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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洞、七十二島之人,造反的結局,早已註定,林牧內心之中,對慕容復、、等人的實力,也並沒有很多期待,他修煉的《碧海無量功》來自神界,同樣境界下,遠超其他人,而今激戰之下,哪怕陷入重圍,卻也十分輕鬆,慕容復等人,遭受碾壓。
趙敏卻是比較興奮,成就先天巔峰實力之後,她還是第一次與人生死搏殺,大打出手呢?這種強大的感覺,讓她莫名的沉迷。
“哈,哈哈哈,我居然這樣厲害了?”趙敏興奮不已,眼中戰意狂飆而起,一套逍遙派絕學‘天山折梅手’打出來,變化無窮,威力浩大無邊,真氣流轉,似沛然莫御,四方羣雄皆不能敵。
“豈有此理,這丫頭小小年紀,竟是練就一身上乘武學,難道我卓不凡,這輩子,都無法找天山童姥,報仇了嗎?吼,我在山中苦練十幾年,自詡劍法大成,想不到,居然是這種結果?哈哈,哈哈哈哈~~~~~~~~~~。”卓不凡,被趙敏壓着打,心中咆哮。
他披頭散髮,雙目早就充血,根本無法接受,似不可置信一般仰天狂叫,咆哮之中,其餘幾個王座高手,也盡皆臉色狂變。
“二位尊主,饒命啊,小人也是被人蠱惑,這才豬油蒙了心膽大包天,冒犯童姥,求二位尊主,給我一次機會吧?小人保證會一心一意,效忠靈鷲宮,爲尊主辦事,死而後已。”陡然,人羣之中,一個後天第十重的洞主,害怕中,再忍不住,跪地求饒。
“混賬,男兒膝下有黃金,你也是一洞之主,麾下弟子八九百,居然如此的卑躬屈膝?”卓不凡見狀,頓時暴怒,吼聲嘶喊。
“卓不凡,你這個卑鄙小人,要不是你蠱惑,我等豈會做出這等事情,你和天山童姥有仇,便慫恿我們造反,現在還好意思說這種話!啊,二位尊主,在下不是真心想造反的,求你們,饒了我一次吧,求二位尊主,賜下‘生死符’解藥,我的‘生死符’今日就要發作了,救我~~~~~~~。”那洞主滿臉驚悚,大哭哀求。
正哭着,陡然,他渾身抽搐,滿地打滾,一時面部痛苦的扭曲,一時又渾身麻癢,悲哭之中,用手抓的滿臉都是鮮血,他瑟瑟發抖,連連叩首,卑微的祈求之中,在場一衆洞主、島主見狀,紛紛大驚失色:“他的‘生死符’發作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的‘生死符’也在這幾日之內了,如果沒有解藥,還不如自我了斷,啊,二位尊主,饒了我們吧。”不少人恐懼了起來。
“二位尊主,一切都是卓不凡慫恿的,請給我們一次機會吧,再也不敢了~~~~~~~~~~~。”見那洞主的悽慘,烏老大也是慫了。
“混賬,你們想要一輩子,被天山童姥奴役嗎?”卓不凡怒髮衝冠,長劍揮舞,發出一道道劍氣,可惜,暴怒之下,被趙敏抓住一個破綻,一掌打在胸口,頓時口噴鮮血,身體重創了無數。
“你叫着卓不凡?就憑你,也配號稱劍神!”趙敏冷笑說。
廝殺了這麼久,對自己所學‘天山折梅手’也熟悉了,眼看自己武功的威力,碾壓卓不凡、、等高手,趙敏十分之滿意,此時也沒興趣玩下去了,恢復了自己聲音叫道:“來人,動手吧!”
“好大膽子,敢對我家郡主出手!”玄冥二老應聲高叫。
二老先天大圓滿實力,早就準備着,頓時撲向卓不凡,卓不凡本來就受傷,實力也沒有玄冥二老強,自然悲呼不已,瞬間慘敗,阿大、阿二、阿三、、等人,也加入戰場,碾壓剩下的高手。
“什麼?趙敏,是你~~~~~~?”那邊廂,慕容復一聲驚呼。
他身軀狂顫,怎麼也沒想到,縹緲峰遇到的這女人,居然是趙敏?陡然,他臉色大變,看向林牧,心中,已有了不好的感覺。
“好了,既然師妹玩夠了,那,這場鬧劇,該結束了!”林牧卻在這個時候,一聲冷哼,周身上下,皇座中期巔峰氣勢綻放。
轟!一道惶惶然,猶如天威般得浩大氣勢,轟然籠罩全場,在這氣勢針對之下,後天實力,被壓得跪地,先天王座,也都喘不過氣來,本來圍攻林牧的七八個先天,臉色狂變,瞪眼看向林牧露出不可思議之色:“皇座,他是皇座高手?剛纔是耍我們!”
