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持久的戰鬥,一個很恐怖的事實就慢慢的顯現了出來,天放開始覺的氣海中的真元已經少了幾場戰鬥,換而言之就是說他現在已經耗不起了,他的真元已經耗不起了,築基期終究是築基期,就算魔陽功如何的神奇,但真元的量擺在那。
在看嬴魚,雖然剛纔有些許狼狽,但現在的他依舊氣定神閒,眼不紅氣不喘,看起來一副不屑的樣子,若沒猜,他體內的真元估計還有很多,至少比天放的多是肯定的。
所以天放現在一定要速戰速決,他不能再耗下去了,持久戰他打不起。
所以他決定,孤注一擲,用最後的一招,將這嬴魚拿下,若是成功,則大功告成,若是失敗,也無妨,反正他那些師叔就在旁邊,總不可能看着快死了還不來救吧。
當天放想到這處的時候,就可以看的出來他對他那幾位師叔還是瞭解不深,他若是瞭解的深了就絕對不會將希望放在那幾位師叔的身上的。
那幾位是人?佔不到便宜就當吃虧了的人,指望他們,還真有點懸。
這時候天放已經在聚集真元了,他手中的鳳陽劍緩緩透出了紅日般的光芒,隨着真元的聚集,光芒越來越盛,隱隱映的天放的臉龐也有些發紅。
嬴魚看到這一刻後雖然依舊對着他的魚鱗有着極高的信心,但是還是做了些防禦。
只見兩道藍光從他的翅膀之中射了出來,這兩道藍光很柔和,一射到他胸前之後,便停了下來,接着便見者兩道藍光如同一個太極般的旋轉着聚在了一起,然後變作了一個小小的防禦盾。
就在這時,天放的真元也已經凝聚好了,只聽天放一聲高喝,接着長劍一揮,嗆的一聲,劍身高鳴,剎那之間,紅光大放,巨大的紅色劍氣,狠狠的向嬴魚斬了。
在這一刻,勝負即分。
嬴魚的確很厲害,可是沒想到關鍵時刻魔陽功終於發揮了他真正的實力,當那一劍刺去的時候,只聽噗的一聲,劍尖沒入了嬴魚施放的水圈之中,隨後便見鮮血飛濺,嬴魚的身體被長劍當場貫穿。
嬴魚哀鳴一聲,眼中的神光漸漸變淡,最後終於失去了所有的神彩,就在這個時候,一杆黑色的大幡忽然飛到了嬴魚的身旁,隨後便見黑幡之中飛出兩道黑色霧氣。
那兩道霧氣已經出現便鑽進了嬴魚的身體之中,接着一道白色的靈魂體,忽然從嬴魚身體之中拉了出來,被兩條黑色霧氣鎖鏈扯進了黑幡之中。
此時簫劍已經醒來,躺着那顆大樹,坐了起來,接着便見黑幡呼的一聲,飛到了簫劍手中,隨後便被簫劍放入了儲物袋之中。
這時天放猛然抽回劍身,嬴魚的身體之中忽然有一顆金色的珠子掉了出來,天放連忙將這珠子抓住。
只見手中盈盈金光,閃閃發亮,珠子通體晶瑩猶如寶石般。
這時簫劍的身體忽然傳來把那裝好,以後你會有用的,現在你在築基期,要穩固修爲,不能亂吃來增加功力,那樣會導致基礎不牢,到了以後對你的修爲境界會有影響的。”
天放點了點頭,隨後將珠子放好,接着長劍一閃回到了儲物袋之中,這儲物袋是他們打劫一個妖怪的時候,得到的。
“好了,天色不早了,我們也該上路了。”簫劍此話說完後,小蟲兒他們也立刻一溜煙的跑了。
“師傅我們還去殺妖獸嗎?”不跳字。天放問道。
“簫劍想了想,這煉魂幡要集齊九九八十一隻妖獸後再用七七四十九天的修煉才能完全成功,自從他出現到現在,煉魂幡之中已經有了三十隻妖獸了,按理來說,還得有五十一隻妖獸才行,可是他已經出來一個月的了,算算時候,就是和銀狐姥姥約定的比試之期了,所以他不能再浪費在找妖獸身上,現在只好立刻去回到白狐山之中,參加比試。
