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雪妍的丹藥已經煉製好了,但是她卻沒有立刻給那人吃下,而是從紫蓮戒出來之後她在的摘星閣的書庫裡翻找了一番,能看的哦的記載她都看了,甚至一起看不懂的也讓歸海一闋給他翻譯了,但是她就是什麼都沒找到。書庫裡沒找到,她也就只能另尋她法了。
之後他們一家人和宸就直接去了淺墨他們之前無意中闖進去的那個山峰上。他們要去解心中之惑尋找出一個答案,無論會不會找到他們想要的答案,但是這一趟他們都覺得是必須要去。雖然有可能會失望而歸但是同時也是他們現在唯一的出路和線索。
再去的路上上官雪妍就一下在想丹瞳他們是在那個人衣服的裡層才發現那個玉牌,那一定那個人的人用心珍藏的。一個讓你神志不清的人都能如此在意的東西,想來對他來說有着不凡的意義,很重要纔是。那個人如果真是他們想的丹飄揚的話,加上他們從丹奕口中知道的那個玉牌對於丹宗的意義,也就能理解他爲什麼會那麼在意那個玉牌了。不知是他在意而是丹宗歷任掌門都在意,他從自己徒弟的身上偷盜了那個玉牌已經很愧疚了,他又怎麼能讓他遺失了,那樣他就是丹宗的千古罪人了。
哪怕到後來神志不清,但是還記得要保護好那個玉牌。
上官雪妍有一事想不明白,既然那個玉牌對丹宗來說那麼重要,爲什麼沒有一點關於它的記錄。她差不多已經翻遍了丹宗所有的書庫,包括一些只有掌門才能看到的那些書籍,甚至是那些被封印的書籍她都翻閱了,但是就是沒有一點關於那個玉牌的蛛絲馬跡。照這樣看好像那個玉牌在丹宗來說並不重要,可是要是不重要丹奕也不會那麼說了。
上官雪妍越是翻找不到有關那個玉牌的消息,她就越覺得那個玉牌的隱藏的秘密很深,深的外人不能有一絲的窺見,深到不能有一字的文字去記載它。在丹宗不斷交替的掌門之間也只能口口相傳,至於是哪天有任掌門突然間出事情了去世了,有關那個玉牌的秘密也只能隨着他埋葬了。
到底會是什麼秘密寧願讓它有一天冒着永遠的埋葬危險,也不留下一絲一毫的痕跡記載?這個問題現在不但上官雪妍好奇想知道,就連見多識廣的歸海一闋他都有點奇怪了。他在那塊玉牌上也沒探測到一絲有關那個玉牌的來歷。竟然這世間還有事情是他這個九天統治者所不知道的,這就不得不引起他的注意了。
沒想到一個小小的九天大路上,竟然還有這麼多的秘密,妍兒生活在這裡也不知道是對還是錯?
他不是想打這個秘密的什麼主意而是怕這所謂的秘密會給妍兒和她身邊的人帶來傷害,所以他纔要更加的的關注它。
“就是這裡?”