“尊主,小人也是被卓不凡蠱惑,這才膽大包天,冒犯天山童姥,求尊主給小人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吧。”陡然,一個先天后期的黝黑男子,第一個反應過來,這是一位島主,跪地祈求。
“慕容公子,你有何話說?!”林牧摘下面具,並不理會周圍哀求之中的洞主、島主,目光看向慕容復,眼中,露出了戲謔。
“古越林牧,怎麼會是你,你從哪裡學來的,我慕容世家的家傳絕學~~~~~~~~~~~。”慕容復瞪眼看向林牧,面露猙獰怒道。
“哼,我的事情,什麼時候用你來管了?”林牧冷笑,周身氣勢猛然再度飆升,轟然向着慕容復壓去,慕容復只覺得四周一沉,呼吸都困難了不少,他臉色憋的通紅不已,恨意,已然澎湃。
“古越林牧,你不要欺人太甚!”主辱臣死,包不同怒喝。
“好了,掌門師兄,慕容復也不知你我坐鎮縹緲峰,這才攻打上來的,剛纔,你也算給了他一個教訓,不如,算了吧。”卻在這個時候,趙敏走了過來,高高在上的看了慕容復一眼,說道。
“嗯,也好!”林牧蔑視的看向慕容復,眼中露出一絲冷光。
他收回氣勢,不再多說,目光環視在場之人,那三十六洞,七十二島者衆,一個個不敢與之對視,紛紛低下頭去,磕頭求饒。
“童姥正在修煉神功,任何人不得打擾,而且,不久之後還會有大敵攻山,企圖偷襲童姥,你們既然想戴罪立功,我就給一次機會,從現在開始,所有人不得離開縹緲峰,全都備戰,準備迎戰大敵~~~~~~~~~~。”林牧面色冷酷,看向在場之人,喝道。
“是,爲童姥護法,我等定是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烏老大、、等輩,哪裡還在乎骨氣、面子,連忙一個個,恭敬的應聲。
“來人,看好他們,三個月之內,任何人不得離開縹緲峰、靈鷲宮,更不得往山下傳遞消息。”林牧雙眼一眯,沉聲吩咐。
“是,尊主!”梅蘭竹菊等女,紛紛恭敬應聲,深深一拜。
慕容復深吸口氣,只覺得心頭充滿了一股大憋屈,他怨毒的看了林牧一眼,好一陣,才平靜下來,而今打不過林牧,於是決定忍辱負重。一聲冷哼,帶着包不同、阿朱、阿碧,走向趙敏問道:“趙敏郡主,不知這怎麼回事,你和林牧,爲何到了這裡?”
“此事卻還不能與慕容公子說,三個月後,一切自有分曉,來人,帶慕容公子去靈鷲宮的客房休息。”趙敏語氣平淡,說。
“是,尊主!”靈鷲宮女子,頓時恭敬無比,帶着慕容復一行人離開這個大廳,趙敏一個眼色,阿三會意,跟去監視慕容復。
“所有人,自去準備,三月之內,隨時都有人攻山,童姥在縹緲峰閉關的消息,不得傳出山外。”趙敏頗有領袖氣質,叫道。
“是,尊主!”靈鷲宮衆女,三十六洞,七十二島之人,無不應聲,沒辦法,有林牧這皇座高手坐鎮,他們哪裡,還敢反抗。
打發了所有人,趙敏便又去密室裡,向巫行雲,請教其他逍遙派武學去了,寬敞大廳裡,一時間林牧坐在上首,姐妹花這時跑上來,阿紫抱着林牧手臂,撒嬌問:“主人,你怎麼成尊主了?”
“是啊,主人,那天晚上,您救走的小女孩,怎麼樣了~~~~~~~~~~~~~~~~?”阿朱還是比較善良的,看向林牧,關切問。
“哈,哈哈哈,尊主當然是天山童姥的決定,那小女孩,可不是一般人!”林牧一陣大笑,一把抓住二女小蠻腰,左擁右抱。
“哎呀,公子,現在大白天呢,別這樣,啊,奴婢....”二女驚呼連連,一陣嬌羞不依,卻不敢真的反抗,只能接受林牧寵愛。
林牧頗爲舒爽,佔便宜之中,很快,姐妹二人已面紅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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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間界,東部大宋、大元、大明、、等列國林立,明爭暗鬥,伐戰頻頻,西部大秦帝朝,滅六國而統天下,此時,正進行着一場深徹變革,發展神速,南方則是無盡森林,猛獸、妖類諸多。
......
