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志福被曹志控制住,手腳都難以動彈,但是他受不住對方帶給他的恥辱,吃了一巴掌後,把口的血和唾沫吐在曹志的臉頰。
曹志暴怒,箍着對方脖子的手,再次用力,幾乎要把陳志福的脖子給捏斷。
陳志福也在瞬間作出垂死掙扎,雙手都在胡亂的抓着,好像要抓救命稻草,因爲窒息,他感到萬分難受,面目的顏色也是一變再變。
“糟糕,這樣下去的話,陳志福非死不可。”李清河距離曹志最近,看着陳志福的慘狀,表情凝重,心底也很慌亂。
“表哥,好像情況不妙,你不出手的話,陳志福可能會死。”藍嬌葉也看到了這種情況,精緻耐看的臉頰瀰漫了憂慮,希求着蕭揚出手。
蕭揚雙眼一沉,武宗四階的恐怖修爲轟然間爆發開來,籠罩了全場。
凡是在他氣場籠罩下的人事物,都仿似被定格靜止。
“曹志,你這是想生不如死麼?”
蕭揚表情陰冷,暴喝了一聲後,身影瞬間從原地消失,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到了曹志的身前。
他右手擡起,單手點出,點在對方的眉心,洶涌的修爲宛若驚濤駭浪般瞬間爆發,衝擊着曹志的五臟六腑、經脈、丹田。
啊!
曹志不由得發出了痛苦的哀嚎聲,七竅流血。
武宗二階的他,在武宗四階的蕭揚看來,簡直是螻蟻還螻蟻,想要捏死他也是動動手指的事情。
曹志吃痛之下,不由得鬆開了陳志福,然後雙手緊抱着腦袋,整個人在地捲縮和抽搐,時而翻滾,好像這樣能緩輕身的痛苦。
“沒事吧?”
蕭揚沒有理會半死不活的曹志,目光隨意地掃了一眼陳志福。
陳志福在不停的咳嗽,大口呼吸,他劫後重生,依舊心有餘悸,在剛纔,他以爲自己真的要死了。
萬幸的是,此刻還活着,他更加懂得珍惜自己生命。
“多謝蕭揚兄相救,此恩無以爲報,陳某願意做蕭揚兄的隨從,報答蕭揚兄的恩情。”
這一次大難不死多虧了蕭揚,陳志福是一個恩怨分明的人,滴水之恩涌泉相報。
他半跪在地,神情嚴肅而誠懇。
臉頰的掌印、脖子的勒痕依舊存在,清晰可見。
咳咳……
陳志福剛纔是忍着一口氣回覆蕭揚,這一口氣放下後,又忍不住大聲咳嗽。
“蕭揚兄,曹志這賊子必須死,交給我來處理他。”
陳志福恢復了一些後,舉起了手的山河扇。
這一把玄級的法寶是蕭揚送給他的,威力不俗,他現在要用這把寶扇殺死曹志。
之前他大意了,竟然被曹志給反挾持,還差點別曹志殺死,此仇不報,怕是一輩子都會存在心裡陰影。
蕭揚點點頭,一轉身,身影回到了火烈鳥的背。
李清河在旁邊看着,虎視眈眈地盯着曹志,如果曹志再耍什麼花招的話,他肯定會第一個衝去,了結了對方。
藍嬌葉用纖纖玉手拍着自己的小胸脯,粉嫩的臉頰也綻放出笑容,眉頭舒展,剛纔她是真的被嚇壞了,以爲陳志福要被殺了。
“曹志,死吧,你我恩怨此兩清。”
陳志福冷哼了一聲,隨着他運轉修爲,手的山河扇突然光芒爆閃,頃刻間籠罩向對方,要把對方給湮滅。
“住手!”
“朗朗乾坤,誰允許你們肆意殺害他人。”
隨着陳志福的動手,在不遠處有着數道身影急速而來。
這些人的年紀跟陳志福、李清河、蕭揚等人相差不大,從他們的穿着來判斷,對方是古城的年輕子弟,再從對方腰間的玉牌判斷,應該也是被毒宗選的選手之一。
古城是毒宗管轄下十大城池之一,跟武陽城、慶陽城一樣。
在其他城池,同樣有爭霸大賽的開啓,眼前這幾個人怕是被毒宗選的古城人。
古山河和古山青等人是古城的代表,他們二人更是團隊的正副首領,修爲最高,率先到達這裡。
到了這裡後,二話不說,立馬出手,化解了陳志福的殺招,挽救了曹志。
此刻的他們宛若是正義的化身,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俠客。
還年少的他們,自然有一股古道熱腸,想要鏟奸除惡,弘揚天下正義。
“救,救命。”
曹志得救後,急忙向着古山河和古山青靠攏,面色蒼白,虛弱不堪。
“幾位好漢,我是曹志,是武陽城的人,也是被毒宗選的弟子,這些人嫉妒我天賦和優秀,想要殺我,還希望你們爲我主持公道,還天下一個朗朗乾坤。”
曹志急忙把髒水潑在了蕭揚等人的身,這樣一來,他是一個值得可憐的人,而蕭揚等人是一個仗勢欺人的惡霸歹徒。
古山河和古山青的態度立馬變了,急忙拉曹志到了身後,讓人守護着他,然後滿臉戒備地看向蕭揚等人,面色陰沉下來,表情冰冷,冷冷道:“你們心胸如此狹窄,心思也如此歹毒,該殺。”
“放尼馬的屁。”
陳志福頓時怒了。
該殺的人是曹志,這些人是非不分,還想維護曹志,幾乎氣壞了陳志福。
他漲紅着臉,怒氣騰騰道:“那曹志是一個奸詐小人,唯利是圖,薄情寡義,忘恩負義。”
“一路,我本和曹志、虎子等人是同伴,被山匪給擒了,是蕭揚、李清河、藍嬌葉救我們的,那曹志還怪蕭揚多事,一點感激之心都沒有,到了鎮後,這曹志爲了山寨主秋明奎的獎金,更是將恩人蕭揚的行蹤出賣給秋明奎,導致秋明奎來鎮禍害一方,這種見利忘義、恩將仇報的奸人,你說該殺不該殺?”
“這還不要緊,他看我已經脫離了他隊伍,把出賣情報的事情栽贓給我,差點令我被冤殺?這種恥辱和冤屈你能承受?他這是借刀殺人,是惡毒心思,還留着他幹什麼?”
“他爲了逃命,把虎子等同伴都給拋棄了,他這樣的人,一路還充當着隊長的角色,可恥不可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