上官雪妍看着眼前這個長滿雜草和苔蘚的石壁很是奇怪的問。這裡她猛然間看去,也沒看出這裡有什麼不同的地方。只不過看它周邊的地方好像有點被雨水侵蝕的痕跡,這沒什麼奇怪的其他的山崖也會有這種情況。只不過萬峰山是座靈山,即使有被雨水侵蝕的痕跡也不是特別的嚴重。
眼前這座山峰上有苔蘚和雜草也不奇怪,沒有才會覺得奇怪。她問就是這裡她現在看上去真的沒看出有什麼特殊的情況,更不要說是淺墨說的那個山坳的存在。雖然她知道要是裡面有那個山坳存在就一定會藏在比較隱秘的地方,但是她不是一個尋常的獵戶注意的地方和他們不一樣。我再她來之前就已經知道這裡情況特殊,所以她到這裡就已經在到處查看了,但是還是沒發現什麼,這就讓她不得不奇怪了。
“就是這個,我們當時就是看了那個兔子在這裡不見得。所以我們就在這裡找了很久,最後還是宸找到的入口。宸打開入口,讓孃親他們進去看看。”淺墨多點着頭堅定地說。
“等等,我在找找看看。”上官雪妍得知這裡有入口,所以她拒絕讓宸現在就打開入口讓他們進去。
她想試一試自己能不能打開這裡,她知道自己以後會遇到很多事情,可是不能每件事情都要去依靠別人。如果她現在是被困在這裡只有找到出口她才能出去,而且還是隻有她一個人被困在這裡。那麼她所面對的情況就只有兩種,一是等外面的人來救她出去,二是自己找到出口出去。這兩種情況如果真的讓她選,她不會選擇坐在這裡等着外面的人來救她,坐以待斃不是她行事的風格,她也不是隻會等死的人。
“好。”
淺墨他早就想孃親會想着自己找到這個入口,所以在上官雪妍開口的時候,他就抱着宸往後走了幾步讓出空間給上官雪妍。
歸海一闋也是什麼都沒說退後了幾步,兒子能明白的事情他更加能明白。他知道凡是她想做的事情都要放手讓她去做,那樣纔是對她的認可很尊敬。就是因爲這個原因,所以他每次只要她能做的事情他絕不插手,他很多時候就要當他背後那個可以讓他依靠的男人就行了。
上官雪妍她轉身看看那已經遠離的父子,給了他們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後她又轉回身看着眼前的山壁。既然墨兒把她帶到這裡就說明這裡她想要找到入口就在這山壁上尋找就是了。
上官雪妍她閉着眼睛,擡起雙手快速的**變動着手勢,最後手指上包裹着絲絲亮光在雙目上劃過。但是她的手卻沒收回,而是有牽引出更多的絲線像是懸絲診脈一樣全都打進山壁上。她的雙手都有靈氣化成的靈絲,用十指牽引着她的身子漂浮在半空中,靜靜的站立,像是在通過絲線聽着石壁裡面的情況一樣。漂浮在半空中的她就像她平時在給病人診病一樣的神情,認真而專注。
十指上的絲線在山壁上鋪滿了,因爲靈力所化可以穿透石壁,讓上官雪妍她可以清楚明白地去了解石壁的構成,厚薄。這就是她最初的想法,但是等她靜下心去感應有關石壁的一切的時候才發現她想錯了,石壁竟然沒傳達給她一絲一毫有用的信息。她只好挫敗的收回十指上的絲線,改變了她的辦法。
上官雪妍她先是一手揮去長在石壁上的那些苔蘚和雜草,然後只留下一個一眼就看分明的石壁之後,她來回的在石壁的敲擊着,她放棄了那種繁瑣費力的方式找了一種最簡單的方法試一下。
很快她就在石壁的最下方一個很小的石縫之中發現了一絲不一樣的地方。那個縫隙只有兩寸的寬度,也是彎彎曲曲的,但是她看過的時候卻石縫之間有一個凸起的小石塊像是從山頂滾下的一小塊落石。但是上官雪妍卻發現那塊小石塊不像是卡在石縫間的,而像是鑲嵌在石縫兩側其中的一側石壁上的。如果是卡在石縫中間的它應該抵着石縫兩邊的石壁,但是現在的情況是,它竟然是距離另一邊的石壁上還有一點點距離,那是可以忽略的距離,但是再小的的距離宮光線都是可以穿透過去了。而造成了卡在夾縫中間的小石塊上一面有關一面無光,像是一邊處在白天一邊處在夜晚。用修仙之人的最常用的說法就是陰陽分明。按理說卡着石縫中的小石塊是不應該出現這種情況的,除非是刻意而爲之。
就這一點的落差,讓上官雪妍感覺她距離找到入口已經很近了。上官雪妍翻轉手腕再擡起手的時候,手中多了一根細細的銀針。上官雪妍再次回頭看着他們父子一樣,蹲在身子她用力的彈進去那根銀針,讓那銀針剛剛好擊打在那個凸起的小石塊上。
不知道是上官雪妍用力過猛還是那小石塊經受歲月的侵蝕已經不堪一擊了,竟然被那個小小的銀針打成了齏(ji)粉,隨風消逝的無影無終。就在上官雪妍在想她是不是找的時候,突然腳下傳來劇烈的震動,她眼前的那條小小的縫隙竟然在慢慢的擴大,隨之出現的就是一條青石板鋪成的道路,很小也很窄,目測只能一人可以通過。山也被這突然出現的青石板路隔絕出了兩座一樣。
“這和我們之前進去的路不是一條,原來不只是那一條路可以進去,但是那條路可是費了我們好大的力氣。”淺墨走上前站在上官雪妍的身邊看着那條青石板路驚異的開口。
“不是一條,那你們之前從哪裡進去的?”上官雪妍很奇怪的問,這裡還有其他的路嗎?她怎麼沒有發現?
