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臺明拂想了想,最後道:“好吧,你去吧!”
齊若眼中閃過一閃即逝的欣喜,第二日,天還未亮,齊若就獨自一人踏上了路程。
刺桐關城門下,花雨率領十萬士兵前來叫陣,司寇拓風正想出戰,司寇曦雪搖搖頭,披上鎧甲,率領士兵出城迎戰,花雨一見到司寇曦雪臉色紅潤,精神飽滿,只是雙手纏滿繃帶,就問道:“司寇曦雪,你的傷好些了嗎?”
司寇曦雪反問道:“花雨,你的傷好了嗎?”
花雨笑道:“託你的福,我早就好了,我問的是你昨天被鬆西子傷到的傷好些了嗎?”
司寇曦雪道:“多謝你的關心,就憑那個臭道士也能傷到我,真是笑話,昨天留他一條狗命已經是我手下留情了,你給我轉告他,賞他的糖已經買好了,你軍營裡的人是不是太多,你今天打算送多少人給我啊?”
花雨道:“司寇曦雪,不要以爲你殺了一個廢物你就沾沾自喜了,上一次還沒有分出個勝負,今天就痛痛快快的來一戰吧!”
司寇曦雪道:“你這麼急着想送死,我成全你!”說着對着士兵道:“給我上!”司寇曦雪身後的是士兵聽到司寇曦雪的號令,蜂擁而出。
花雨雙眼就似有閃電劃過,斬釘截鐵道:“你果然是受傷了!”
司寇曦雪笑道:”我有沒有受傷你一會就知道了,誰規定兩軍交戰只能是主將相爭之後士兵才能上了!”說着根本就不理會花雨,突入花雨的陣中,砍殺士兵,那些士兵顯然不是司寇曦雪的對手,不一會,漠北士兵在司寇曦雪的帶領之下士氣高昂,個個勇猛無比。
花雨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不知道司寇曦雪在賣什麼關子,但是花雨不屑於與士兵一戰。徑直朝着司寇曦雪走來,一路上,花雨雖然不屑於與這些士兵交手,但是花雨心情很是不爽,覺得眼前的士兵很是礙事,擋着花雨前進的人總是被花雨一擊斃命,不其中還有不少天乾士兵。
司寇曦雪看着這麼多的士兵慘死,心有不忍,對着圖勒道:“圖勒,這裡就交給你了!”
圖勒點點頭。司寇曦雪走出混亂的軍中。雙方的士兵被花雨和司寇曦雪兩人身上的氣勢所迫。自動讓出一片空地,司寇曦雪道:“花雨,你是不是喜歡湮兒?”
花雨皺眉道:“湮兒是你可以叫的嗎?”
司寇曦雪無奈的搖搖頭道:“花雨,你不要發瘋了。我根本就不喜歡湮兒,這只是湮兒一廂情願而已,況且,湮兒也只是一時興起,你不要總是這樣看着我,感覺我欠了多少錢似的,真是讓人不爽!”
花雨冷笑道:“就算是湮兒一廂情願又如何?我只知道,你不死,湮兒是不會死心的。討厭兒不死心,她就不會將注意力轉到我身上的,所以,司寇曦雪,你今天只有死!”
司寇曦雪無奈的摸摸額頭。道:“好吧,既然你要發神經,我本不想陪你一起瘋的,不過,今天我就讓你知道本姑娘的厲害,省得你一天見到我就恨不得將我生吞活剝了一樣,真是難消我心頭大恨!本姑娘不發威,你真當我好欺負了。”說着就舞動青鳶,朝着花雨奔了過去。
花雨這一次沒有使用長槍或是雙鉤,抽出一根銀色的皮鞭,花雨揮動長鞭,橫掃過來,司寇曦雪立馬從馬上飛了起來,花雨落了個空,但是繼續揮舞長鞭,長鞭就似銀蛇一般,緊貼司寇曦雪而去,弄得司寇曦雪根本就難以接近花雨,只能憑藉着無雙的速度避開花雨的攻擊。
長鞭若舞銀蛇,司寇曦雪只能是躲避着,根本就不能來到花雨的身旁,因爲虛雲身法在之前就已經施展過,花雨已經早已防備,司寇曦雪一邊躲避着花雨,一直查看花雨的破綻,司寇曦雪想要繼續使用那突然消失的招式,但是那招用多了的話花雨一定會看出來,到時候就沒有多少作用了,並且花雨一定也是在提防那一招,所以司寇曦雪一直在尋找這機會。
司寇曦雪很想進到花雨的身旁,但是花雨一直冷靜的鞭子維持和司寇曦雪的距離,司寇曦雪想要將鞭子砍斷,但是鞭子堅硬如鐵,根本就砍不斷,每每相碰,只會發出小小的火星。
司寇曦雪一直在躲避着,感覺這內力在迅速的流逝,司寇曦雪心裡很是焦急,突然靈光一閃,司寇曦雪將內力灌注在青鳶上,斬向花雨的鞭子,花雨看着司寇曦雪,笑道:“司寇曦雪,我勸你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
司寇曦雪笑道:“是嗎?”手起劍落,長鞭碎裂開來,就像是點點飄落的雪花,司寇曦雪挑釁的看着花雨道:“如何?”
花雨臉色鐵青,道:“算你有幾分本事,不過你可不要太得意,既然你最擅長的就是劍術,我就用你最擅長的劍術打敗你!”說着花雨抽出挎在馬上的銀色長劍。
這柄劍爲銀色劍身,很細,但是也很長,就像是一根細長的縫衣針一樣,花雨身穿銀色鎧甲,和這柄劍倒是很相稱,司寇曦雪忍不住笑道:“花雨,你這是什麼,難道你想用一根縫衣針和我打嗎?沒想到你堂堂一個男子漢竟會喜歡繡花這樣的女紅,哈哈哈!”司寇曦雪話雖這麼說,但是心裡卻是高度警惕,那柄劍看起來並不是凡品。
花雨道:“司寇曦雪,你很聰明,縫衣針就是這把劍的名字,你就像是一塊布,就讓我在你身上繡些好看的圖案吧,不然你看起來也太單調了。”說着花雨抽出劍,一道銀色的閃光刺得司寇曦雪睜不開眼。
待司寇曦雪反應過來的時候,花雨就像是一陣風快速來到司寇曦雪面前,司寇曦雪只覺得花雨在自己的鎧甲上一陣亂刺,司寇曦雪低下頭去看,就見到自己的鎧甲上多出了一隻鳥兒,這隻鳥兒還很是栩栩如生,彷彿隨時都會離開司寇曦雪,飛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