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緊要關頭,裴黎昕忙一下拉她入懷,讓安夏北躺在自己堅實的胸膛裡,枕着他的臂膀,輕聲說:“事情已經過去了,現在這個小葫蘆我也還給你,就不要傷心了,好不好?”“黎昕,你是怎麼還留着這個葫蘆啊?這不像你的性格。”安夏北呢喃的說。裴黎昕脣角彎彎上翹,臉色掠過一絲的得意,“我當然要留着它了,只要有它在,你就註定要成爲我裴黎昕的妻子,還是合法妻子呢!”安夏北破涕爲笑,“切,那個時候你就能料到今天啊,我纔不信呢,如果是這樣的話,你早就像我求婚了。”“緣分這個東西,它是需要培養的啊,慢慢的我們不就走到一起了嗎?”裴黎昕俏皮的回答。安夏北完全拿他沒轍,惺忪的說:“好,懶得和你辯解了,我累了,要睡覺。”說着,安夏北又鑽進了被窩裡。裴黎昕猛的一把掀開被子,霸道的雙手抱起了她,在安夏北的尖叫聲中,剝去了她身上的牀單,直衝進浴室。他把她輕輕的放在寬大的浴缸內,擰開水龍頭,挑出溫和的水溫。“要睡覺也要洗洗乾淨啊,我可不想摟着個髒女人睡覺呢。”裴黎昕脣齒清晰,笑容很邪魅。“你才髒呢!髒也是你弄的,你要不碰我,能嗎?”安夏北紅着雙肩,嬌羞的發話。裴黎昕諾諾的點點頭,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玫瑰花瓣,緩緩的灑在浴缸中,“是呀,都是我的錯,好不好?”“嗯,這還差不多嘛!”安夏北美滋滋的晃動下小腳丫,感覺很幸福,早把之前白如意難爲自己的事兒,忘得一乾二淨了。裴黎昕身體附在浴缸旁邊,一臉正經的說:“夏北啊,跟你說個事兒吧,這個幾個孩子的名字,是不是要改下了?都叫錢什麼,錢什麼的,也太難聽了吧!而且他們也要姓裴的呀。”“這個……我知道姓氏要改過來的,只是……”安夏北微微皺眉,怒着小嘴又說:“叫什麼我還沒想好呢,但我覺得這裴錢串,裴錢袋,裴錢包,裴錢罐,也還好了,只要你別把你這個‘裴’想成是那個‘賠’不就好了嘛!”“話雖然這麼說,可是我們裴家也是大家族,加上裴氏集團又是國際企業,和喝多集團都跨國合作着,以後四個兒子肯定要繼承裴氏集團吧,那這個名字……你不覺得難聽?”裴黎昕將心裡的話說了出來。安夏北眉心壓低,仔細的想了想,頓時點點頭,道:“你說的很對啊,確實有那麼點難聽,但這和繼承裴氏集團,應該沒多大關聯吧!”“怎麼沒有啊?聽着多難聽啊,還裴錢串,把錢都賠了,那我還賺什麼錢啊!”裴黎昕古板的思維嚴重操縱着大腦。安夏北冷笑兮兮,撇了下嘴,“你還是這麼想,真是拿你沒辦法了,很多企業家還叫什麼牛有才,朱要發呢,人家不照樣是總裁經理的嗎?你的想法太偏激了。”“我偏激?安夏北,你可真是個名副其實的愛錢女人,把幾個兒子的名字都起成這樣了,還不讓我改!”裴黎昕氣急敗壞,騰的一下站起身,怒視安夏北。安夏北也在浴缸裡坐起身,臉色陰沉,大聲喝道:“就是不喜歡你改,兒子都是我生的,要改也是我給改,你少發表意見!”“你……好啊,那你要改成什麼?你說說,我要聽。”裴黎昕轉身坐在了一側的椅子上,架勢耀武揚威。瞬間的功夫裡,安夏北的頭腦中閃過成千上百中思緒,包括求婚現場時的所有種種,以及有關裴黎昕和angie的曖昧傳聞。這些思緒,千絲萬縷的鑽進了安夏北的腦中,侵蝕着她的大腦,她沉悶低吼一聲,直接說:“我想好了,就分別改成裴一心,裴一意,裴一生,裴一情!”“一心一意,一生一情?安夏北,你什麼意思啊?”裴黎昕似乎從中發現了點玄機。“你說呢?我就要用兒子的名字來警示你,要一生一世對得起我!”安夏北厲聲喝道。裴黎昕滿頭黑線,錯愕萬分,一時比較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