不是說是比較隱秘的地方了,怎麼會有至少兩條可以進去的道路?要是從最初就是打算不讓其他人進入的話,那爲什麼會有兩條路存在?
“我們上一次是從頂上過去的,哪裡有一道遮掩的結界,宸破了那道結界我們就進去了。結界是人打不開的。”淺墨用手指了指上面的方向說。
解開那個結界需要神獸的法力,他即使發現了作爲人是解不開那個結界的。他還是第一次知道竟然有結界是爲獸而存在的,而不是因爲人存在。
“人?打不開是什麼意思?”上官雪妍的理解能力還是比較強的,淺墨說完之後她就已經抓住了他話裡的重點。
“就是說那道結界對人來說是禁止的,人的修爲越高在,那道結界的時候也就越難打開。而且那結界如果吸收了來自人的力量就會加劇它的防護。”這話是歸海一切解釋的。
他目光深深的看着那道青石板路,這裡面到底會有什麼東西竟然用了就連神界都沒幾個人知道的結界隔絕了這裡。他之所以知道那是因爲他身份特殊,可是他也只是知道卻從沒用過。沒想到竟然會出現在這裡,可惜了還是被妍兒另闢蹊徑打開了這裡。
“還有這種事情?”
“嗯,你以後就會知道的。”歸海一闋他是想說她因爲失去了記憶,所以才忘記了這件事情。
他知道那是她暫時不想提起的,所以他就沒有直接去說。
“嗯,既然我們打開了那我們就進去看看吧!都小心一點了。”上官雪妍告誡他們之後就第一個走了進去。
但是她才走了一步就被歸海一闋拉了出來護在身後:“我先來。”說完他第一個邁着步子走了進去。
上官雪妍看着前的人牽着的手,嘴角下彎,也邁步跟在他的身後。淺墨的肩上站着宸跟在父母的身後也邁着步子進去。
腳下的青石板路,好像是人工開鑿的一樣光滑而平坦,但是踩到上面卻能發出聲聲的空洞之響。像是這青石板建在懸空的山崖上,因爲不知道腳下會是什麼情況,所以他們走的比較小心。
“我怎麼越走感覺腳下越熱怎麼回事,上次來沒有呀!”淺墨的聲音從走後傳來。
他上次是直接進去山坳中的,並沒有感覺到裡面的溫度和外面又什麼變化,而這次換了一條路就不一樣了。腳下的路好像是在不斷升溫的爐子一樣。
“是感覺越走腳下越熱,你們說我們是不是走在火山石上了?”上官雪妍突發奇想的開口。
隨着腳步的邁進她也發現腳下的溫度在不斷的變化,但是這點溫度對他們來說還是沒什麼的,他們完全可以經受得住。她以爲這裡一直都是一樣的,但是聽到兒子的話才發現原來是不一樣的。
爲什麼兩條不同的路卻給人兩種不同的感覺,到底哪條路纔是正確的?
