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悠雲馬不停蹄的趕來的中途,青衣和西門朝歌也各自盤膝而坐,他們在等,至於在等什麼,除了他們自己沒有人知道。
“你在等什麼?”
西門朝歌一臉笑意的看着對面的青衣。
“等蔣家所有勢力浮出水面,一網打盡,你又在等什麼?”
青衣冷冷的迴應道,同時眼裡也閃過一絲好奇。
“我和你一樣,絕對不會給蔣家一點機會。”
西門朝歌在說道蔣家時眼裡殺意猛然升起,因爲蔣家的人害死了他的最愛。
“哼,先滅蔣家,在殺你。”
青衣冷哼一聲,然後癟了癟嘴不再說話,閉目養神,一臉的休閒之意。
西門朝歌微笑不語,只是眼神告訴着青衣他無所謂。
……
“哈欠!”
臺灣反恐局局長樑少華懶洋洋的睜開眼皮,看到遠處的青衣和西門朝歌時猛然回過神來,對一邊的屬下說道:“昨晚沒有發生什麼意外吧?”
“沒有,他們就這樣坐了一晚。”
一邊的警官挺着身,堅定的搖了搖頭,他不是樑少華,他只是個屬下,所以他站了一天,一天沒有閤眼。
“奶奶的,這還是人不,居然硬坐一晚都沒有事,我就睡了一覺都腰痠背痛的。”
樑少華再次看了青衣和西門朝歌,忍不住一陣抱怨,他像上面反映了,可是就得到一個命令,等,敵不動我不動,就這樣,他傻等了一天。
“沒事不回家睡覺,跑這來蹲着,正以爲自己是什麼大俠啊,還打坐……”
樑少華一邊搖着頭,一邊埋怨着說道。
“局長,您昨天沒看到,他們真的和電視裡一樣,跳的好高,而且劍也耍的好酷。”
聽到樑少華的話,一旁的警官一臉興奮的說道,昨天他是最先趕來的,所以看到青衣和西門朝歌殺人的一幕,到現在他還記得清清楚楚,他一聲都會記得這個日子。
“你腦子燒壞了吧!這是什麼年代了?還劍耍的好酷,我看這事結束後你回家休息一下。”
樑少華聽後一陣好笑,鄙視的看了後者一眼,同時也有些氣氛,下屬居然敢欺騙自己的上司,膽子不小啊,回去後就讓他滾蛋。
見樑少華要開除自己,警官急了,畢竟現在工作不好找,立刻懇求道:“樑局長,您就是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騙您啊,您知道嗎?昨天公安局長是怎麼死的?就是出言不遜被那穿白衣的一劍給殺了,你不信可以問他們。”
警官在說道最後的時候特地聲音放低了許多,生怕西門朝歌聽到後暴起殺人。
警官說的很真實,臉上的表情不像作假的樣子,可是樑少華聽後心裡冷冷一笑,好啊,感情還聯合起來一起欺騙我,都他媽的不想混了,回去以後全部給老子滾蛋,還一劍給殺了,媽的,這鬼話老子會信嗎。
“夠了!就兩個暴徒就把你們嚇成這樣,打不過就直說,以後別說是我防暴局的人,你們看着,看我是怎麼擒住他們的。”
樑少華一邊說着一邊推開警官,他決定在屬下面前好好表現一下,因爲他對自己有信心,年輕的時候他可是在警校獲得過多次第一名的好成績,雖然他現在年齡有些大了,可是畢竟寶刀未老,既然暴徒沒有槍,那他就有信心生擒他們,剛好還可以在屬下面前立立威。
“局長,不要啊。”
警官看到後急了,他可不想樑少華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先前那個警察局局長被那白衣人像切菜一樣解決的樣子他是看到清清楚楚。
“別吵,好好看着,年輕人,能學多少就學多少。”
樑少華不耐煩的打斷警官好心的勸阻,高傲着頭,一副老前輩指導新人的模樣。
“你們倆個,居然敢在這裡逞兇,雖然上面下令我們不要輕舉妄動,可是不要以爲你們有關係我就不敢把你怎麼樣,雖然我現在不殺你們,可是可以把你們生擒,讓你們知道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樑少華嘰嘰喳喳的說了一紮,越說越有勁,他天真的認爲上面讓他們不要動手是因爲青衣和西門朝歌上面有人,有人要保他們,不然怎麼會什麼事都沒有。
“又是一個蠢貨!”
