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雪妍看着離開的諾,嘴張了一下,卻沒說什麼,因爲她知道就是現在開口說也晚了,它已經走遠了。上官雪妍轉身看着宸,她知道宸有事情要對她說,要不然不會支走諾。
“你有什麼事情,說吧?”上官雪妍也直接開口。
宸看着上官雪妍,她們相依相偎二百多年,對於彼此都很熟悉:“我有感覺到澤也在這裡,不過這種感覺很輕微,不知道澤現在是什麼樣的境遇。想去找它但是又不放心你,雖然有諾和小麒在你身邊,我還是有點擔心,畢竟我們對着裡還不熟,萬一有什麼兇狠的存在,我怕他們應付不過來。既然你也打算下山,那我們就一起去吧。我不當着諾的面說,就是怕它衝動行事,畢竟我們還不知道澤的具體情況。”宸感應到澤的時候,心中也是開心的,畢竟那是它的生死兄弟。但是同時它心中的以後也越大,爲什麼澤會在這裡,那其它的繼兄弟在哪裡,還有在自己離開之後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那主人又怎麼樣。
上官雪妍瞭解宸心中的急迫:“好,等我安排門內的事務,我們就下山去。”
“嗯。”
上官雪妍和宸說着她們臨走之前有什麼要安排的,還有要留下的有什麼,丹藥、靈石那些都是不可少的,這些她也都有。至於丹宗的防禦結界,宸說那已經很強的,一般人很少有人可以攻破,也就是說丹宗暫時不會有什麼危險,那樣她出去也放心了。
“掌門。”丹奕站在門口對着裡面喚道。
上官雪妍知道他這是來拿解藥來了,她也是剛從宸那哪裡知道諾的毒需要怎麼樣的解毒丹,平常的那些丹藥還真的不能解毒,這丹藥還是她剛煉製的。
“進來吧,丹藥我準備好了。”
“掌門,我問清楚,他們說是有人搶了他們要送給杜大師的藥材,而且在他們想要藥材的時候,那人不但不給,還下毒毒害了玄依言。對了,那杜大師是個煉藥師,和煉丹不一樣,練的要也是給普通人用的,在普通人之間很有名氣。”丹奕進來就說着他剛得到的消息。看見掌門聽到毒杜大師露出的疑惑,於是解釋說。
這些年,丹宗一年不如一年,人世間就興起了一批煉藥師,雖然不能和丹宗一較高低,但是也很的人心。
上官雪妍終於知道原因了,藥材應該就是她買到的那株三七,但是那是她正兒八經買回來的,怎麼就成了強搶的了,有些人的思維真的不可理喻。
“我是買了一株上了年份的三七,是在一個小攤販哪裡,花了我半塊中品靈石。”上官雪妍和丹奕解釋一下,她可不想讓丹奕誤會了。
“我當然信任掌門,那些人如此說,也許就是爲了讓我同情他們,好獲取解藥。”
“嗯,你先拿丹藥去給他們解毒吧。”上官雪妍遞給他一個小瓷瓶。
“對了,掌門,他們給了五十萬金幣作爲買丹藥的費用。”丹奕拿着藥瓶走之前說了這麼一句。
“真小氣,還是皇家人呢。就這樣吧,給一點算一點。”上官雪妍點着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上官雪妍現在感興趣的就是那什麼煉藥的杜大師,就是不知道練的藥如何,可能和她想比。她上一世就是出生在差不多人人會煉藥的醫谷。自然她對於煉藥也很熟悉,現在想來,她的其中一位祖先就是從修真界流落在哪裡的,原本也是煉丹是,只不過在異世修爲降低了,異火也沒了,丹藥是煉不成了,即使練也只是一些最下品的丹藥。
上官雪妍覺得等她有機會了,要去會一會那什麼杜大師。看看這裡的煉藥和她知道的有沒有不一樣的。
丹奕又回到待客的那個小廳之中:“抱歉久等了,這丹藥是家師存放的,我找也廢了一點時間,好在還能找的到。給,這是解毒的丹藥,趕快給她服下吧。”丹奕走進小廳,說了一句也算是解釋了他爲什麼去了這麼久的原因。
“多謝前輩。丹宗今日之恩,晚輩記住了,倘若有機會一定報答。”玄一鳴接過丹藥,客氣了一下,就把丹藥倒出來,餵給了妹妹。
丹藥入口,玄依言臉上的黑色慢慢退去,嘴脣也漸漸恢復原狀。
“毒解了。”
“這丹藥真有效果。”
“二殿下,公主這是好了。”
“皇妹,你感覺怎麼樣?”玄一鳴看着緩慢睜看眼睛的妹妹着急的問,臉上帶着欣喜的神情。
皇妹可是未來的煉藥師,她要是有個好歹,他回到皇宮可沒法子對父皇交代。好在現在他的毒解了,有驚無險。
“皇兄,我們這是在哪裡?”玄依言睜看眼睛問,畢竟她是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裡。
玄一鳴聽到她開口是徹底的放心了:“我們在丹宗,給你解毒的丹藥就是丹宗的。”
“丹宗,那皇兄那個賤人呢,她在哪裡?你有沒有抓住她,一定是她給我下的毒。”玄依言忘記了剛解過毒,身子還是很虛的情況下,大聲的叫喊着。
她是認定了是上官雪妍給她下的毒,也不管事實是什麼。
丹奕聽到她那罵出口的話,眼中閃過殺氣,但是沒發作。
“皇妹,我們沒證據證明會是她下的毒,所以放她走了。”玄一鳴低着頭解釋着。
玄依言突然站起來說:“放走了,皇兄你怎麼能放那個賤人走了,什麼證據不證據的,得罪了本公主就是死罪。”她說完搖晃着站立不穩。
“毒以解,丹宗乃是多事之秋,就不留幾位了。你們現在下山,還能趕上住宿。”丹奕的聲音在他們身後傳來,聲音平淡沒什麼情緒。
“你們丹宗怎麼能這樣,公主的毒剛解,需要修養,怎麼能現在就走。”一個綠衫少年站起身對着丹奕說。
丹奕依舊平靜的說:“我是爲你們好,丹宗不留外人這是規矩。而且幾位不要忘記了這是哪裡,就是你們的皇帝在這裡,都不敢對我如此說話。”
那少年聽到丹奕的話,縮了縮脖子,他是真的忘記了這是哪裡了。忘記了這裡是仙派,不是他可以撒野的地方。
丹奕雖然話說的很平靜,但是也只有他才知道他的心中壓抑着火氣,早知道那公主是那樣的惡人,掌門又何必救她。這是丹奕第一次真正意義的厭惡一個人,他們丹宗一直都是和平處事,現在他有了另一種想法,也許他們可以改變一下處事方式了,要不然丹宗不就成了誰都何以欺辱的了。
“前輩勿怪,我們這就離開,今天之事多謝前輩與丹宗相助。”玄一鳴害怕丹奕生氣了,於是站起身趕忙說。
“來人,送客。”丹奕連客氣一下的樣子也懶得做了。
五人不知道丹奕爲什麼突然生氣了,只能是覺得他的脾氣本就如此。但是對方既然下了逐客令他們還是離開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