持續,轉眼,兩日過去,楊家軍一路發威,戰無不勝,攻無不取,很快奪回了之前,被西夏皇朝,佔領的十幾座城池。
而就在所有人,都以爲,只是如此的時候,陡然,西夏皇朝上方,氣運神龍,悲慘的吼叫聲,慘烈十倍不止,氣運,流失的越來越多,神龍痛苦的咆哮,面露仇恨之色,盯着大越皇朝所在。
這一幕,讓天下人,大吃一驚,西夏皇上更是大駭,驚吼而起:“這不可能,只一個楊家軍,絕無可能,造成如此之大破壞。”
“報,皇上,不好了,剛傳來消息,就在昨夜,我西夏皇朝側翼邊境,泗水關被大越皇朝所奪,統兵大將,卻是越皇古越林牧之弟,古月林躍。”傍晚時分,焦急等待下,戰報終於傳回來。
“什麼?原來,大越皇朝的伏兵,藏在哪兒,泗水關之外,不只有一片大森林,更是多有山川,隱藏一支大軍,太容易了,而且,泗水關之處,已經是我西夏,和大遼王朝接壤之地,那個位置,既可攻我西夏皇朝,也可取大遼之土,這,不可能短時間去到那裡埋伏下來的,早有預謀,大越皇朝,定是早有預謀..........!”陡然,一個將領,臉色陰沉到了極致,驚叫道。
“皇上,這大越皇朝,肯定早在北宋,沒投降之時,就有大軍埋伏在側,等着,隨時進犯我西夏皇朝!”又是一個將領驚呼。
“豈有此理,來人,速速調取大軍,對抗古月林躍!”西夏皇上,臉色頓時漆黑一片,鐵青無比,他雙目微微充血,叫道。
“是!”西夏羣臣,帶着一絲‘忐忑不安’,恭敬退下了。
而此刻,西夏皇朝、大越皇朝的交鋒,早就引起了列國矚目,得知泗水關之處的消息,各國大驚,震駭道:“大越皇朝,早有預謀,提前就在泗水關之外,埋伏重兵,這,怎麼會是這樣的?”
“古月林躍,怎麼會是他?攻取北宋,此人一直沒露面,朕派人調查之時,細作回報,卻是說古越林牧,猜忌四皇子,有所防範,想逐漸削弱其兵權,而且,這古月林躍,明明就在王府之中,爲何,突然出現在泗水關之外?”各國之主,紛紛眼皮狂跳。
“易容,大越皇朝,王府之中的古月林躍,是有人易容,假冒的!目的便是混淆視聽,掩蓋真正古月林躍的行跡,這,這是大越皇朝的陰謀。”很快,列國努力之下,就查明瞭此事的真相。
“好險,還好朕沉得住氣,沒有如西夏一般,貿然攻取宋土,要不然,這古月林躍大軍,肯定也會對朕大遼動手,畢竟,泗水關這個位置,若要攻取我大遼王朝,也輕而易舉。”這是大遼王上,心有餘悸之聲,繼而,連忙下令:“來人,調兵防備越軍。”
大越皇朝,針對西夏皇朝的戰爭,全面打響了,宋境之內,楊門女將,統帥大軍,極其威武,攻城掠地。而在側翼,以逸待勞,憋着一股勁兒,等待了半年之久的古月林躍,終於爆發,越國大軍兇殘,展露猙獰一面,虎狼一般,西夏皇朝,如何能敵?
