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老前輩,你覺得我剛纔說的那個關鍵不在這些紋理的變化是有道理的嗎,我那個時候只是隨便一說,現在也想不起來到底是哪裡是關鍵,我走神走的太專注了,老想着那些了,把正事給忘了,真是的,該死。”鄧忠在責備着自己,認爲自己不應該想一些亂七八糟的。
“你啊,不必自責,也許你想起那些事情真是和現在的出嫁時有所關聯的那,我不知道你想到的是什麼事情,但是我覺得你可以將他們聯繫一下,是不是能夠找到相同之處,或者是相類似的地方。”凌老頭子看着鄧忠責備自己,於是開導鄧忠說。
因爲他不必如此的自責自己的,凌老頭子那個時候也是出了一會神的,只是在這個通道中的一些事情讓他感覺是似曾相識一樣,自己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體會到過這樣的感覺,只是覺得似曾相識,但是回想的話並不能夠想到什麼東西。
那只是一小會兒的走神,和鄧忠那麼長時間的走神可不是一個性質的,凌老頭子能夠從鄧忠那個走神的表情中讀到很多的東西,有時看到鄧忠眉頭緊鎖,像是想到了一些令他煩惱或者是不知所措的事情,有時候眉毛舒展,嘴角上揚,一定是想到了令自己開心的事情。
只是這些被自己看在眼睛裡面的一切都是默默的記在了心裡面,凌老前輩並沒有將這些自己看到的一切告訴鄧忠,因爲他不想讓鄧忠知道他知道他在想什麼,他覺得那些想法都是一個人自己的隱私,要是別人不說的話,你最好就不要問,因爲如果真的是不想說,那麼你問了也是白問,別人反而要找各種莫名其妙的理由來搪塞你,如果是想和你說的,那麼你也不必問,他自然會說,那是因爲他想分享自己的事情和你。
凌老頭子一直是這麼行事的,他從來不強求別人告訴自己他們
在想什麼做什麼,心裡面的秘密是什麼,這些都是秘密,沒有必要說出來,要是說出來了,就不是秘密了。
鄧忠看着凌老前輩似笑非笑的樣子,看着他那深邃的眼神,看着他那看不到底的眼睛,不知道凌老前輩現在在想什麼,他也不去問,只是底下了頭,想着自己那時候之所以說關鍵不是在於紋理變化的那個情況是怎麼樣的,自己能不能想到是什麼讓自己說出了這句話。
“我那時候在想着,然後就是,後來又是,再後來就是,嗯,呵呵。”鄧忠一邊想着自己那時候想起念小纏的樣子,想着和念小纏在一起的小時候的時光,心裡面在偷偷的笑着,後來有意識到自己這是在做什麼啊,怎麼想着想着又想到別的地方去了呢。
那種喜悅的表情又出現在鄧忠的臉上了,凌老頭子用自己眼角的餘光看着鄧忠,凌老頭子讓自己的眼睛看向別處,但是眼角卻在觀察者鄧忠,同時也在想着紋理的變化,他覺得他們現在既然是在雪妖的幻境中,那麼怎麼才能夠打破這個幻境呢。
“這個雪妖以前就聽說很厲害的,只是他不能夠離開這個千年雪寒山這個寒冷之地,因爲只有在這裡他的那些神奇的功力才能夠實現,離開了特定的環境的話就沒有用武之地了,所以他只能夠在千年雪寒山這裡呆着。”凌老頭子一邊弄着自己的鬍子,一邊慢悠悠說。
“奧,原來雪妖只能夠在這個地方活動啊,還真是奇怪竟然有這樣的妖精那,看來這個雪妖還是挺可憐的呢,只能夠呆在這個地方,這麼寒冷的地方,就算是我們在他幻化的冰通道里面還是感覺這麼的寒冷啊。”鄧忠沒有想到雪妖只是能夠藉助千年雪寒山才能夠生存的,所以很自然的從自己的嘴裡面說出來了那些不自主的話。
“可憐什麼啊,別看是雪妖只能夠在千年雪寒山這裡活動修煉,
但是他知道的事情可是不少的,只要是他想知道的事情就沒有不可能知道的,因爲他掌握着一種世界上都非常需要的資源,那就是水分,任何需要水分的東西都是能夠將周圍或者身邊的信息傳輸給雪妖的,正是憑藉着這些資源,雪妖能夠知道任何一切事情,你想到的他知道,你想不到的他也能夠知道,你難以想象他能夠知道多少事情,當然那些都取決於他的主動性,要是他不想知道的話就不會知道。”凌老頭子對鄧忠對待雪妖的同情不敢苟同,於是將自己知道的關於雪妖的事情說了出來,他覺得鄧忠應該是不知道這些的,要是知道了這些的話估計就不會這麼說了。
“啊,哇,凌老前輩你說的是真的啊?要是你說的這是真的話,那麼雪妖還真的挺牛掰的啊,哇,掌管着所有有水分的任何消息,這絕對是誰都想象不到的啊。”鄧忠聽到了凌老前輩說的這些話,於是很是驚訝的感嘆道原來雪妖是有着這麼大的能耐呢啊。
“是啊,能耐是挺大的,但是就是不能夠離開千年雪寒山啊,這就是限制之一,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那麼完美的事情的,你既然什麼都知道了,那麼你就要爲你所知道的這些能力付出代價,因此雪妖就是必須在千年雪寒山才能夠有這樣的能力的,除此之外就不行了。”凌老頭子知道這種近乎完美讓人羨慕,但是近乎完美是要付出代價的。
“奧,原來如此啊,我說呢,剛纔聽你說完,我就覺得要是像雪妖這樣的話我們早就知道妖王古月的計劃了呢,到時候我們只要嚴加防守的話,那麼對付古月還是很有信心的,呵呵,可是這一切都只是一個幻想罷了,怪不得雪妖這裡是有一個原則的呢,是不是啊凌老前輩?”鄧忠想到了以前凌老前輩給自己提起過一句雪妖的事情,就是說他一般不會管任何事情的,尤其是放生在千年雪寒山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