“我們腳下雖然不是火山石,但是也是有一大片的火焰,至於火焰是什麼火,我因爲現在被壓制了修爲還不得知。看來這裡面也許是封印了什麼,我們還是小心一點罷了。”歸海一闋握緊上官雪妍的手,想一想說。
事情好像不如他們想的那麼簡單,有點棘手了。他雖然被壓制了修爲的,但是也沒有多少的事物是可以逃出她的眼光的,這裡竟然會是一個例外。
“嗯。”上官雪妍只是簡單的迴應了一聲。
他們三人一獸繼續的前行,明明之前他們看到的石板路並不是很長,但是現在他們卻越走越覺得這石板路很長,好像是沒有盡頭一樣。但是他們都知道既然進來了,就沒有回頭路只能繼續往前,而且已經走到這裡了也不允許他們後退。
歸海一闋牽着上官雪妍的手,上官雪妍拉着身後的兒子。隨着青石板變成紅色,他們腳下的溫度也越來越高,甚至連兩邊的石壁都有着灼人的熱氣。他們一家人覺得他們不是走在青石板上,而是走在一條正在燃燒着熊熊火焰的炭火上。
慢慢的上官雪妍覺得她的眼睛已經被熱氣所灼傷她也看不清前面的身影,只是看的蒸騰的熱氣。漸漸的她覺得自己渾身都熱了起來,口乾舌燥了。她積聚體內的靈氣想方設法的去隔絕這股熱氣,但是收效不大,卻更加覺得很難受透不過氣,像是要被烤乾了一樣。身體裡那積聚的靈力也散去了。
“孃親,你怎麼了?”走在上官雪妍身後的淺墨是第一個發現她的狀況的,於是着急的喊了出聲。
“妍兒,你怎麼了,好燙。”歸海一闋聽到兒子的聲音停下腳步迴轉身,就看見上官雪妍整個人都已經成了紅色的,像是着火了一樣。
“熱,好熱,水。”上官雪妍突然間跌倒在地上,對着他們父子伸着手說。
“父親爲什麼會這樣,我們兩個都沒事,孃親就成了這個樣子?”淺墨蹲在上官雪妍的身邊着急的從身上拿出一個水囊喂孃親喝水。
“不知道,這裡的熱氣好像只對你孃親有影響,我們卻都沒事。你讓一下。”歸海一闋單臂抱着上官雪妍,另一隻手臂流瀉出白色的靈氣,他是想減少上官雪妍痛苦。
但是當他的力氣剛到上官雪妍的身上的時候,上官雪妍突然就悽慘的喊了一聲,竟然從他的臂彎上滾了下去,在地上翻滾了起來。
“妍兒。”
“孃親。”
突然的情況讓歸海一闋父子都很擔心,淺墨在歸海一闋之前伸手去扶上官雪妍。
“主人住手,不能使用靈力。”就在歸海一闋想在一次施展靈力的時候被宸給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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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看着擡着頭看着它的主人,他無所不能的主人也有當局者迷的時候,它不得不開口解釋:“主母是所以會成這個樣子,想來是承受不了來自這裡底下的火焰,那火焰至少應該是靈火。既然是靈火就帶有磅礴的靈氣,主母想必就是承受不住那帶着火熱的靈氣纔會成這個樣子。主人的靈氣只能加重她的傷勢。”宸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說出來之後,就低着頭。
這是它第一次喊這個女人主母,沒想到會是再這樣的一個情況下。
“那我們應該怎麼辦?”淺墨看着奪過他的水囊該孃親喂水的父親,他只好開口問宸。
“儘快離開這裡,但是好像已經不可能了,回去的路都已經被火焰給包圍了,而我們一時之間並沒有消滅這火焰的辦法,你的母親她應該承受不住了。那另一個選擇就是我們到下面去滅了火源,那問題就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