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曼娜和陳寒姐妹很快就結成了統一戰線,然後把宋柏宇這個負心男給趕了出去。
宋柏宇從儲物戒指中拿出手機時,才現自己居然有接近五十個未接來電,手機短信也有好幾十條。
“柏宇,你在哪呢,昨天晚上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宋柏宇還沒來得及查看手機短信,宋博虎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昨天晚上生什麼事情了?”連續跟陳寒姐妹和李曼娜胡搞了一個晚上,宋柏宇此時還沒有從激~情中清醒過來。
“啊,這麼說昨天晚上的事情不是你做的了……”聽到宋柏宇的電話,宋博虎心中大驚,他連忙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詳細地敘說了一遍。
“哦,你說這件事啊,應該是我的一個屬下做的。”宋柏宇只是略微思索了一下,便知道了事情的罪魁禍,“這件事情應該是好事啊,血櫻花組織殺手全盤覆滅,國際經濟座談會議就可以如期召開,藍妮的演唱會上也不用擔心出現什麼岔子了。”
“好事是好事,只是你的屬下手段未免太過激烈了一點,給國家和政府帶來了一些壓力,還好我跟寧叔以爲事情是你做的,一直控制着失態的展,不然就一不可收拾了。”宋博虎見宋柏宇承認這件事情跟他有關,也下意識地鬆了口氣。
剛纔宋柏宇矢口否認事情不是他做的時候,宋博虎被嚇了一大跳,還以爲國內又出現別的恐怖組織了呢。
跟宋博虎結束了通話後,宋柏宇合上手機,一個人靜靜地在街頭漫步。
李曼娜的話給宋柏宇打開了另外一扇窗戶,讓他的思想豁然開朗,不再爲男女之情的事情而煩惱,只是他心中的苦惱並不僅僅是這一個。
眼看着自己的修爲已然達到了合體期巔峰境界,距離渡劫期也僅僅是一步之遙,自己以後又該何去何從呢?
“也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有機會回到原來的修真界。”良久之後,宋柏宇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在世俗界生活了這麼長時間後,他還是比較喜歡原來的世界。
在國家的強硬態度下,日本人要求的道歉聲明根本就沒有出現,他們反而等到了一份中國跟國際上一些國家的聯合譴責,譴責他們國家右翼分子的橫行霸道,這卻是山本君跟和田君意料不到的事情。
血櫻花組織殺手的全軍覆沒,最高興的莫過於藍妮以及她的經紀人簡妮了。
“是他,一定是他做的,只有宋才能夠做出這麼神奇的事情出來。”看到隴西日報刊登的大條幅報道後,藍妮兩眼放光,激動地喊道。
簡妮見狀難得地沒有出聲反駁,她的腦海中也浮現出宋柏宇英俊的面龐,這件事情真的是那個英俊的中國人所爲麼,要是真的是他做的話,那他也未免太神奇了一點。
“簡,你說晚上的演唱會,宋會過來給我捧場麼?”藍妮蹦蹦跳跳了一會後,神情忐忑地問簡妮道。
簡妮聞言愕然,以藍妮今時今日的名氣,會有人能夠抗拒得了她的吸引力麼,而現在她居然擔心宋柏宇不來觀看自己的演唱會,這條消息要是能夠上報的話,絕對會讓外界瘋狂的。
“藍妮,完了,你中毒了,這樣下去你會完蛋的,你的粉絲知道了這件事情傷心、會失望、甚至可能放棄你。”簡妮擔心地看了藍妮一會,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憂慮。
“簡,你又在危言聳聽了,我的粉絲喜歡的是我的歌聲,而不是我的人,他們無權干涉我的私生活。對我來說,宋就是我的一切,要是他願意跟我結婚,我願意放棄現在一切,只要他答應跟我來往,我做他的小情人也未嘗不可……”藍妮卻無視了了經紀人擔心的眼神,而是興奮地喊道。
聽到藍妮的話,簡妮抱着腦袋蹲了下去,出了竭斯底裡地一聲尖叫,該死的中國,該死的中國人,自己必須儘快離開這片土地。
這一刻,原本對宋柏宇極有好感的經紀人恨透了宋柏宇,要不是宋柏宇的話,自己的老闆好好地怎麼會突然間變了一個人呢?
“宋,我晚上的演唱會你一定要過來哦,我會給你一個驚喜的。”看到簡妮第一次被自己說得啞口無言,藍妮興奮地舞了舞拳頭,然後立即撥打了宋柏宇的電話,說完這句話後,也不等宋柏宇表態,就迅地掛掉了電話。
“這都什麼都跟什麼啊”聽到藍妮不容拒絕的邀請,宋柏宇皺了皺眉頭,藍妮的一個電話,也徹底地把宋柏宇的思緒給打亂。
爲了避免類似的打擾,宋柏宇把手機直接丟進了儲物戒指,反正血櫻花組織的殺手已然全軍覆沒,沙城暫時也不會有什麼事情需要自己操心。
只是這一天對宋柏宇來說註定了不會是平靜的一天,因爲他僅僅走了兩步,便聽到了身後一道熟悉的呼喚聲。
“柏宇,你今天沒上班麼,怎麼有空一個人來逛街了?”
