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名記者的攪局,讓會場氣氛變得緊張起來,衆學生也紛紛怒視之,使之認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找了個機會溜出了衆人的視線,元風也沒了繼續下去的興趣,回答了學生的幾個問題以後,就結束了這次公開講學,不過因爲元風的這次講學,還是在兩所學校掀起了不小的生物製藥熱潮,有關元風和風之一號的小冊子幾乎人手一本,甚至還在申請作爲教材來普及。
當然,這些都不是元風關心的,元風真正關心的還是修道界的事情,俗世的一些事情只能作爲消遣和身份的掩飾,不過元風還是會想以前的那些個大發明家和科學家,是不是都有着和他自己想象的一些地方,都不是一般人類,比如愛因斯坦、牛頓之類的,說不定都是非正常人類。
元風剛想到這些,就立刻否定了自己的判斷,考慮事情不能都從自身出發,這對普通人類的智慧是一種侮辱,不得不承認,普通人同樣有着非常高的創造力,甚至可以說現在的修道界就缺乏這樣的能力,多少年過去了,能夠在道法上有所突破,有新的成就者,真是少之又少,大家都還沉浸在搶奪秘籍的狂熱之中,這不能不說是一種倒退。
在回程的途中,元風已經想好了盟主大會上以什麼樣的身份出現比較好,如果加入梵火宗,以客卿長老的身份出現,雖然可能會得到比較好的待遇。但是以這樣地身份去爭奪盟主之位畢竟有些不妥,同樣也難免會讓各宗之間再起爭鬥,還不如自立門派,以強勢統治修道界。
回到倉庫,元風就把自己的想法和韓雪、南當他們說了。
“我覺得這樣可能不太好,雖然這樣可以避免七大宗的過分內耗,還可以避免梵火宗的干預。但是這樣一來,所有的矛頭可能都要對準我們了。我們都不是很瞭解現在的修道界,就看紅塵宗那些人,如果我們奪了盟主之位,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呢!”韓雪第一個提出了自己的意見,把元風推到風頭浪尖之上,無疑是韓雪不希望看到地,這樣會讓元風面對危險。不過她的心裡還不免會幻想着元風站在衆人之上指點江山地情景,可謂矛盾之極。
元風也不是沒有想到這一層,只不過想要有所作爲,就必須強硬起來,再不能龜縮了,這是在天府時元風就意識到了的問題。
元風看向韓雪,眼睛裡滿是堅毅,好像再說:“我能行。讓我去吧。”
韓雪也望着元風,那種眼神好像有着無窮的吸引力。
“你變了風哥,你無論作出什麼決定,我都一定支持你。”
韓雪這句話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是元風卻可以感覺得到來自韓雪的支持,那是一種心靈上的聯繫。
這時南當走了過來。拍了拍元風的肩膀,道:“風哥上吧,我支持你,我們有這個實力,現在的修道界可不像以前,有你一個人,足夠擺平他們了,何況還有無敵地我呢!”
“噢,對了,你們兩個注意點好不好。這裡可還有小孩子呢!不用望的那麼深情吧?”南當壞笑着說道。
“咳!咳!這個……南當你不要亂說。”元風也不知道爲什麼會感到不好意思。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真和盈盈都不敢取笑師傅,憋的難受。只有漢語略有長進的班博敢和南當一起壞笑着。
“你們兩個不許笑!不許亂說!我們是兄妹!”韓雪臉上也紅紅的,不過辯解的話卻非常的無力。
“不笑不笑,不過我好像沒聽說過風哥有個妹妹,別忘了我可是風哥一起長大的。”南當難得找到機會,哪那麼容易放棄。
“你還說,你也別忘了,在這個屋子裡邊,如果論修爲,現在可是我第一,看我不劈你。”韓雪假裝兇惡地一擡手,南當也以爲她是說着玩,而且也沒有感覺到天上有什麼雷在形成,所以還是壞笑不以,只不過天上沒事,地上卻出問題了,幾道厚厚的土牆瞬間將南當困了起來,只留下一個小口給他透氣。
“我說雪姐,你怎麼也學會騙人了?”南當試了幾下,發現以他實力確實不太可能短時間內破壞掉這個土牆牢籠,哭喪着個臉對韓雪說道。
“這不叫騙人,這叫聲東擊西,兵者,詭道也!呵呵。”南當人比較隨便,就連小輩的盈盈都可以和他鬧着玩,何況是韓雪了。
“好了,我們就這麼決定了,自立門戶參加盟主大會。”元風不理南當,下了最後的決斷。
“那我們叫什麼宗?”盈盈一聽要自立門戶,高興的不得了,那她可就是第二代弟子了,比加入梵火宗要合算多了。
“你們想想吧,我們可以討論一下。”元風說道。
“風哥,要討論也先把我弄出來啊?怎麼說我也應該是個長老吧?”南當挖着手指粗的小洞,大聲地抗議道。
“你是不是長老一會兒再議,你先在裡邊反省一下,不知道各大宗裡最基本的懲罰方式就是面壁的嗎?”韓雪輕輕的笑着,顯然還沒有原諒剛纔南當的胡鬧。
“那就叫天下第一宗吧!多有氣勢!”南當趕快獻出了第一個名字,又道:“這個名字不錯吧?快放我出來吧!”
“天啊!還不錯,要是真叫這個,盟主大會的會場可能都進不去了。”盈盈吃驚的想着那些老老前輩們看到有這麼一個宗出現的表情,一定是口稱“狂妄之徒”,然後大袖一揮:“趕出會場!”
元風也破例的白了南當一眼,也大袖一揮,一個隔音的結界,徹底地剝奪了他地發言權。
“師傅,我們的目地是對抗西方,爲師祖報仇,就叫徵西宗怎麼樣?”真躬身給元風行了個禮,恭恭敬敬的建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