戰場之上,血流成河,屍骨如山,滾滾怨氣、死氣、屍氣直達天際,久久不散,越積越多。西夏皇朝,措手不及,自然節節敗退,大越皇朝,兩路大軍,向西夏腹地,殺奔而去,節節勝利。
轉眼,越國反撲已經整整十日了,西夏無一戰得勝,西夏皇上,早已氣急敗壞,痛罵各地守將無能,連忙派遣援軍,去支援。
可是,陡然,就在這時,有消息傳回,大越皇朝使臣,出使西夏周邊,包括大遼王朝在內的各國,勒令列國,關閉通商口岸,不得與西夏通商,尤其武器、糧食、各種所需,不得賣給西夏。
圍着西夏的,除了比鄰的宋境,現在的大越皇朝之外,還有曾經的大理,現在的大越疆土,剩下的,都是包括大遼在內,以及各小國。西夏,與兩大帝朝,大清、大燕皇朝都不接壤,各小國、王朝,見識了大越皇朝的兇猛,如何敢違抗,連忙遵從吩咐。
前線節節敗退,陡然間,商路斷絕,對西夏皇朝來說,卻是一個很大的打擊,半年多,一些激進派臣子,慫恿之下,西夏皇上不斷髮兵,開疆裂土之下,糧食、武器之類,消耗巨大。之前很多,都是從商人之處重金購買,也沒顯出危急,而今,列國陡然關閉通商口岸,西夏皇朝猶如被關門打狗,本國雖然也有一些富商,囤積糧草、武器,可以徵用,收購,但,畢竟不能長久啊。
西夏皇上、羣臣,頓時一籌莫展,對大越皇朝的恨意,積累到了極致。而在這時,西夏皇朝,民間開始有流言蜚語傳出,很多‘有心人’鼓動之下,百姓都說,西夏有今日,卻是皇上一手造成的。本來,大遼、大清、、等國,都聽越皇之令,停止收取宋土,偏卻是皇上,要逞能,繼續攻取。更是羞辱越國使臣,將其趕走,現在,人家打來了吧?而且,大越皇朝,古月林躍,是打着‘正義’的旗號,入侵我西夏的,因爲,誰讓皇上,之前爲了晉升皇朝,掠奪、攻佔大越皇朝,十幾座城池呢?現在人家發兵復仇,封鎖通商口岸,也是理所應當,順其自然,謠言在擴散。
恐慌與不安,在西夏百姓心中,不斷醞釀,這個時候,哪還有之前,晉升皇朝時候的喜悅,剩下的,只是擔憂,全是恐懼。
“豈有此理,民心浮動,國之敗象,來人,給朕查,一定是大越皇朝,暗中搞鬼,這些煽動民心者,給朕抓起來。”西夏皇上也得到了這樣的消息,暴怒無比,毫不猶豫,就下令抓人之中。
這一下,更是猶如捅了馬蜂窩,當第一個人,被抓、被殺之後,開始兩天,卻是各地安靜了下來。可是,很快,更爲‘激進’的言論,就出現了,那人犯了什麼罪?觸犯了哪條律法?官府憑什麼抓人?就因爲他說了幾句話?議論了一下,前線戰敗之事?
本來就是昏君誤國,難道還不讓我們說了,你皇上的屠刀,豈能堵得住天下人悠悠之口?陡然間,更多的人,在煽動民心。
大越皇朝,反撲不到半個月,不僅前線在潰敗,民間、各地,更是初步呈現亂象,同時,國庫存的糧食,本國富商之處,徵調、收集起來的糧食、武器、鎧甲、、等物,也正在快速消耗之中。
雖然暫時來說,沒有斷絕的危險,但,通商口岸關閉,坐吃山空,這足矣在西夏皇朝軍中、民間,造成一種,更大的恐慌?
“昂~~~~~~~~~~~~~~~~!”西夏皇宮之上,氣運海間,神龍咆哮越來越痛苦,更多的氣運,向着大越皇朝方向,奔流而去。
“這越皇?古越林牧,好手腕,好厲害的手段,對西夏皇朝的打擊,一波又一波,肯定是早有預謀的。”各國之主臉露凝重。
“先是楊家將反撲,接着古月林躍大軍進犯,兩面夾擊,攻城掠地,打的西夏皇朝,措手不及,再又關閉通商口岸,戰爭之下,使其糧草、武器、、迅速消耗,有坐吃山空之危。接着又在民間,煽動混亂,這連續手段下,西夏皇朝,已陷入困境!”各國之主,看着手下收集上來的資料,面色極爲陰沉,不斷分析中。
“若按照古越林牧的種種佈置來看,之前,楊家軍賄讓的十幾座城池,便是古越林牧,故意給西夏的,就是讓西夏,有資格晉升皇朝,成爲皇朝之後,天賜恩澤,氣運之力暴漲,達到了一千四百丈之多。這個時候,才一句爆發,大規模反撲,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嘶,越皇,好大的野心。”各國之主,臉色很難看。
可,再難看,也難看不過西夏皇上,這一日,正常早朝,本來就焦頭爛額的西夏皇上,剛踏入朝堂大殿,往下一看,陡然臉色一變,帶着一股驚怒,斥聲問:“怎麼回事?朝會都有人遲到?”
