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誰?”
“哼。”
陳大宇輕哼。
劉冬青則是戲虐地盯着蕭揚、蕭靈兒,眼中露出兇殘和嗜血。
“你們連我們是誰都不知道,就敢對我們鯊魚幫的人動手,你這是活得膩歪了不是?”
劉冬青叫罵了一聲。
隨後,也不等蕭揚、蕭靈兒解釋什麼,當即爆發了自身的修爲,瞬間攻擊上去。
他的修爲不算強大,也才武尊二階,比陳小魚陳堂主強大一個階位罷了。
此人攻擊的是蕭揚,直接無視了蕭靈兒。
他的想法很簡單。
只要擒拿或者斬殺了蕭揚,那麼蕭靈兒一個柔弱女子就只有臣服的份。
屆時,他就可以憑着大功臣的身份去*蕭靈兒此女。
看到蕭靈兒的第一眼,他就徹底被蕭靈兒的美貌和氣質給吸引了。
“你知道你冒犯的是誰麼?你這是找死麼?”
蕭揚站在原地,八風不動。
冷着臉,不善地盯着攻擊上來的劉冬青。
他乃堂堂武王,竟然有人敢冒犯他武王威嚴,這不是找死麼?
別說劉冬青一人,就算是整個鯊魚幫,亦或者是整個蒼冥星東區,也都不夠蕭揚一隻手覆滅的。
放眼偌大蒼冥界,武王也不過十多個。
非常稀缺。
不管是誰,凡是見到武王,都得行跪拜禮,不然就是對武王的不尊重,武王就可以斬殺不敬之徒。
“小子,你裝什麼大尾巴狼,殺的就是你。你敢殺我鯊魚幫弟子,又蠱惑我鯊魚幫陳小魚陳堂主,如今還在我面前猖狂跋扈,當真以爲自己是什麼了不起的人不成?”
“我告訴你,今日你必死,我劉冬青說的,誰都救不了你。”
劉冬青相當狂妄,根本看不穿蕭揚修爲的身前。
因爲蕭揚不泄露修爲氣息,就如同尋常平凡人般。
所以劉冬青很輕視。
眨眼間,劉冬青就殺到了蕭揚的身前,對方施展的是七殺拳,非常霸道勇猛。
殺神、殺魂、七竅、殺身、殺氣、殺精、殺魄。
是名七殺。
這一套七殺拳乃是聞名於蒼冥星東區的赫赫殺拳。
就算修爲境界比他高的人,遇到這套七殺拳時,也只能退讓三分,不敢跟劉冬青抗衡。
現在劉冬青直接施展了殺手鐗,施出最強底牌,可見,他的殺心是多麼的強烈。
感受着劉冬青釋放的殺機。
蕭揚頓時就怒了。
“找死。”
他眼睛一瞪。
眼中自有一股光芒激射而出。
那光芒無視了劉冬青的一切攻擊和防禦,瞬間從劉冬青的身上穿透而過。
緊接着,劉冬青的身影就一動不動了。
他身上的生機全部消失。
隨後,整個人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徹底隕落。
嘶。
這怎麼可能。
“二堂主乃是武尊三階的修爲,放眼整個東區,都是響噹噹的存在,怎麼就被人家的一個眼神給殺死了。”
“太恐怖了。”
衆多鯊魚幫的幫衆們,無不驚呼譁然,滿臉震驚,眼中露出不敢置信。
他們震撼地看向蕭揚,不由得心神驚恐。
原本他們也想着跟劉冬青一起攻擊,也好爭搶一些功勞,但是看到了劉冬青連敵人的一個眼神都承受不起,他們頓時就慌了。
委實是蕭揚的手段太過於詭異了,修爲深不可測,神秘莫測,還是別招惹的好。
不僅僅是鯊魚幫的幫衆們驚了,就連鯊魚幫的幫主陳大宇也都駭然了。
幸好他沒有第一個衝上去,不然,怕是隕落的就是自己了。
想想都心有餘悸。
他眼中露出忌憚,表情驚恐,很擔心蕭揚會因此怪罪他們。
面對蕭揚這等猛人,他們根本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於是,他硬着頭皮,站出來解釋,道:“前輩,這都是一場誤會,萬望恕罪。這是小的一點心意,還請收下。”
陳大宇急忙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了大批的修煉資源和財富交給蕭揚,企圖花錢消災。
遠處旁觀的觀衆們,看到這一幕後也都忍不住震驚譁然。
原來蕭揚如此厲害,連鯊魚幫的一把手都臣服了。
以後見到此人,必須恭敬纔好,省得得罪了他。
這些看客們暗自記下了蕭揚、蕭靈兒的容貌,免得下一次無意中得罪他們。
蕭揚一招手,頓時就收下了陳大宇送上來的賠罪資源。
看了一眼,也就是一些財富和不入眼的修煉資源罷了。
畢竟陳大宇也不過武尊五階的修爲,距離武王的層次遠着呢。
給出的資源也僅僅是適合武尊五六階的修士使用罷了。
對蕭揚來說,也就只有財富能夠入眼。
畢竟行走蒼冥界,需要蒼冥界的貨幣,而不是流雲界的貨幣。
“嗯,本公子收下了,恕你們無罪。若是下次還敢招惹我,就沒這麼好說話了。”
蕭揚告誡了一句。
他本來就不是弒殺之人。
這些傢伙識趣退去,他也不介意放過這些人。
畢竟剛來到了這裡,造下太多的殺戮也不好。
“多謝公子大恩。”
陳大宇急忙衝着蕭揚抱拳行禮。
其餘鯊魚幫幫衆也趕緊行禮,不敢再有半點輕視和怠慢,省得被蕭揚惦記上。
陳小魚也已經走了上來,站在陳大宇的旁邊,小聲道:“我早就說了,這兩人修爲深不可測,不可招惹。”
陳大宇也唉聲嘆氣。
要是早聽陳小魚的建議就好了。
都怪鯊魚幫最近順風順水了,導致了囂張狂妄的心態出現,認爲這天上地下都是自己的,任何人都不容忤逆。
這不,太過於霸道囂張,終於踢到了鐵板上了。
導致了二堂主劉冬青的隕落。
這可是一名難得的高端戰力吶。
鯊魚幫一下子就損失瞭如此多的好手,往後如何面對其他虎視眈眈的勢力?
陳大宇想到這裡,都不由得緊鎖眉頭,神情憂慮。
陳小魚看了一眼陳大宇,立馬就知道了陳大宇的憂慮,急忙道:“幫主,所謂福禍相依。竟然我們跟那前輩有緣,何不跟前輩相交,若是有他罩着,我們就不用擔心鐵齒幫的危險了。”
陳大宇頓時眼睛一亮,覺得陳小魚說得有道理。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