“不是,我們去白狐山。”簫劍輕聲說道。
“白狐山?那不是狐族的領地嗎?我們去那幹啥?屠戮狐族?”天放繼續問道。
“閉上你的臭嘴,到了你就了,別這麼多廢話。”
聽到簫劍的訓斥後,天放只好不在發問。
第二天早晨,簫劍終於帶着天放等人回到了白狐山,一回到白狐山後,銀狐姥姥就沒有跟他多廢話,架起一片妖風,帶着雪靈,龍牙和一個不知名的漢子,向比賽的場地飛去。
不一會兒簫劍們便再一個山谷之中降落了下來,這山谷極其廣大,最重要的是,這山谷之中有個天然形成的廣場,四面環山但中央卻一片平坦。
簫劍心中不由的暗道這簡直是個天然的比賽場弟啊,只要站在四周的山上,就能清楚的將場地之中的情況看的一清二楚。
就在這個時候簫劍忽然聽到噗噗噗的幾聲,接着便見天邊忽然有一道五彩霞光飛來,霞光之中站立着一羣侍女,那些侍女穿着粉色長裙,模樣各個都清秀可人,手中卻拿着鋒利的長劍,這長劍配着他們天仙般的樣貌不僅沒有絲毫不和諧。
反而承託的這些佳人更加英武,這些婢女站立兩排,在這些婢女的中央則站着一個黃衣女子,鵝黃色的長裙,身材雖然嬌小,但簫劍在很遠之處便看到了這名女子的樣貌。
當真是杏臉桃腮,明眸皓齒,隨後便見這女子駕着霞光落在了簫劍不遠處,落地之後,這女子在跟旁邊的侍女輕語了幾句後,便輕移蓮步向銀狐姥姥走來。
簫劍這回看的更真切了,這女子不但很漂亮而且,肌膚雪白欺霜勝雪,顧盼生輝。
這時這女子已經走到了銀狐姥姥身旁,這個時候的簫劍感觸更深,這女孩就像一陣清風一樣,讓周圍的人在這盛夏酷熱之際能感受到一股清涼,更有意思的是這女孩身上有股淡淡的幽香。
有點像花香,但又不是花香,反正這股香味很獨特,簫劍以前從沒聞到過。
這時只聽這女子對這銀湖姥姥輕聲說道讓姥姥久等了,姥姥來幾時了?”聲音清脆,如同黃鶯出谷般悅耳。配上這女子的容貌,不禁讓人心神恍惚。
只聽姥姥笑着答道呵呵,姥姥我沒來多久,黃鶯兒你這的可挺早的,其他的幾位可還都沒來呢。”
原來這女子叫黃鶯兒,看他與姥姥的態度,估計兩人地位都差不多,那也就是說這女子的修爲居然跟姥姥在同一個境界。
就在姥姥話音剛落,黃鶯兒還沒來的及回話的時候,遠處的天空忽然傳來一聲響亮的笑聲哈哈哈,銀狐姥姥是在怪某家來遲了嗎?”不跳字。
笑聲剛起的時候,遠處的天空還是萬里無雲,但當嗎字一落的時候,天空中已經出現了兩個黑色的身影,眨眼之間,這兩道身影已經飛到了銀狐姥姥身旁。
身影落下之後,當前已然哈哈一笑,走給銀狐姥姥拱了拱手,一臉笑意。
這時只聽銀狐姥姥笑罵道好你個黑禿子,居然敢取笑我。”
只聽那人爽朗一笑哈哈,姥姥罵的是,我的,我的啊。”
簫劍這時候也在打量着這黑衣人,這人一襲黑色長衫,布料雖然一般,但上面全是金色串成的圖案,那圖案是傳說中的一種異獸,名爲金翅大鵬鳥。
那人一副中年模樣,圈臉的鬍子,眉宇之間有股縱橫捭闔的氣勢,一望便知是久居人上之輩,不過他的膚色較黑。看上去增加了幾許親和,但卻減少了些煞氣。
而這人身後也站着一名黑衣少年,那少年的一副卻不像那黑衣大漢一樣,雖然布料普通,但卻極其奢華尊貴。
這黑衣少年只穿着很簡單的黑色布料長衫,衣服上沒有任何點綴,這少年神情冷漠,眉宇之間隱隱有殺氣溢出。
懷抱長劍,臉上沒有絲毫表情,雙目之中一片死灰色,似乎這人的世界就是灰色的,就是充滿了死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