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潮?”碩炎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同時手中的茶杯也被手捏的咯咯作響,這是受到了怎麼樣的恐懼之情之後才能夠有這樣的反應啊。
鄧忠一臉凝重的迴應着碩炎的感嘆,“對,妖潮,妖族的大反攻,這件事情是你第一次聽說吧,我也是第一次聽說,但是據可靠的消息來源,就是妖潮。”
碩焰看着鄧忠的臉,一臉疑惑,然後表示說,“完全沒聽說過,妖潮?”碩炎的心裡面還是很疑惑,自己茫然的臉上寫滿了迷茫,可以很顯然的看出他對這件事情是多麼的不知所措,他從來沒有聽說過妖潮一事,更加的不知道這件事情是怎麼一回事。
碩炎沉默了,他等待着,等待着鄧忠說出來一切,售出自己不知道不了解的這一切關於妖潮的事情,鄧忠明白皇上的驚異之後的沉默表示什麼意思。
於是鄧忠打破了他們之間的沉默,然後自己慢慢的敘述着自己所知道的關於妖潮的一切,“這是一萬年前的事情了,那個時候還沒有大成王朝呢,那次的妖潮據說是黎民蒼生十不存一,非常悲慘,我勸陛下還是抓緊時間趕緊防禦一下。”
聽完了鄧忠簡短的解釋之後,碩焰冷冷的說道,“你要我防禦妖族?消息可靠?這個傳說已經一萬年了,說實話,就算是我在大殿之上說了,那些諫臣們又要說我迷信了!”碩炎對於鄧忠所說的這一切很是不以爲然,雖然自己心中有着深深地恐懼,但是他還是表現的很是淡然和冷漠,沒有給出鄧忠想要的那種表情和驚訝的神態。
看到皇上這種冷漠的表情和冷冷的語氣之後,鄧忠心裡面知道自己這次的到來也許只是自己的西廂情緣罷了,皇上根本就不會採納自己的意見或者是建議的,但是鄧忠還是接着說,“我知道你難做,陛下,但是現
在不是猶豫的時候啊,如果不能夠抓緊時間保護黎民,只怕到時候可能更加危險。”
儘管鄧忠知道也學自己現在提出的建議是很不合時宜的,但是自己還是要說,不能夠爲了怕給自己招致殺身之禍就不去進言,不能夠爲了一時的膽怯就往後退縮。
皇帝碩炎知道鄧忠一向是爲了國家的前程而擔憂的一個好臣子,知道只要是從他的嘴裡面說出來的話就不會有超過百分之一的誤差,基本上都是對的,於是碩炎之間的那種冷漠的態度漸漸地發生了變化。
“說說吧,妖潮爆發在哪兒?”碩焰還是裝作一臉不感興趣地說道,“說實話,朝廷可以調動的軍隊並不多,現在正是回覆時期,不能大肆徵兵的。”
儘管自己是有一千個不願意和一萬個不願意,但是碩炎還是耐着性子想聽一聽鄧忠接下來的建議,雖然他的建議自己不一定會採納,但是還是讓他說出來的好,畢竟自己已經很是虧欠鄧忠了,他的心裡面也不是那麼的坦蕩的。
得到了碩炎的這個極不情願的回答之後,鄧忠還是很開心的,因爲畢竟自己不是被一口否決,然後被趕出去,於是自己開始說,“這倒不用擔心,您倒是隻需要增兵就行,因爲妖族的爆發點正是大西北,還記得那個圖裡斯不?他爲了能夠將妖族困在裡面,竟然爆體而亡,炸塌了山洞,才贏得這個機會讓我們喘一口氣啊。”說道這裡的時候,鄧忠眼神中發射着一種焦急,他是多麼希望皇上能夠理解自己心裡面的那種焦慮啊。
聽到了那些妖族被困住之後,碩炎的心裡面稍微鬆了一口氣,於是自己還是冷冷的說,“那不是被堵住了嗎,現在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這些話像是一把刀子一樣,狠狠地劃在了鄧忠的心上,“那只是緩兵之計啊皇上,那些妖族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出來的
,他們那裡是那麼容易困住的啊,他們肯定會想法設法的出來的,在他們出來之前我們必須要做好充足的準備的啊,皇上!”
這些話對於碩炎來說就是大逆不道之言,自己不想聽鄧忠再信口雌黃了,不想讓他再繼續的說下去了,於是碩炎搖搖頭說,“妖潮,你說的這些都太不真實了,一萬年前的傳說,鄧忠,我看你是走火入魔了吧,行了不要再說了,來人那,把這個瘋子給我拖下去。”
鄧忠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其他勸阻的話來就被進來的侍衛們壓下去了,鄧忠那種期待的眼神一直望着皇上碩炎,但是碩炎沒有看他一眼,而是冷冷的讓侍衛們將鄧忠拖了出去,然後自己讓小太監關上了御書房的門,自己深深吸了一口氣,這口氣吸得很深,因爲自己剛纔被鄧忠說的那件事情深深地震驚到了,自己漫不經心的將目光重新放在了奏章上,但是心裡面卻還在想着鄧忠說的那件事情。
夜已經很深了,碩炎強忍住自己的思緒,聚精會神的批改着奏章,燈火漸漸的變暗了,小太監不時地進來爲碩炎添加熱茶水還有把御書房的燈火的燈芯挑一挑,讓它更加的旺盛,使得御書房更加的明亮,在批改完奏章之後,碩炎走出了養心殿,讓小太監帶着自己去了冷宮,深深的夜晚的空氣很是清涼,在深夜中漫步走在去冷宮的路上,碩炎的心情十分的複雜。
“皇上駕到!”跟在碩炎後面的小太監即使在深夜也沒有忘記通傳一聲,也學這句話還沒有傳到那些惺忪睡着人的耳朵中,但是碩焰已經走進了大院之中了。
念小纏正襟危坐起來,她沒有料到在這個時候皇上碩炎回來到冷宮看望自己,“這麼晚了吵醒我做什麼?”念小嬋沒有表現出應該對皇上該有的那種禮貌,也沒有使用什麼敬語,而是毫不客氣的以質問的語氣對着這個自己的夫君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