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不久,一個黑影,悄然潛入了花城城主的房間。那個黑影影喂彎着腰四處望望,看看沒什麼動靜便用右手揭下了面紗,“呼~總算到了,孃的,好好的一個城主府弄那麼大幹嘛,類似爺了,呼~”黑影說着用手中的面紗對着自己的臉扇了扇風。突然一陣水聲從某處傳來,黑影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順着水聲傳來的方向輕步走去,入眼的是一扇檀香繡桃花的屏風,越靠近屏風,水聲越大,黑影繞過屏風,滿眼的煙霧繚繞,映入眼瞼的是一片黑如墨的溼潤長髮直入浴桶水面,從那長髮的空隙中清晰可見的是白皙如玉的脊背,一黑一白兩個極端,卻又相互襯托着,刺眼卻又致命的吸迎。黑影不禁微張嘴脣,停頓住自己的動作,呆愣的望着那潔白的背影。
似乎是察覺到黑影過於熾熱的視線,那白皙背影的主人頓了頓,微微向後側了側頭,“誰?”冰刀般的聲音直刺入黑影的耳中,令黑影不禁抖了抖身子,黑影似乎想起了自己來此的目的,潤了潤喉嚨,硬做鎮定。“我便是大名鼎鼎的盜聖,今日便是來取這花城至寶,聽說在你手中,我奉勸你最好現在就交出來,免得一會我打的你哭爹叫娘倒令我厭煩不已,哼。”男子聽了這話,不禁嗤笑一聲,“打本城主?呵,大言不慚。”說完男子便身形一動。黑影只覺得眼前一閃,那明明剛剛還****着身子站在浴桶中的男子,現在已然着上了一件暗紫色繡銀邊的外袍,溼潤的長髮齊臀,修長的劍眉,多情卻清冷的桃花眼,高挺的鼻樑,厚度適中的脣瓣,似嫵媚卻不失男人的英氣,鬆鬆垮垮的外袍,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胸膛,和同樣白皙的長腿。慵懶地站在黑影面前,似看跳樑小醜一般脣角微勾一臉嘲諷的看着面前滿眼震驚的黑影。”好快。”黑影被這閃電般的速度震驚,不禁後退了一步,卻不知碰到了何物,“嘭,嘩啦。”黑衣嚇得立馬回頭去看身後,只見一地的陶瓷碎片,“天,”黑影此時腦海裡只有完了二字。“哎喲,那可是有500年曆史的瓷制花瓶,市面上可是相近無價之寶呢?你說,你一個名不經傳的小小盜賊怎麼賠?嗯?”男子一臉看好戲的神情,雙臂交叉環胸本事了?”說着靠近黑衣人,伸出右手用食指中指夾住刀身,嘭的一聲大刀便裂成了兩段,一段在黑衣人手中,另一段則啪嗒一聲點在了地上,黑衣人看這情形便知道比人武功在自己之上,三十六記走爲上,先逃出去,至寶另外想辦法獲取,想着便左手成掌運氣向男子胸口揮去。男子見不斷靠近的手掌也不慌張,左手輕輕推了一下手掌,便化解了黑衣人的攻勢,右手成爪向黑衣人脖子處襲去,黑衣人看着不斷靠近的手,想閃躲卻因男子動作太過迅速根本沒有機會,便只能被男子抓住了脖子。男子微微加大手中的力度,並向上舉起,黑衣人因這動作而快要窒息,爲了能呼吸到空氣,不自主的用雙扣住脖子上的手,雙腿也在空中沒有規律的輕蹬着,男子滿意的看着黑子人的表現,申出空着的左手,向黑衣人的面紗襲去,面紗揭下,一張英倫爽朗卻面露痛苦之色的面容便顯露出來。“哎呀,長得還不錯嘛!就這樣白白的殺了不是太可惜了嘛?而且就算你死了也不能挽回我的損失,嗯~得想個全齊美的辦法。”男子沉思了一會。“啊,有了,不如你做本城主的僕人吧,正好我還缺個貼身男僕呢?怎樣?願意嗎?死還是做男僕呢?”
黑衣人聽着這句話頓時恨的牙癢癢,卻又因自己根本打不過他,也只好忍氣吞聲,不情願的答應了。男子得到了自己滿意的答案,便鬆了手,走到了自己牀榻邊坐下。黑衣人因失去支撐物而直接跪坐在地上不停的呼吸着新鮮空氣。男子看黑衣人那痛苦的樣子,哼了一聲,“今晚你便就在哪裡爲本城主守夜吧。”說完便躺在牀榻上,蓋上棉被閉上了雙眼。黑衣人一聽立馬站了起來,想對男子大吼大叫卻又因自己武功不及便只能巧聲謾罵了男子幾句,然後便半糖在了離自己最近的軟榻上,看着這城主府奢華而簡約單調的房間頂部。卻沒發現牀榻上的男子睜個雙眼,嘴角微起,“以後的日子不會孤單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