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安夏北眉心大轉,雙手努力撐着玻璃,怒吼出聲,道:“是呀,我怎麼就忘了呢,您是裴氏集團的大總裁呀,還有個那麼有本事的爹地,自然不會把別人放在眼裡了。”“你知道最好!還不乖乖的順從我?”裴黎昕聲大如吼,微微壞笑。安夏北從鼻尖發出‘哼’的一聲,“裴黎昕,你瘋了嗎?你不是口口聲聲的說你很愛angie小姐嗎?既然你那麼愛她,爲什麼她臉受傷時,你不留在她身邊照顧她?又爲什麼這樣一而在,再而三的折磨我?真的就僅僅因爲那四個孩子嗎?不要在自欺欺人了,你這不是賤是什麼?其實你的心裡根本就不愛angie,你只是一味的想和允昊爭,所以你假意的愛她罷了!”‘啪!’安夏北的話一說完,一個犀利的耳光也落在了她的臉頰上,她嫩嫩的臉頰上,腫起了五個指印。裴黎昕緊要牙關,掐着她頸項的手使了最大的氣力。安夏北臉色蒼白,都喘不上氣來,裴黎昕盯着車窗上發射出她那倔強的眼色,心裡恨意上升,手指用力的一掄,安夏北被她扔到了後車座上。落下的一瞬間,她的額頭磕碰到車窗,發出‘砰’的一聲。頓時疼的安夏北頭痛欲裂,幾乎要昏過去了似得。安夏北面前挺了挺身子,喘息着又說:“怎樣?我說中了你的心思吧!裴黎昕,你是我見過的所有男人中,最噁心,最齷齪,最垃圾下流的男人!你連允昊的一個腳趾頭都比不了!”‘啪!啪!’她的話剛說完,劈頭蓋臉的又兩記耳光欺下,打的安夏北昏頭脹腦,半天說不出話來。“你說他好是吧,你等着,我今天一定會讓你後悔!”裴黎昕咬碎銀牙,撲向了安夏北。他用力的將她摁住,一手扯過安全帶,順勢將她兩手緊緊地綁住。安夏北感覺到事情不好,全身用力的撲騰,掙扎,全力的扭擺着身體,“放開我,裴黎昕,你這個混蛋,你要幹什麼?”裴黎昕大手一揮,撕碎了她殘缺的衣衫,露出那消瘦鎖骨和柔嫩的肌膚。“放開我!混蛋,你放開我啊……”安夏北扭動着身子大叫。裴黎昕眼眸中閃過一絲殘忍的意味,面目猙獰,咆哮道:“安夏北,這是你自找的,既然你一口一個秋允昊好,那你就祈求秋允昊來救你吧!”說完這句話後,他憤然地撕扯開她的褲子,褪去那僅剩的防備。安夏北羞愧難當,可脊背上的傷口陣陣發疼,更掙扎不過裴黎昕,此時此刻就如一條被捕捉到海灘上的魚兒,岌岌可危。“啊!”隨着他的挺拔闖入,她發出撕心裂肺的哀叫,表情痛不欲生。安夏北渾身顫抖不已,大聲尖叫掙扎起來,眼淚已經在眼眶內打轉。她的掙扎很快被裴黎昕擺平,他一手反抓住她的兩手,另一隻手抓起她的腳踝,擡高之後架在自己的肩上,“我就讓你知道知道,不聽我的話是什麼代價!”一下下的撞擊讓安夏北徹底絕望,她雙眼緊閉着,全身卻僵直而顫抖不已。裴黎昕大手撩情似火,在那片屬於他的領域中縱橫馳騁的同時,又柔情似水的撩撥濃情……陣陣的酥麻之感涌上安夏北的心頭,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夾着羞辱的同時,卻伴隨和些許的歡快,感覺異常。可是突然,他兩手一轉,輕而易舉的將她身子扭轉過來,再次硬生生的闖入其中,迅猛的馳騁,不顧她的死活。安夏北兩手緊緊的抓着座墊,嶄新平滑的座墊被她抓的褶皺起伏,破爛不堪。“啊……裴……”不等她在叫出聲,裴黎昕扯過旁邊的碎衣服,堵在了安夏北的嘴裡,讓她哽咽的喊不出聲來。“唔唔……唔唔……”她痛苦的哀叫,淚水淹沒視平線,滴滴答答的涌了出來。他的動作迅猛而加快,頻頻出入間,帶給她一次有一次的折磨,看着安夏北疼痛的表情,裴黎昕脣角跳起,肆意的聲音響起,道:“安夏北,你求我呀,只要你哀求我,我就放了你,不再折磨你了!”“唔唔!”安夏北沒有一絲求饒的意思,相反取而代之的是她眸光裡更爲倔強的目光。“你……好,你等着!”裴黎昕怒氣滿懷,全部集中地發泄在面前的她身上,動作狂野致命。安夏北抵受不過,沉沉悶悶的哎叫,眼眶已經盛滿了又傾倒,傾倒後馬上又是滿滿的淚水。車內縮發生的情況,致使車子接連不斷的發出劇烈的晃動,配合着夜幕的臨近,增添了着夜色的一抹神秘和曖昧。突然,裴黎昕眸子發出暴怒的怒火,一把抓住安夏北的頭髮,用力的拉扯,絲毫不顧她的死活。安夏北因爲疼痛,也大幅度的開始掙扎,瘦弱的身體在狹小的空間內躲躲閃閃,疼痛卻絲毫沒有減弱,相反加重。兩人人在掙扎間,裴黎昕觸碰到了安夏北後背上的傷口,鑽心的疼痛刺激着她的神經,不知從哪裡來的氣力,她反推開了他。當時安夏北的反映讓裴黎昕一愣,癡呆的看向她。安夏北胡亂的蜷起身子,躲在座位低下,除去了嘴裡堵着的布塊,因爲過分的疼痛全身顫抖。裴黎昕朝她招了招手,“過來,還沒完事呢!”“不……不要!”安夏北恐懼的身體又往後縮了縮,有種想要逃脫的衝動。裴黎昕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拉她過來。他緊緊的抱她入懷,像鐵箍似得緊裹住她,不容她再有任何逃走的機會。“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哪有那麼容易!安夏北,你要是在敢逃走,別說和四個孩子在一起了,我能讓你們母子這輩子都見不到!”裴黎昕放出狠話,刺激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