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夜晚註定會被很多人給銘記於心一輩子。警察網趕到事發現場時,黃建華等人就發現自己能夠動彈了,以至於那些警察都看怪物一般看着這些紈絝,平時這些人不是一個個地囂張得無法無天麼,今天怎麼會被人欺負成這個慘樣?
警察跟這些紈絝做筆錄只是走走過場而已,事實上他們在看到周嫣然後,就心知肚明是怎麼回事了。這些年來衆紈絝因爲周嫣然而爭風吃醋的事情沒有少發生,看樣子就知道今天肯定又上演了一幕爭風吃醋的好戲,只是衆警察卻很奇怪,京城內到底是誰有那麼大的能耐,居然能夠把黃建華等人給欺負成這樣。
派出所的警察們自然從黃建華等人的口中問不出任何東西,甩爲這個時候黃建華等人還沒有從宋拍宇給他們的打擊中完全清醒過來呢,即使他們完全處於清醒狀態,他們也不可能跟派出所說出事情的經過。
至於周嫣然,她就更不可能對警察說出事情經過了,在看到那些警察們對衆紈絝討好的樣子後,她就立即醒悟宋拍宇不讓她報警的原因了,自己報警非但不能幫助宋拍宇。只會給這些紈絝找來一羣幫兇而
。
要是普通人敢在派出所不開口。這些警察至少有不下百種辦法撬開他們的嘴巴,可是面對黃建華這些太子黨,他們根本就不敢隨便亂問,唯一能做的就是幫他們清理身上的髒污,並打電話通知他們的家人。
周嫣然回到家後就坐在牀沿上。腦海中一遍又一遍地重複着跟宋拍宇之間的一切,心中苦澀不已。
曾經有那麼一個小男孩整天圍繞着一個小女孩轉悠,大聲而驕傲地對周圍的人宣佈小女孩是他的老婆,對於小女孩的任何要求都會努力去辦到,對於任何欺負小女孩的人都會毫不猶豫地放倒。
那個時候小男孩和小女孩都很喜歡對方,並且以爲兩個人的感情會一直很甜蜜,直到結婚、生子、變老、死去。
可惜的是,隨着年齡的增長,女孩變得越來越水靈,她的絕色引起了太多男孩的硯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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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慘劇發生了,幾乎每天放學,都會有一羣人攔住他們,故意拿言語去激怒他們,而男孩則每次都會奮不顧身地去跟那羣人打架。
被打倒、然後爬起,再被打倒、再爬起,,
男孩一次次地被打倒,然後又一次次地爬起,眼中全是憤怒和屈辱。女孩在一邊歇斯底里地喊着。哭着。卻無濟於事。
這種情況斷斷續續地持續了半年,終於有一天,女孩子知道了男孩捱打完全是因爲自己的原因,爲了不讓男孩再受罪,她不得不故意疏遠男孩。
緊接着,女孩便發現男孩變了,雖然男孩看向她的目光還是一如既往地深情,可是男孩卻沒有了先前一往直前的氣勢,也沒有了以前的果斷,這並不是女孩希望看到的結果,兩個人爲此還大吵了一場,然後感情就出現了裂痕。
“他變了,他真的變了,可是。我對他造成的傷害還能挽回麼?”回想起今天晚上宋拍宇凌辱黃建華那些紈絝的情形,周嫣然眸子裡的淚水順着臉頰滴落地面,心中思緒萬千。
“蠢女人,不要自以爲是!”那一道漠然的聲音深深地刺痛了周嫣然,宋拍宇居然會用一種完全陌生的、毫無感情的話語斥她,罵她是蠢女人,這是周嫣然做夢都想不到的,誰那樣罵她她都可以接受,唯獨宋拍宇那樣罵她卻讓她心如刀絞。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黃建華家中此時已然亂成一團。雖然在警察到達現場時黃建華已經能夠動彈,也能夠說話,可是他體內那種萬蟻鑽心的感覺卻是越來越強烈,等他被接回家時,他已經忍不住大聲哀嚎了。
“高師傅,華兒的身體是怎麼回事?”黃建華的父親黃學鵬恭敬地
道。
黃建華的師傅名叫高林,是一位隱世不出的武林高手,因爲欠了黃家一份天大的人情,所以一直呆在黃家,被黃家當成太上皇供養着,也是黃家安全的保障。
高林聞言,他鬆開了搭在黃建華胸口上的手掌,面色凝重地說道,“高手,真正的高手,老夫鑽研武道幾個年,只會用內勁傷人,卻沒辦法把內勁留在別人體內。”
“高師傅,你該不會看錯了吧。打傷華兒的只是一斤。二十出頭的青年而已,他身手再高又能高到哪裡去?”黃學鵬聞言疑惑地擡頭。
回家的路上,黃建華對黃學鵬不敢有絲毫的隱瞞,把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是以黃學鵬知道是宋拍宇打傷自己兒子的。
高林聞言豁然睜開雙眼,眼中精光大盛,“你說什麼,打傷他的是一個二十幾歲的青年?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應該是暗中有高人出手吧
黃學鵬聞言皺了皺眉頭,他想了想還真有可能,宋招宇的情況他了如指掌,宋家的一個廢物而已。怎麼可能打得過自己從小習武的兒子,宋家有個姓鐘的不是最擅長偷襲和暗殺麼,或許是那個姓鐘的看不過自己兒子欺負宋拍宇而暗中出手吧,只是這出手也未免太狠了吧?