北部大草原,風也悠悠,雲也悠悠,天空更是一片蔚藍,此時在這草原之上,一塊巨大的領土,是一個強盛部族所在,這個部族,兵強馬壯,擴張最快,繁榮昌盛,此時,部族最中心之地。
衆多帳篷,拱衛着中心的一個大帳,周圍多有帶刀勇士巡邏之中,一個個十分警惕,大帳之中,這裡,正是鐵木真部族,曾經只是十大部族之一,然而,鐵木真雄才偉略,有一統草原之志。
人身林牧,離開越國,踏入中原,也有不短的時間了,這段時間裡,鐵木真部族的擴張、壯大,十分之神速,可,這樣的發展、擴張,是有代價的,統一草原,就要開戰,戰爭一向都是殘酷的,免不了要損兵折將?此時,大帳之中,部族衆人,都沉默。
“華箏,別哭了,軍醫,快說託雷怎麼樣了?”鐵木真問。
“大汗,都怪我無能,託雷在昨天的戰役中,身受六箭,而且敵對的部落,其中有不少勇士,悍不畏死,也要殺託雷,他們的刀劍之上,都餵了毒,託雷能撐到現在,已經是奇蹟,除非有神仙相救,否則,最多還有一天時間!”右側,一個老者悲聲道。
“不可能,不會這樣的,我不要託雷哥哥死,軍醫,你想想辦法好不好,救救託雷哥哥。”華箏淚水狂飆,十分痛苦的大哭。
“我兒,你也撐不住了嗎?!”鐵木真身軀一震,好似瞬間蒼老了無數,這些日子,越國、趙國、陳國交戰,草原上,同樣沒有停下戰火,鐵木真麾下勇士諸多,戰爭之中,迅速擴張起來。
草原內外,十強部落,已經有七個被鐵木真吞併,然而,這場戰爭,鐵木真勝利了,卻也敗了,他的幾個兒子,陸續戰死沙場,白髮人送黑髮人,這種打擊,讓鐵木真的身體,越來越不好。
可是,統一草原的戰爭,沒法停下來了,不提仇恨,單說鐵木真部族的快速發展,已經給其他大小部族,帶去了危機感,剩下的三個部族,就是拼命,也不會給其絲毫喘息時間。因爲,誰都明白,鐵木真部族,現在是草原最大、最強的,擁有最多的馬匹、人口、牛羊,如果有一年半載的時間,休養生息,等待自己部落的,絕對會是碾壓一樣的滅亡,因此,即便苦戰,卻也在拼。
昨日,一場大的會戰,鐵木真部族大獲全勝,斬敵數萬,可是,敵對部落之中,卻突然間冒出大批勇士,悍不畏死,殺向託雷,託雷如何能敵,身中數箭,和其他幾個兒子一般,同樣遭遇。
“軍醫,真的沒辦法了?!”鐵木真顫抖,蒼白着臉問道。
“大汗,小人無能!”那軍醫老者,一臉沉重,低聲回道。
“託雷,我兒~~~~~~~~~~~~~~。”鐵木真聞言,身體一個踉蹌,好似受到大刺激,沒站穩一般,腳下,彷彿有個無底洞,似乎一個巨大的陰謀,吞噬自己,讓自己,無法掙扎,無法去反抗。
“噗!”鐵木真噴出一口鮮血,託雷,是他最後一個兒子。
現在,居然也命不久矣?他頓時昏死過去,華箏一聲悲鳴,大帳之內,哲別、、等將領,紛紛疾呼:“大汗,你怎麼樣了?”
傍晚,虛弱的鐵木真,終於在搶救之下,醒了過來,然而身體卻是越來越不好,他看向一旁幾個麾下大將、還有華箏,虛弱道:“很快就要統一十大部族了,我兒,卻一個個死了,就連託雷也....,唉,我鐵木真,勝了,卻也敗了,哈哈,哈哈哈~~~~~。”
“大汗,您身體要緊,不要想太多了。”神箭手哲別勸說。
“我的身體,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哲別,你馬上帶人去南宋皇朝,召郭靖回來,就說他的拖雷安達,死了,我也重病臥牀,要不行了,讓他快些回來,我有事情交代他。”鐵木真虛弱吩咐。
“大汗,你這是?!”在場衆人,紛紛臉色一變,連忙問。
“郭靖這孩子,生在草原,長在草原,是託雷的結義兄弟,讓他回來,祭拜託雷,也是應當!再有,他是金刀駙馬,該早日和華箏完婚,唉,快去吧,不得有誤!”鐵木真眼露悲色說道。
“是,大汗,哲別知道了!”哲別一臉沉重之色,連忙應聲。
揮退了所有人,只有華箏陪在身旁,鐵木真眼中的光彩,黯淡了不少,似心如死灰,暗想:“不管是不是陰謀,我鐵木真敗了,但,草原必須一統,我後繼無人,希望郭靖,能挑起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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