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一凡領着獵天的人一馬當先衝了進去,推開大門後,迎面撲來一股**的氣息,一羣人在音樂的伴奏下瘋狂的扭曲着自己的身軀。
卓一凡微微鄒了一下眉頭,視線很快被在拐角處的一羣人吸引了,只見七八個染着紋身的青年正圍坐在那裡打着牌,卓一凡走上前去,一腳踢碎圓桌,這一招頓時震住了打牌的一夥人,不過這夥人看見卓一凡身後的獵天兄弟後,很快就反映了過來,有人砸場子。
幾個人連忙從身後拔出砍刀,然而還沒反映過來,卓一凡已經持着一把軍匕撲了過來,這把灰色的軍匕跟了他好多年了,不知飲了多少鮮血。
卓一凡冷酷的割開幾個看場子小弟的咽喉,鮮血橫飛,驚呼聲,慘叫聲,在喧鬧的大廳響起,正在跳舞玩樂的人羣看到這邊打了起來,而且還鬧出了人命,嚇得往外涌出,卓一凡並沒有阻止,不管怎麼說,以後這裡的場子就歸獵天管了,這羣顧客還是別得罪了。
其他獵天的兄弟們將剩下的幾個看場子的小弟亂刀砍死後就靜靜的等在旁邊等候卓一凡的命令。
卓一凡冷漠的掃視着大廳的四角,想看看有沒有什麼特別之處,終於,一個穿着西裝的四十多歲中年人走上前來,一臉的陪笑道:“大哥,我只是做小本買賣的,不知那裡得罪了你?”
卓一凡看了眼中年人估計他應該是這裡的老闆,然後開口道:“從此以後,你這裡的場子歸我們獵天管。”
中年人當然沒聽過獵天,而是一臉爲難的說道:“大哥,我們這裡已經歸雄哥管了,他在二樓,要不你上去找他談談?”
中年人很精明,兩不相幫,誰厲害,場子就歸誰管,一個都不得罪,卓一凡給了中年人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後就領着人往二樓走去,在樓底走到一半的時候,一個頭髮油量的人走了出來,三十多歲,一臉的陰狠狡詐,此時正站在樓底頂上對着卓一凡道:“就是你帶人來砸場子的?哼,我雄哥在道上混了多年,也不欺負新人,你現在馬上離開,今天的事我就當作沒有發生過,不然,哼哼!”
隨着雄哥的話,一個獵天的兄弟衝了上來對卓一凡吼道:“桌大哥,我們被人包圍了,外面全是他們的人,怎麼辦?”
那個獵天小弟的話,雄哥當然聽的清清楚楚,囂張的笑道:“我雄哥這麼多年來什麼大風大Lang沒見過,怎麼可能會一點準備都沒有,你們太天真了。”
卓一凡冷冷的看了眼囂張的雄哥,然後對着獵天的兄弟們說道:“殺出去!我一個人去就行了,你們看着。”
卓一凡的威信讓那些想說話的小弟們乖乖的閉上了嘴,雖然擔心,可也抱着一絲希望,畢竟卓一凡的身手他們是見過的,聽到卓一凡要一個人單挑外面的所有人,雄哥再次笑出聲來:“你傻了吧?就憑你一個人?我給你一條生路你不要,偏偏要殺出去,想不通啊。”
“在我的字典裡,沒有逃跑這兩個字。”卓一凡看了眼雄哥,轉身向外走去,在燈光投射下的身影,高大而健壯。
此時站在KTV門外的一百多個小弟正靜靜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他們在等雄哥的命令,KTV的大門被人緩緩的推開,一陣強光刺來,眯着眼,微微看清是一個高大的身影,強光過後,一陣破風襲來,站在前面的幾個小弟咽喉一涼,不甘的閉上雙目。
隨後一陣驚呼聲,衆人還沒明白在怎麼回事,幾個小弟相繼倒下,在回過神時,衆人清晰的看見門口處站在一個鐵血的中年男人,手裡握着一把灰色的軍匕,上面還沾着點點血跡,在黑夜裡,顯得異常的妖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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