一夜未免的蔣曉雲雙眼通紅的看着屏幕,他沒想到先前死了一個警察局局長,現在居然又冒出一個傻子,還這麼囂張。
果然,屏幕裡,西門朝歌不耐煩的看了樑少華一樣,隨手抓起旁邊的一把藏刀,對着樑少華心臟射去。
樑少華目瞪口呆的看着向自己射來的刀子,他沒想到這種在電視上纔會出現的情景盡然真的出現在自己面前。
“額……”
樑少華嘴裡只發出一個聲音,就在也沒有了知覺,那把厚厚的藏刀正準確的插在他的胸口。
“唉……”
先前提醒樑少華的那個警官一臉沮喪的搖了搖頭,他沒想到自己幾句話就讓上司激起了傲氣,跑去挑釁,結果送了命,這一切和自己多多少少都有些關係。
“不能在等了,先是死了一個警察局長,現在又死了一個防暴局長,到時候未免有些人拿這些藉口攻擊我蔣家。”
蔣曉雲一瞬間蒼老了許多,他不知道大陸方面的人什麼時候纔到,可是他等不及了。
蔣家這些年一日不如一日,因爲蔣家的能人只要蔣曉雲和他的兒子蔣天龍,其他人都沒有什麼本事,一個蔣家靠他們父子兩人顯然撐不住,也許是看到蔣家不如以前,不少政客開始和蔣家站在對立的一面,讓蔣曉雲無可奈何,雖然他手裡的力量要殺這些人易如反掌,可是他不能這麼做,畢竟凡事都有個底線,觸動了這個底線就會被人羣起攻之,得不償失。
“讓軍刀出馬。”
蔣天龍看出了父親的意思,沒有多說什麼,直接拿起了加密衛星手機。
……
嗡嗡——————人羣密集的天空中響起了一個特別的聲音,人們擡頭望去,立刻一陣驚呼聲,他們沒想到對付這兩個暴徒盡然出動了直升飛機,難道是飛虎隊?
不是人是這樣的想的,可是他們卻不知道飛虎隊對青衣和西門朝歌的傷害等於零。
啪————直升飛機在離青衣不到十米的上空盤旋了一會,然後開始降落,在半空中五米距離的時候,一個穿着軍裝,一臉剛毅的男子直接從上面跳了下來,雙腳用力踩在水泥地上,硬生生的將那塊平面地踩出兩個腳印。
“軍刀?!”
青衣和西門朝歌同時一陣驚呼,他們沒想到居然在這裡看到軍刀,勇冠三軍的軍刀。
“青衣,西門朝歌,多年不見了。”
軍刀冷酷的臉頰上難得露出一絲笑意,或許是因爲看到熟人的原因。
“上面讓你來了?我們只是和蔣家有點賬要算算而已,不會傷害普通人。”
軍刀投靠蔣家可以說除了楚悠雲和中央高層以外沒有人知道,哪怕是青衣和西門朝歌這樣的高手,他們也不知道,所以青衣纔會這麼問道,他以爲是中央派人對付他,可是中央的底線他也清楚,所以他沒有傷害無辜,那爲何會派軍刀來?
軍刀苦笑一聲,他當然知道青衣說的上面是那個上面,當初他被人陷害帶着痛苦和仇恨從那裡離開,沒想到現在是以這個方式和人見面的。
“不是上面派我來的,是先生讓我來的,因爲你們損害到蔣家的利益。”
聽着軍刀的話,青衣和西門朝歌齊齊眉頭一皺。
青衣更是拉黑着臉問道:“你爲蔣家效力?怎麼回事?”
西門朝歌也是疑惑的望着軍刀,他們當然知道像軍刀這樣的漢子只會保家衛國,怎麼會背叛上面投靠他人。
“我被人陷害了。”
軍刀輕描淡寫的說道,笑容有些苦澀。
“準確的是說我的妻子和女兒也被人害了,她們是無辜的。”
看着青衣和西門朝歌依舊疑惑的眼神,軍刀再次補充道,說話的時候眼珠也不由的紅了,男兒流血不流淚,只是未到傷心處,妻兒就是軍刀的傷心處,說一出心就痛一次,想一次臉就哭一次。
“保家衛國,家都沒有了,何來衛國?”
軍刀自言自語的說着,似乎又在像兩人訴說着什麼。
“沒想到,我們會是這樣的方式見面。”
西門朝歌一聲苦笑,有些無奈。
“先生對我有大恩,請你們收手,否則就從我屍體上踏過。”
軍刀一臉持着的說道,同時放在懷中的軍刺緩緩沿着手臂出現在衆人眼裡。
黑色的軍刺,閃着幽芒,以青衣和西門朝歌的眼裡,他們清清楚楚的看到軍刺上面刻着四個小字,保家衛國!
“你妻兒死了,我最愛的人何嘗不是,她是被蔣家的人害死的。”
西門朝歌眼裡閃過哀傷,有些痛苦的說道。
“我的姐姐就是被蔣家的人害死的。”
青衣也同樣疼苦的說道。
軍刀眼裡閃過驚訝,他隱隱約約猜到青衣的姐姐就是西門朝歌最愛的人,他當然清楚蔣家下面的**部分都是什麼貨色,無惡不作,可是他毫無辦法,一命之恩,何以爲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