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一陣雞鳴,花城迎來了第二天。
在城主府城主的房間中,躺在以暗紅色爲主色的牀榻上的男子睜開了雙眼,盯着牀頂發了一會呆,便揭開了暗紅色的蠶絲被坐了起來,向左望了一眼便看見昨夜的夜行衣男子正坐在板凳上用手枕着頭打瞌睡,手似乎支撐不起了他的腦袋開始晃動,而腦袋也隨之上下晃動着,牀榻上的男子似是被這情景逗笑了,微微勾了勾脣,便起身下榻慵懶的靠近了正在打瞌睡的男子,擡腳踢了踢正在打瞌睡男子的腿,“喂,本城主的奴隸該起來了,快起來爲本城主沐浴更衣。”正在打瞌睡的男子迷迷瞪瞪的睜開了雙眼,回首想看看是誰如此大膽的打擾盜聖睡覺,入眼的一張嫵媚卻又英氣的臉,看着這張雌雄莫辯的臉,好美一詞不禁浮現在腦海。那張臉的主人看到男子這般癡迷的眼神不禁皺了皺眉頭,“看夠了沒有?看夠了就快點爲本城主沐浴更衣。”冰冷的聲音使正在癡迷的男子鬥了鬥身體,回過了神,聽到那男子的話,就知道了那男子應該就是花城城主南宮花。但聽到沐浴更衣卻疑惑了半響,忽然想起昨晚打碎的瓷器,因爲要陪瓷器便被南宮花要求當他的僕人還債,唉~想起自己一打不過,二沒錢陪不由的嘆了口氣,認命的站了起來,開始南宮花寬衣。
南宮花見這個小賊如此配合,心下滿意。“哼,算你識相。”便向左右張開了雙臂,等着小賊爲自己寬衣。似是想起自己還不知道小賊的名字。便看向面前正在爲自己解腰帶的小賊。“名字?”正在解衣帶的男子楞了楞,墨吟血三個字脫口而出。南宮花滿意的掉了點頭,“以後你便叫小吟,我便是你的主人,明白了嗎?”墨吟血聽了這個小代號,心裡恨的牙癢癢,但又因爲現在是正在還債中,不得不把自己的火氣壓下去,乖乖的答了一句“明白了。”
腰帶解開了,放在了一邊,墨吟血開始剝開那交疊在一起的長袍。大片大片的雪肌映入眼簾,墨吟血不禁滾動了一下喉嚨,嚥了一下口水,想起昨夜那一副迷人的美人出浴圖,臉色微紅,但是想到自己被一個男人吸引,猛的甩了甩頭,心中暗自對自己責罵,“你可是個男人啊,被這個男人吸引算什麼啊事啊,你要清醒,不要被他迷惑了啊,你可是盜聖啊。”墨吟血穩了穩心神,繼續爲南宮花寬衣的動作,一邊寬衣一邊在心中默唸: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交疊在一起的衣服被打開,墨吟血望着那赤裸裸的胸膛,終於意識到南宮花長袍裡面空無一物,頓時血氣沸騰,臉色緋紅,在心裡咒罵道:孃的,南宮花你個人妖,你就是故意的吧,故意不穿裘衣裘褲就是爲了誘惑我的吧,王八蛋,你做夢,我是不會上當的。哼,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爲南宮花脫掉了長袍,走近牀榻邊的衣架,將長袍掛上,並拿起牀榻邊已經擺放好的衣物,走到南宮花身邊,先拿起裘褲蹲在南宮花面前,一邊爲南宮花套上,一邊在心裡默唸:那是根黃瓜,那是根黃瓜……繫好了裘褲繩帶,再拿起裘衣爲南宮花套上,再是那黑色的黑褲和暗紫色的長袍,最後是那黑色帶黑寶石的腰帶,整理好衣袍便站在南宮花身後,“主人好了。”口上雖說着這句話,心裡卻在咒罵南宮花人妖的同時,感謝自己的孃親,娘啊你太有先見之明瞭,如果不是你和爹從小就奴役我,我也不會做到現在那麼能屈能伸啊。
南宮花看看自己身上整理完畢的長袍,滿意的點了點頭,回頭對着墨吟血道:“沒看出來,居然做的這麼不錯,看來你還真是天生就當奴僕的命啊!哈哈。”南宮花說完不在意來自背後的鋒芒對着們說“小芊。”門外傳來一聲低沉的女聲,“是。”一個身着淺綠繡梨花,長髮被紮成高高的馬尾,配上那一張清秀的面容顯的清秀豪爽,一點都無女子的孱弱的女子推開了門,微低着頭走到了南宮花的身邊。“主義,有何吩咐。”南宮花撇了一眼墨吟血,“他以後便是我的奴僕,至於期限嘛…他昨晚打碎了城主府中200百年曆史的瓷器,工錢你按照一般的僕人的算吧。其他的你自己看着辦吧。”呂芊答了一聲是,繼續說道:“主子,花城首富李平的公子和小姐前來拜訪,現正在白閣等候。”南宮花聽此皺了皺眉頭,“他們怎麼又來了,下次找個理由打發了他們。你先告訴他做奴僕的規矩,然後再帶他到白閣來,本城主先去會會那幾個公子小姐。”說完便擡腳跨過了門檻,消失在門口。呂芊對着南宮花的背影應了一聲是,便轉過身看向了墨吟血,緩慢從袖中拿出巴掌大的算盤,突然手速飛快的啪啪啪打的算盤做響,在墨吟血震驚的眼神中,冷漠的開了口,“一個二百年的瓷器五萬兩黃金,外加你昨夜潛入我家主子的房間造成我主子驚嚇,一千兩白銀,另外普通的僕人月銀一兩,”說完又從胸口拿出一本小冊子丟給了墨吟血,“給你一盞茶的時間。”墨吟血手中拿着小冊子,心中想着那天價債務,腦海只有完了,完了,惹了狗了。這一句話。墨吟血望向門外那蔚藍的藍天,心中充滿了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