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ty越說越來氣,雙肩抖動不住,眼淚淹沒視線嘩嘩地往下流。一看betty的模樣,pio頓時就慌了。匆忙地站起身,挪到她身邊,說:“betty,不要這樣,其實……其實我沒有想要傷害你的意思!不要哭了……”“那你是什麼意思?當初你走的時候怎麼不想想現在呢?既然都已經錯了,就不可能在重新來過!”betty推開pio想要抱住自己的手臂,朝門口跑去。“等等,betty!”pio痛心疾首,喊住她。“還有事嗎?pio,如果你想用那些證據來要挾我什麼的話,那就隨便吧!我無所謂的。”betty如此說完,大步地離開別墅。pio仰天大喊聲,聲音中充滿了憂傷和憤懣,拳頭重重地砸向茶几,隨着玻璃瞬間的崩碎,鮮紅的液體參拌流出。※※在派對上,那些狗仔記者找不到新片女主角安夏北,急的是團團轉。裴黎昕站在寂靜的一角,看着場面的混亂,不禁脣角微微翹起,心裡一旁肆意。“喂,你們在找什麼呀?是餓了嗎?”錢袋吃的酒足飯飽的,小肚子鼓鼓地坐在椅子上,突然對旁邊的一個狗仔記者問話。“嗯?小傢伙,你是誰呀,怎麼在這裡?”狗仔反問。錢袋打了一個飽嗝,既而說:“我呀,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在這裡!反正這兒有好吃的,你要不要吃點?”狗仔盯着錢袋那紅紅的臉頰,手落在他的額頭上,當即吃驚地說:“哎呀,小傢伙,你是不是喝酒了?怎麼一身的酒氣呀?”錢袋頭沉沉的,有種頭重腳輕的感覺,搖晃着小身子就站起來,踉踉蹌蹌地走到狗仔身邊,說:“酒?酒是個什麼東東?可以吃嗎?”狗仔急忙扶住了錢袋,嘆息說:“你這個小傢伙是誰家的孩子呀?怎麼還喝酒呢!”“唉,老王,找到那個新星女主角安夏北了嗎?”此時身後傳來一個聲音。扶着錢袋的狗仔剛要回頭答,“還沒呢!這上哪找去,總共地方就這麼大,她應該是走了吧!”“哎呀,你們誰要找我媽咪?”錢袋突然說。“嗯?小傢伙,剛剛你說什麼?誰是你媽咪?”狗仔記者好奇地蹲下身問。錢袋歪着頭,臉頰緋紅,眯着小眼睛嚷道:“安夏北就是我媽咪呀,如假包換呦!”“啊!”狗仔吃驚的嘴巴長得很大。一聽錢袋這麼說,附近的所有狗仔全部集中在他身邊,麥克風都爭搶着放在他嘴邊。其中一個問:“你真的就是在即將拍攝的電影《衚衕裡的鬼》擔任女主角安夏北小姐的兒子嗎?那請問你叫什麼名字?”“是咧,我叫安錢袋!其實應該叫裴錢袋,可有人說難聽,說把他生意都給弄賠了,就不讓我叫那個名字!”錢袋咧着小嘴胡亂地說。“啊?”所有狗仔記者都吃一驚,既而又有人發問,道:“剛纔你說應該姓裴,那你的爹地呢?他是誰呢?”一被問道這個問題,錢袋兩隻圓圓的小眼睛當即來回轉動下,撅着小嘴說:“這個嘛!是個秘密,可不能告訴你們呦!”“小寶貝,你就說嘛,說了姐姐和哥哥們給你買糖吃!”一個狗仔女說。“忽悠,你們在接着忽悠,看我是小孩就想蒙我嗎?”錢袋一點也不上當。趁着其中一個狗仔不注意,他一隻小手搶過個麥克風,清了清嗓子,道:“咳咳,那個,今天所有的記記同志都在這裡,那我就向大家公佈一個消息,那個電影中的女主角,不是安夏北了,她不演了!”“啊!什麼?”這樣勁爆的消息讓全場譁然震驚。同時場面的迥異也吸引裴黎昕的注意力,目光瞟到人羣中央。“那安錢袋小朋友,你這個消息是從哪裡聽來的?”狗仔們又問。錢袋扭動幾下小腰,很自信地說:“當然是從我這裡聽來的嘍!”“嗯?”記者們被弄的一陣遲疑,面面相覷。“安錢袋小朋友,你怎麼這麼肯定這個消息是真的呢?如果安夏北不演的話,那這個女主角將會有誰來出演?”錢袋當衆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優質的小嘴脣微微挑起,道:“這個當然就是我來演嘛!”“什麼?”全場的狗仔記者幾乎全被雷到。裴黎昕就趁着這些狗仔雷倒滿地時,提起錢袋,地上冒起了一陣煙氣,速度很快地在派對上消失,父子同時上車,發動車子,像是離弦的箭一樣疾馳而出。“喂,狗錠,爲什麼要把人家帶走?我還沒有和那些人聊夠耶!”錢袋趴在裴黎昕的身上,仰脖看着他。低頭看這個小鬼,話到嘴邊卻說不出,真是拿他無語。“喂,喂,我在和你說話耶,怎麼不回答我?”錢袋不依不饒。看着錢袋那雙澄澈的眼眸,其中找到了自己的影子,有想到他已經喝醉了,就忽然說:“錢袋,你喊我聲爹地,那我現在馬上帶你返回去,讓你和那些狗仔接着聊天,怎樣?”“呃……”錢袋遲疑下,柔軟的小身體從裴黎昕身上挪開。“叫嘛,叫聲爹地呀!”裴黎昕清澈的聲音中充滿了誘惑,有種趁火打劫之勢。錢袋扭頭不去看他,嘴巴里發出“嘖嘖……”“咿,小鬼,你這是什麼意思?快叫爹地呀!”他催促着。這時錢袋突然站起身,探頭看着車後面,尖叫道:“夏北呢?狗錠,你怎麼把夏北弄丟了?”裴黎昕聞聲轉過頭,空蕩蕩的後車座上什麼都沒有!一陣刺耳的剎車聲赫然響起,車子驟然間停下。裴黎昕和錢袋父子的額頭上,瞬間滑下很多的黑線,兩人淡淡地相視一眼,錢袋說:“是你把她關這裡滴?”裴黎昕很肯定的點點頭。錢袋小手一揮,打在他的肩膀上,道:“傻呀!你可真是傻呀,怎麼就有你這種傻人呀!”裴黎昕推開了兒子的小胳膊,冷冷地發音爲:“小鬼,說誰傻呢?我可是你爹地!”“哦?大鬼,你不知道夏北是幹什麼的嗎?就你這個小法拉的車鎖,我幾乎都能弄開,你認爲你還能管得住她嗎?”錢袋聳着肩膀說。“呃……過分的女人,這次讓她輕易的就跑了,可絕對不會有下次!”裴黎昕暗暗發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