心裡這樣想着,黃學鵬沒有任何的隱瞞,把今天發生在黃建華等人身上的事情全部說給了高林聽。
“聽你這麼一說,華兒他們幾乎網有所動作就被人給制住了多處穴道前些年也就不會被華兒等人欺負了。”聽完黃學鵬的敘說後,高林斷言道。
要是讓高林知道,宋拍宇根本就不會點穴術,只會修真界的定身術和失聲術,不知道他會有何感想。
“宋家太沒品了,居然插手小輩之間的爭鬥。”黃建華對高林的分析信了十成,他狠狠地捶了一下茶几,這才擔心地問道:“高師傅。你有辦法驅除華兒體內的內勁麼?”
高林點了點頭,“雖然卑兒體內的那股內勁有點邪門,不過我只需研究數日,肯定可以手到病除,你放心好了,華兒不會有事的,最多一個同時間,他就可以活蹦亂跳的。”
“嗯,那就有勞高師傅了。”黃學鵬聽到高林的承諾,這才鬆了
氣。
高林抱着黃建華上樓後,黃學鵬在沙發上坐了半天,菸灰缸中的菸蒂都塞滿了後,他才突然拿起電話小臉上露出了陰鷙的笑容,“原本不想這麼快對付你們的,既然你們忍不住先動手,就別怪我不客氣
。
要是讓宋老爺子知道黃學鵬和高林誤會了宋拍宇的身後是鍾叔在出手的話,他肯定會氣得鬚髮皆張。可惜的是宋老爺子並不知道這件事,此時他正眉開眼笑的,心情也是前所未有的愉快。
原因無他,宋拍宇的姑姑和姑父從海外回來暖壽了。按照共和國的習俗,祝壽前一天,壽翁的女兒、女婿要帶上禮物去看望老人,爲“壽星”慶壽,稱爲“暖壽”。
本來宋拍宇姑父一家人應該明天才到宋家來暖壽的,只是兩人網好有一筆大業務需要在國內洽談。加上宋拍宇姑姑又實在想家,他們就提前一天到了家中。
宋相宇的姑父李吉炳是海外華僑,在海外經營着幾家實業公司,資產數十億,而宋拍宇的姑姑宋靜茹就是在國外留學時偶然認識李吉炳的,然後兩個人迅速地墮入愛河。並結婚生子,宋家之所以經濟寬裕,跟宋拍宇姑父一家是分不開的。
李吉炳雖然一直在海外長大。對共和國的各種習俗卻非常熟悉,有着一種很濃的共和國情結,所以他回家後,立即大肆張羅,又是點蠟燭又是掛壽燈壽聯壽樟的,把家中搞得一派喜慶氣氛。
宋老爺子原本只想辦一場簡單的生日宴會就行,可是看到女婿佈置各種場景時滿臉認真的樣子,加上宋拍宇等年輕人也在一邊興致勃勃地幫忙,他也就由着年輕人去鬧了。
宋靜茹兩年多沒有看到宋拍宇,乍然看到宋拍宇,拉着宋拍宇的手問長問短的,那種發自內心的關懷讓宋拍宇心中暖烘烘的,宋靜茹只有一個女兒,她一直都把宋拍宇當成親生兒子在看待,在國外的兩年更是把宋拍宇關懷得無微不至。
感覺到宋靜茹的親近,在對方的循循善誘之下,宋拍宇也忍不住多說了兩句,結果就把周嫣然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什麼,周嫣然想跟你悔婚。成啊,我們宋家的男人不愁找不到女人,我跟你爸說去,他要是敢不答應,我就跟他斷絕兄妹關係。”宋靜茹聞言瞪大了眼睛,拉着宋拍宇就要朝客廳走去。
“靜茹,你跟着孩子瞎鬧什麼?”宋靜茹拉着宋拍宇的手網起身,宋孝廉正好進廂房拿東西,把姑侄倆的對話聽了一個明明白白,他忍不住苦笑道。
宋孝廉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兩斤小人,一個是威嚴的宋老爺子,另外一個就是自己的妹子宋靜茹,因爲宋靜茹不但被老爺子給寵着,出國後更是有了一份好姻緣,完全改變了宋家在經濟上捉襟見肘的局面,從而使宋家步入了一個發展的繁榮時期,可以說宋靜茹現在是宋家除了宋老爺子外最有地位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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