由不得西夏皇上不怒,因爲,今日朝會之上,來的人,明顯比昨天少了七八個,而且,都是平日裡,自己比較倚重之人,這些人,正是昔日,西夏太后李秋水死,自己趁機,快速掌握朝中軍政大事之際,那時候,正是用人之際,這些官員是自己一手提拔起來的。他們,辦事能力也不錯,這七八人,長久以來,也是忠心耿耿,可,這都什麼時候了?早朝,居然還會遲到?看來,自己是時候對這幾人,敲打一番了!西夏皇上,心中正這樣想着。
“這,皇上,不,這幾位大人,不是遲到了,而是,以後不會再來上朝了!”陡然,一箇中年文士一樣的官員,面露難色道。
“哦?不能來上朝了,怎麼回事?”西夏皇上,臉色一沉。
“皇上,這幾位大人,叛國了!不,應該說,他們本來就是大越皇朝,派來的細作,定是有人接應,趁天下大亂,連夜出逃,而今府中,已是人去樓空!”那官員,硬着頭皮,臉色僵硬說道。
“什麼?這不可能,他們都是朕的肱骨之臣,是細作,這絕無可能,不~~~~~~~~~~~~~~~。”西夏皇上,頓時驚怒不已的道。
他不可置信,或者說無法接受,見百官沉默,雙眼頓時紅了,帶着最後一絲理智,派人徹查,調查這幾人的一切。很快,就有了消息,這七八個人,的確早就是西夏皇朝之人,位列朝堂之際,那個時候,大越皇朝,甚至還在草原之北,是邊陲小國,沒有展露頭角。正因爲如此,西夏皇上,從來沒懷疑過幾人,可,爲何?
再度細細徹查之下,終於有了一絲端倪,卻是有着一個老臣,想起了昔日,太后李秋水與天山童姥巫行雲的爭鬥,那時,就曾有傳言,說天山童姥巫行雲,爲了對付李秋水,曾用‘生死符’控制了西夏之中,相當一部分官員,只是,那時李秋水沒查出來。
後來,李秋水死了,沒多久之後,縹緲峰、靈鷲宮上的人,也都搬走了,這也就導致,此事不了了之。現在提起來,頓時讓西夏皇上、羣臣,驚悚莫名,天山童姥的‘生死符’?難道是。
“古越林牧?朕與你勢不兩立!”西夏皇上,陡然明白了,他雙目血紅一片,仇視的瞪着越王城所在,面露猙獰,恨聲狂吼。
同時,他看向朝堂大殿,文武羣臣的目光,也有了一絲不一樣,那七八個人,中了生死符,剩下的人之中,未必沒有中‘生死符’被縹緲峰、靈鷲宮之人控制的。而縹緲峰、靈鷲宮那幫女人,早就是林牧大越皇朝麾下了,這件事情,對西夏已不是秘密。
“皇上,現在不是憤怒的時候啊,恐怕,這件事情,很快就會傳遍天下,有文武大員,棄國而逃,這在民間,會造成巨大恐慌,甚至軍中,也將士氣低迷,必須有所應對啊。”有臣子悲呼。
“不錯,愛卿言之有理,諸位,可有良策?”西夏皇上,聽了這話,頓時大駭,帶着一絲驚慌之色,連忙詢問,希望有答案。
“這?”西夏羣臣,文武百官,面面相覷,卻是一陣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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