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易見的事情,這個小宮女有些什麼難言之隱,於是鄧忠尋問她是不是得病了,爲什麼感覺到她的身體不是很舒服,“你怎麼了,我看你好像不是很舒服的樣子?”
念小嬋只是搖了搖頭,然後聲音裡面夾雜着一些苦澀的味道,“沒什麼,就是肚子有些疼,不是很舒服,沒有關係的,過一會就好了,你就不要擔心了。”
雖然是這麼說着,但是鄧忠還是不依不饒的說着,因爲她知道自己曾經肚子疼的時候是多麼的難受,於是勸小宮女買一些藥吃,那樣肚子就會好些了。
他當然不知道那個年紀的少女肚子疼是怎麼回事了,因爲他是一個小太監,或者說不是一個女人,沒有人告訴他少女到了一定的年紀在每個月都是有那麼幾天不舒服的。
這些事情,鄧忠怎麼可能知道,他只是以爲這個宮女真的是因爲吃壞了東西,所以肚子纔會不舒服的,當然不知道這是女人都必須經歷的事情,有時候這個東西不來還讓人心情很是煩躁呢,而且在來的前幾天心情就會莫名的煩躁。
折磨女人的東西總是有很多,這就是其中之一,女人,只要是女人就必須要承擔的一生的修行啊,只是要到了一定的年紀的女人才會有,那些很老的也就沒有了。
小宮女笑着鄧忠,因爲他不知道這種病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種病,還以爲能夠吃藥就好了的,於是說,“瞧你這個傻樣,說出去會給別人笑話的,女人是都會有這個毛病的,你的媽媽和姐妹也是在這樣的。”
但是小鄧忠沒有媽媽,也沒有姐妹啊,他當然不知道了,於是鄧忠就這麼說着,說着自己沒有媽媽沒有姐妹,自己不知道女人爲什麼這麼奇怪,都有這麼怪毛病,認爲還是做男人比較好,就在鄧忠這麼說出來之後,那個小宮女
更加的是覺得鄧忠可愛了。
在一邊笑着的時候一邊和他說,“哈哈哈哈,你還說當男人比較好,可是你並不是一個男人啊,你是一個小太監,小太監就不是男人了,你知道嗎?”
鄧忠不知道這個宮女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因爲他知道宮中是有很多的太監的,而且太監甚至有時候比男人還多,但是他並不知道太監和男人之間有什麼區別,爲什麼自己只是太監而不是男人,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鄧忠很想知道他們之間的區別。
當自己直率的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小宮女的臉突然刷一下子就紅了,而且是紅彤彤的,像是熟透的蘋果一樣,那麼紅,然後就只是偷偷的笑着說,“其實區別不大,就是在下面有沒有一塊肉的區別,好了,不說這個了。”
她感到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雖然鄧忠很想知道,而且很高興的聽着她說着,但是他知道既然她不想說了,那麼自己最好就不要問了,要是不聽她的話的話,可能她就要讓自己離開這裡了,於是他就不再追問這件事情了,而是有了另外一個問題。
“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啊?”鄧忠想起來自己至今還不知道這個小宮女的名字,於是很誠懇的問道,希望這個小宮女不要被自己剛纔的問題嚇到。
“我覺得你這個小太監還不錯,好吧,我就告訴你,我姓念,思念的念,我叫小纏,纏枝牡丹的纏。”小宮女是想了想之後才說出了自己的名字的,因爲她要考慮這個人是不是值得自己說出自己的名字,自己是不是應該說出自己的名字,最終她還是說出來了。
可能是因爲他們之前見過,知道他不是一個壞人,也只是一個可憐的小太監而已,還有他和自己很有緣,這已經是第二次見面了,想到在冷宮中能夠遇到一個這麼有緣的人也是不容易的,於是念小纏將
自己的名字告訴了這個小太監。
念小纏,這個名字真好聽,鄧忠心裡面想着,同時自己的嘴裡面有一種甜甜的感覺,時不時的將這個名字掛在自己的嘴邊,有時候不方便說出來的時候就在自己的心裡面默默的喊出念小纏三個字,每到這個時候,鄧忠的心裡面就像是吃了蜜一樣的甜。
等到念小纏洗完自己的衣物之後,鄧忠陪着念小纏回到了她的宮中,因爲他怕她一個小姑娘害怕,而自己很自然的擔當起一個男人的角色來保護念小纏,但是念小嬋卻不是這麼認爲的,不管念小纏是怎麼想的,鄧忠都是滿心歡喜的。
從此之後,鄧忠除了練功之外就多了一件事情可做,那就是每天癡癡地想念着那個小宮女,那個叫做念小嬋的宮女,那個姓念,思念的念,名字叫做小纏的宮女。
念小嬋,這個名字真好聽,這個名字就這樣埋在了小鄧忠的心裡面,沒有誰知道,因爲鄧忠從來不將這個名字說給任何人聽,即使是經常來照顧自己的月姑姑,他也從來沒有說起過,他只是在心裡面想念着那個叫做念小纏的小宮女。
慢慢的鄧忠開始有了一些改變,因爲他現在已經不再是一個小太監的那個樣子了,而是像一個正當年的男子那樣開始思春了,總是在不經意間想起最開始的時候遇到那個赤裸着身體的念小纏,與自己在一個木桶中洗澡的念小纏,那個和自己的肌膚緊緊地挨着的念小纏。
不知道什麼時候念小纏開始佔據自己的內心,就像是初春的青草那樣蓬勃生機的向上生長着,嘈雜而沒有方向,滿滿的心裡面都是思念的雜草,同時還有好多的赤裸的想象。
開始思春的鄧忠也漸漸的變得臭美起來,每天按時洗臉、漱口、梳頭、換衣,而且還經常的照鏡子,照了前面照後面,照了左面照右面,臭美的不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