聽到這道魂牽夢縈的聲音,宋柏宇猛然回頭,迎上的卻是華月蓉清純明亮的美眸。看到華月蓉的身邊還站着一個人,宋柏宇腦海中的欲~望頓時變得清醒。
“胡靜,你怎麼也來沙城了,而且來沙城也不跟我說一聲?”看清楚華月蓉身邊的女孩後,宋柏宇忍不住責怪道,同時也明白了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華月蓉怎麼會有閒情逸致逛步行街。
“靜靜,你還口口聲聲說你跟柏宇沒什麼,你看我跟他打招呼,他都不理我,卻主動跟你打招呼。”胡靜支吾着還沒有說話,華月蓉卻在一邊笑開了。
“華姐,你說什麼啊”聽到華月蓉的話,胡靜心中大羞,忍不住嬌嗔道,而宋柏宇也是忍不住愕然出聲,以至於兩個人居然異口同聲地說出了同一句話。
兩個人話說出口後,才意識到自己跟對方說的是同一句話,不由心虛地看了華月蓉一眼,氣勢也變弱了。
“哈哈,瞧你們倆這樣子,你們倆之間不會真的有什麼吧,不過也不是不可能哦,你們倆開始在綜合科同事了兩年,日久生情……”
“華姐,你再打趣我,我就不理你了。”華月蓉的話還沒說完,便被胡靜給跺腳阻止了。
胡靜說話的同時,眼眶也變得紅腫了,眼淚不爭氣地在眼眶中打了一個轉,竟是慢慢地滑落臉頰。
“靜靜,姐姐錯了,再也不跟你開玩笑了好麼?”看到胡靜的眼淚,華月蓉愣住了,她連忙道歉不已。
而宋柏宇卻是滿臉的驚訝,胡靜應該不是開不起玩笑的人啊,她怎麼會輕易哭泣呢?還有,胡靜現在應該在金陽市城西派出所上班纔對,她怎麼會突然間來到沙城呢?
“胡靜,你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了?”猶豫了一下後,宋柏宇忍不住出聲問道,
“是啊,靜靜,你突然間拉姐姐出來逛街,也不跟我說到底生了什麼事情,你倒是說出來讓我們聽聽啊,即使姐姐幫不了你,不是還有柏宇在麼?”被宋柏宇這麼一提醒,華月蓉也反應了過來。
華月蓉並不笨,看到胡靜傷痛欲絕的樣子後,她就知道胡靜哭泣並不是自己開玩笑引起的,應該是遇到了不能解決的困難,心中難受才情不自禁地掉眼淚的。
“我……我爸的病情惡化,已經住進省醫科大學附屬醫院,可是連續幾天下來,我們的錢全部花光,我爸的病情卻依舊未能得到控制,現在我們欠了醫院三萬多塊錢,醫院說,要是我們沒法在天黑前湊齊醫藥費的話,就讓我們搬出醫院”在宋柏宇和華月蓉的一再催促下,胡靜斷斷續續地把自己的遭遇說了出來。
“傻丫頭,不就三萬塊錢麼,你直接跟姐姐要就是了啊,別說是三萬了,就是三十萬姐姐也能夠拿出來的。”聽到胡靜的哭訴,華月蓉不由鬆了口氣,微笑着安慰道。
宋柏宇看了看胡靜的表情,他覺得事情應該沒有胡靜說的這麼簡單,果然,在宋柏宇的注視下,胡靜期期艾艾地又出聲了。
“這三萬塊錢並不能解決問題,即使三百萬塊錢,都不一定能夠解決問題,因爲我爸現在每天需要做血液透析,而且最後可能還要換器官,只是合適的器官並不是那麼好找的,即使有了足夠的錢和找到了合適的器官,省醫科大學附屬醫院也沒有絕對的把握給我爸置換器官……”
聽到胡靜的話,華月蓉沉默了,雖然她的飯店這半年來掙了不少錢,可是她的花費也大,又在省城給弟弟買了一套房子,手頭的餘錢卻是有限,她不由把期冀的目光看向了宋柏宇。
“伯父的病情竟然有那麼嚴重麼?”聽到胡靜的哭訴,宋柏宇不由愕然。
上一次在金陽市人民醫院時,他便陪着胡靜一起去過醫院看望過胡靜的父親,只是當時看到胡靜的父親氣色還可以,也沒有多留意,沒想到僅僅一個多月的功夫,胡靜父親的病情便惡化到了這般境地,他不由產生幾分愧疚之情,要是自己當時多看一眼的話,或許胡靜便不會遭受這麼大的委屈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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