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剛纔那個辦公室的門口跑開,四個孩子無措的站在走廊上,四處望望,很迷茫。“袋袋,都是你出的餿主意,裡面都是些什麼極品啊,就讓我把門推開了,結果真噁心,也不是我們的夏北嘛。”錢串吧唧這小嘴,指責錢袋。錢袋嘴角下撇,模樣不開心,“錢串,你不要把所有的錯事兒都往我身上推好不好?分明是你自己也有錯呀。”“我有錯?有錯嗎?哪有?”錢串詭辯。“有!門就是你開的。”錢罐小手指向哥哥,一臉的正義之氣。錢串推開了弟弟的手,“纔不是呢,我沒有錯,是你們胡說八道。”“啊?安錢串,你胡攪蠻纏。”錢袋說他。“我……我只是推了下門而已,你幹嘛就說是我的錯?”畢竟還是個孩子,心裡承受不住鴨梨。突然……沉默了很久的錢包向前走邁動一步,直接說:“都是我的錯,是我發現縫縫的。”“包包,這……這也不能怪你的。”錢袋蹲下身,安撫着弟弟。隨之,錢串也彎腰,摸着錢包的小腦袋,輕聲哄道:“對呀,包包不要傷心,其實都是哥哥的錯,哥哥要不開門就好了嘛。”“好了,我們也不要再討論是誰的錯,先去找夏北吧!”錢袋提議。“好!”其餘幾個孩子異口同聲的答應。四個寶寶再次重振雄風,興高采烈的排着隊向前走。“向前進,向前進,我們的力量大,向前進,向前進,我們是好寶寶,一定能找到媽咪……”四個孩子齊聲唱道。沒走多久,錢罐突然發現左側有個門半敞着,裡面有個身影比較熟悉。錢罐拉拽下錢包,低聲說:“包,你看……”錢包沿着弟弟的手指着方向,就看到了有一個辦公室,裡面出現一個穿着白大褂的男人。錢包歪着脖子看,目光中充滿了好奇。“啊!”錢包尖叫一聲。前面走着的錢串和錢袋被這一聲尖叫嚇住,連忙轉過身,觀察弟弟。“錢包,你怎麼了?”錢串忙問。錢袋跑過來,仔細巡查一遍錢包的全身,驚愕的問道:“包包,怎麼了?沒事兒幹嘛要叫?”錢罐這時也好奇的探頭看向辦公室,一隻小手緊緊的拽着門邊,努力看像裡面。“啊!”錢罐也大叫一聲,粉嫩的小臉蛋顏色突然變白。“怎麼了?罐罐,你又爲什麼叫呀?”錢袋再次詢問。“唔唔,裡面……”錢罐小手指向辦公室裡面。錢串和錢袋帶着好奇心,紛紛探頭向裡面望……僅就看了一眼,當即錢串和錢袋也愣住了。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幕比較慎人的畫面,安夏北平躺在牀上,袒露着雙肩,身上綁滿了各種電線,好像在受什麼刑法似的。“怎辦?媽咪現在有危險,我們幾個該怎麼解救她?”錢串喘息了一口氣,極爲認真的說。“這個……先救媽咪要緊,我們進去救夏北吧!”錢袋說。錢串一把拉住他,制止住錢袋硬闖進辦公室的動作,反問道:“袋袋,你有把握嗎?如果咱們失敗的話,那怎辦?”“應該不會失敗吧,我們不是都學會奧特曼是怎麼收拾怪獸的招式了嗎?”錢袋眨動着大大的眼睛,表情極爲認真。錢串頭暈,眼睛變化爲一圈圈的黑線,身體搖搖晃晃的。許久,錢罐和錢包紛紛擡頭搖晃他,兩個弟弟嚷道:“哥哥,快點想辦法,要救媽咪。”“哦,我正在想辦法,但辦法不都是想出來的啊,你們先等一下,讓我腦袋好好滴想想。”錢袋單手托腮,做出一副思索的模樣。“好吧,你想,但要快點,我擔心媽咪要支持不住了。”錢串又試探性的像辦公室裡面看了兩眼。錢包和錢罐手舞足蹈的,模樣很着急,“哥哥,快點,媽咪要完蛋了。”“去去,媽咪怎麼會完蛋呢?”錢串的聲調稍微大了一點,有些嚇人。恍然間,錢袋嘴巴長得大大的,又突然閉上了小嘴巴,忙不迭的說:“我想到辦法了。”其餘三個孩子都一臉渴望的湊了過去,“什麼辦法?”錢袋微微一笑,轉身搜的一下跑進了辦公室,並大聲喊道:“辦法就是闖進去,救媽咪!”“呃……”三個孩子紛紛被雷到,擡手擦了擦額上的冷汗。下一秒,錢串帶領兩個弟弟,也紛紛闖入辦公室,耀武揚威的站在穿白大褂的男人面前。“呦呦,我可告訴你們呦,這個是我們的媽咪,你要是想動她一根頭髮的話,我們是不會放過你的!”錢串大吼叫道。“對,識相的話,就快點放了夏北,這樣我們也會放你一條生路。”錢袋繼續說。錢包從褲兜裡掏出小小的玩具槍,拿在手中衝白大褂比劃了兩下,吆喝道:“快點放人,不然我會一槍斃了你的。”“沒錯,我也會一刀砍死你呦。”錢罐的手裡拿着玩具小刀。醫生惶恐而驚訝,目光無助的看向安夏北,呆呆的聳立於原地,久久沒動。“嘎嘎……嘎嘎……”幾隻烏鴉從他頭頂呼嘯的飛過,場面雷人。包括躺在牀上的安夏北,也同樣被深深的雷到了,額頭上滿是汗珠,不知該說什麼是好。“兒子們呀,那個……你們聽媽咪說,其實……”“夏北,你不要害怕,也不要擔心,我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錢袋打斷了安夏北要說的話。錢串揮動着兩個小拳頭,模仿者拳擊比賽運動員的動作,在原地蹦蹦跳跳,“呦呦,我的武功可是很高呦,你快點放了她,不然小心我廢了你。”白大褂苦笑連連,一排潔白的牙齒曝露在陽光下,牙齒曬曬太陽。“安小姐,您可真是有幾個好兒子呀,他們真的很孝心,弄的我都感動了,這要是我的兒子該多好。”白大褂醫生邊說邊走進安夏北。錢包和錢罐急急忙忙的跑到白大褂前面,紛紛展開小手,阻擋住白大褂前行的道路。“不許去,我不讓你傷害媽咪。”錢包說。“對滴,你是壞人,你把媽咪都綁上了,你離她遠點。”錢罐指着安夏北身上的那些電線說道。安夏北微微擡起頭,看看自己現在所處的模樣,頓時傻笑兩下,“兒子們,你們想錯了,其實媽咪只是再做檢查呢,等會那個心電圖掃描完畢,這些電線就會從我身上拿走的。”“啊……”錢串似乎聽懂了安夏北說的話,眨着眼睛望着她。“神馬意思?我不懂。”錢袋摸摸小下巴,不知所云。安夏北剛擡身,張了張嘴,想要說好時,正好心電掃描儀發出‘叮’的一聲,心電圖掃描完畢。白大褂走過去取心電圖。趁着這個時間,安夏北坐起身,將身體上的那些電線一一去掉,並說:“你們看,這不過是一次檢查,不是醫生欺負媽咪的,你們想錯了。”“啊……是這樣呀!那你爲什麼不早告訴我呢?”錢袋賣乖的拍了下安夏北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