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嚶嚀,你一直就和爺爺兩個人嗎?沒見過其他的外邊的人嗎?”小忠子還在問着,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問這些!可就是想問!在這樣的環境裡,自然而然,話題就這樣走着!
“我想想啊!我好像見過!但是我不確定啊!我就覺得有時候,爺爺在和別人說話!可是我睜開眼睛什麼也沒有啊!就接着睡!那時候我睡覺的時候,就只經常做着同一個夢的時候,誰的總是特別的迷糊!”小嚶嚀老實的說着!
“你是說你經常做這樣的夢嗎?就是夢見爺爺自言自語一樣和別人說話,睜開眼睛什麼都不知道!是嗎?然後接着就睡着了?!”小忠子來了點興致!
“是啊!怎麼了啊!?可是小忠子哥哥你說的別的人,我真的沒有見過啊!我就只知道,爺爺,還有你啊!你是說這山谷外邊還有很多的人嗎?可是他們怎麼不進來啊!這裡很漂亮啊!”小嚶嚀接着說着。
“小嚶嚀,爺爺也沒帶你出去過嗎?或者說你也要過夜也帶你出去嗎?小嚶嚀!”小忠子接着問着!
這時候小嚶嚀打開了自己的話匣子!
“小忠子哥哥,我給你說哦••••從我在很小時候,我就在這裡住下了!外邊的別的什麼,我都不知道!有時候爺爺自己上山,我自己在這個山谷裡面,有時候也會害怕,特別是爺爺玩上了還不回來的時候,不過這種時候很少很少!爺爺一般都是回來的很早!我看着外邊天一黑,我就開始害怕!就算爺爺在的時候,我還是不敢順着牀後往外邊看!就覺得很嚇人。我也給爺爺說,能不能出去這個山谷,到外邊看看,可是爺爺每次都說,等我長大了再說!我看看爺爺那個沉思的樣子,也就不敢再多說什麼!我給你說哦,小忠子哥哥,我長這麼大去的最遠的地方,就是跟爺爺唔得前邊的
那座山!而且就只有一次!”
小嚶嚀斷了一會,沒等小忠子接着問什麼,又開始了剛剛說到的地方!
“在你進來之前,我還真不沒見過外邊的人!我從小就想,趕緊長大,趕緊長大,長大爺爺就能同意我出去了!可是現在,我還是覺得我長得太慢了!爺爺還是一直都沒提我什麼時候能出去!不過我現在也不怎麼想出去了!第一,這裡生活了這麼多年,我不捨得這裡!不捨的爺爺,爺爺年紀大了,他是不會出去的,爺爺說,這裡就是他要終老的地方!我不想爺爺自己在這裡!還有就是我慢慢地從爺爺那裡知道,挖遍的人太多的算計,還有爺爺說的爾虞我詐!說我在這裡跟着他生活着這麼多年,出去是適應不了的!所以啊,我也就不想出去了!這裡我過得很開心啊!還有啊,你來了啊,你說你也不走了啊!那我就更不走了!”小嚶嚀越說越開心,說着說着就笑了出來!
“那小嚶嚀,你想沒見過爸爸媽媽嗎?”小忠子一下子把這個問題拋了出來,剛說出口,就後悔了!不知道爲什麼!可能就是相信了山爺爺說的,可是自己爲什麼還要問呢?可能還是想求證一下山爺爺說的真實性吧!可是這個問題剛剛說出來,自己就後悔了,這樣一個問題,對於小嚶嚀這個之後十一二歲的孩子,一直就沒父母陪伴的孩子來說,“父母”這個詞彙無疑是最最柔軟的地方,藏在心裡最不易翻出來的地方!可是小種子一句話,藏得再深,一下子,還是出來了!
“小忠子哥哥,你這麼一問,我想哭!我見過爸爸媽媽!在夢裡,可是即便在夢裡,我連他們的樣子都沒看清!我就是記得我把胳膊摔破了,他們一邊給我吹着,一邊讓我別哭!說在哭,他們就不要我了!可是我聽完這樣說,我就很害怕,我就很聽話的趕快不哭了!可是啊們還是不要我了!就這一次,我夢見到了他們!再也沒夢見過了!!爺爺說,我想要什麼,在睡覺
認真的想,就能在夢裡遇見了!可是,我無論怎麼的像爸爸媽媽,就是在睡覺前,怎麼樣努力的想!還是什麼都夢不到!”小嚶嚀說這,開始要掉淚!
小忠子過去拍拍小嚶嚀的肩膀,幫她擦着眼淚!一邊安慰着:“別哭了!是小忠子哥哥不好!不該問這個••••”小忠子自責的說着。
“沒事沒事!我沒事!小忠子哥哥!其實,我經常的問爺爺,爸爸媽媽在哪裡呢?怎麼不來看我呢?爺爺說,他們去了很遠的地方,很遠很遠!等我在長大一點的時候,他們就來看我了!現在我長大了,也慢慢地懂了一點事情,理解最深刻的就是,爺爺說的等我再長大一點的時候,我想這個時候,是永遠不會來了!我也知道,爺爺這樣說,不是不告訴我,他知道,等我再長大一點的時候,我就知道,在長大一點的時候,哪些問題就不用再問了!不是有了結果,而是我自己就有了答案!現在我就覺得自己長大一點了!我很久很久沒問過那些小時候問的問題了!”小嚶嚀慢慢地說着!
“小嚶嚀,不是了!咱去找爺爺呢?!”小忠子這樣說着。
“其實啊,小忠子哥哥,我十二歲了!爺爺不是去探路啊!他是讓你不讓我跟着!我都知道啊!沒事!不去了!就等會吧!爺爺用不多久就會會來的!”小嚶嚀用一個很成熟的口吻說着。
小忠子一下子感覺多,不僅僅是自己,眼前的這個女孩,也有着超乎自己年紀的心理!這是怎麼了!有點亂!
小忠子搖搖頭,說:“小嚶嚀,咱出去走走吧?!在這個房間裡面很悶啊!”
“不行啦!小忠子哥哥,爺爺說了,你的傷還沒有好!怎麼能出去呢?就在這裡靜養吧,不然也也回來,看咱不在,會生氣的!更會說小嚶嚀沒看好小忠子哥哥!”小嚶嚀一下子又回到這個年紀應該有的樣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