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有些粗狂。
那雙紅色的眸子裡面透露出一絲詭異。
冰冷的手也慢慢的貼着宮流蘇的腰肢往上移。
宮流蘇背脊瞬間一麻,你大爺的,你這是做什麼!
宮流蘇秀眉一揚,罵道,“你無恥!”
“不錯,繼續。”花辭鏡卻是個冷靜的。
“姐姐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宮流蘇這次真的怒了,扣住腰間的清月刀,反正都是一死,不如來個痛快,“老孃如今還是未成年少女!你要是飢渴難耐便可以去一些巷子隨意發泄,竟然找上了老孃!皮癢了!”
宮流蘇說着一腳便向着花辭鏡的褲襠頂了過去。
花辭鏡可沒有想過宮流蘇來了這一招。當即沒有避過去,被一擊之下,面色微變,不過卻沒有動身,看着宮流蘇的是眼眸裡面有微微的危險氣息。
宮流蘇握着清月刀的手也被花辭鏡給輕易控制住。
是以,清月刀也沒有扒出來。
這會只能夠兩個人互相盯着。
“小東西,你倒是狠心!”花辭鏡惡狠狠的道,“可是你忘了,我可是魔,這些傷不了我。”
宮流蘇快哭了。
你妹的,你怎麼不早說啊!
花辭鏡的手繼續往前,奈何宮流蘇動不得啊,就是掙扎都沒什麼用,只能夠讓花辭鏡那廝感覺到更快暢快。
宮流蘇心中氣結,感覺不大好,估計今日便是大難當頭逃不掉了。這時候男人同女人,強者同弱者的對比一下子拉了出來。
她覺得哪裡都不舒服,渾身都是麻麻的。
偏偏身前那個人還笑。
宮流蘇定力不好,差點腿就軟了下去。
宮流蘇的臉也跟煮熟的蝦子一樣,紅透了,雪白的肌膚倒像是醉芙蓉的感覺,看着實在是勾人心絃。宮流蘇如今想將身前的這個人給踹出去!你大爺的!敢調戲姑奶奶!以後別要姑奶奶找個機會!
“怎麼了?忍不住了?”花辭鏡很滿意宮流蘇的狀態,低着頭,涼涼的氣息拂過宮流蘇的肌膚.....引的人渾身戰慄。
“放屁!”宮流蘇咬牙切齒道。
只感覺到渾身的血液逆流。
靠着剛剛那一嗓子,渾身也舒坦了不少,不過還是你難受的厲害,卻是硬撐着,強忍着,死死的咬住自己的脣角,都沁出了血絲自己都不知道,直到那股檀腥味流進自己的口腔中方纔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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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智也慢慢的清醒過來。
花辭鏡倒是有些佩服。
宮流蘇竟然能夠抵擋得了這樣強的香!這洞裡燃的是蘇合香,是這天下強性的x藥,宮流蘇一個凡人之軀竟然想利用這個法子催使自己保持清醒。
“你就是自殘也沒有辦法,待會有你求饒的時候。”花辭鏡笑了笑。
“毋寧死,也不會在你手上受屈辱!”宮流蘇抹了一把流出的鮮血道。
花辭鏡靠近宮流蘇,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感覺到石室裡面有些微微的震動,花辭鏡的面色一寒冷,微微挑眉,突然明白了什麼,宮流蘇意識有些迷亂,只感覺到腳下微顫,心想——這是地震了?
還沒有回過神,花辭鏡卻笑了。
“小東西,你那師父倒是關心你的緊,如今就跟過來了。”花辭鏡拍拍宮流蘇的臉,很是諂媚的笑了笑,“小東西,等我回來,不然我想你師父看到我們兩個衣衫不整的在這裡,就該將這地方給劈的粉碎了。”
說罷花辭鏡便放開宮流蘇,一眨眼之間就不知道哪裡去了。
花辭鏡從洞口出來的時候軒轅靈脩手裡的軒轅劍便已然出鞘,多年都未出鞘的神劍頓時光芒大漲,一道激烈的光便向着花辭鏡劈過去,花辭鏡自然也不是那麼個好主兒,抽出自己的劍便同軒轅靈脩打起來,兩個人靈力相差無幾,分不出個上下。
軒轅靈脩已然保持的鎮定。
花辭鏡一面接招,一面笑着說道,“軒轅靈脩,你是救你那個小徒弟來的?可惜來晚了,你那小徒弟的滋味甚是不錯,你回去之後便同她解除這婚事去和鳳霓公主成婚去吧。”
“你將她怎麼了?”
軒轅靈脩聽到宮流蘇的消息,不由得眉頭一緊。
平展的眉頭也帶着些殺氣。
素日來很是一身清逸的祭司大人也會爲了一個女子而有些怒動,花辭鏡咪咪眼睛,果然猜的不假,軒轅靈脩對宮流蘇的態度是不一樣的。只是宮流蘇這個丫頭竟然敢騙他!
“剛剛你說的不是很清楚了嗎?”花辭鏡道,“你那徒弟滋味不錯。”
卻見到軒轅靈脩並不怒,只是出手的速度越來越快,顯然是氣急了。
“既然如此那你便爲了你做的付出代價吧,傷害了她,你必定要付出代價,花辭鏡,我早就跟你說過,這些恩怨,只是我們的事情!”
宮流蘇在石室裡,只感覺到自己的渾身越來越燥熱,聞着石室裡面有隱隱的香氣便猜想,應該是那香氣有問題,扶着石壁便往外走。軒轅靈脩來了!她師父來了,如今最愛的那個人來了,可是她依然不想見他.....那個女子叫做鳳霓?
鳳霓公主。
一個是帝子,一個是公主。
兩個人那麼般配啊。宮流蘇苦笑。
出了石室之後便有一處小潭,裡面的水甚是冰涼,宮流蘇渾身燥熱,站進小潭中將自己的渾身都侵入裡面,等着身體的熱氣壓下去之後方纔出來,人也清醒了許多。在兩個人打完之前還是早些離開這裡,這毒她也不知道能夠壓制多久,她還不想英年早逝,還是找個地方,找個人幫她解毒的好。
她也不是這個年代的那些小姐們,覺得沒了清白身子便要死要活的。
反正這都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情急之需,以後能夠遇見一個不嫌棄的人也好,遇不到也好,也沒有什麼關係,一個人孤孤單單的過下去,也不錯,宮流蘇便是如此想。
花辭鏡的這洞卻是很複雜。
宮流蘇走了許久之後方纔看見這洞口。
頭頂上便是轟鳴聲,兩個人一紅一白,打的甚是激烈,不可開交。
倘若不是因爲身上不舒服,宮流蘇肯定會留下來看熱鬧,不過現在委實不行,她就同很多女子一樣,倘若得不到,那就守在一邊吧....能夠做那個人的徒兒也好.....
就這樣一直默默地看着他。或許有朝一日,她還會在他的身邊,就跟以前一樣,安安靜靜的過一輩子。
宮流蘇勾着脣角想了想,低頭便離開了那裡,往一個從林深處走。穿過這個密林,想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一個小鎮,最好是能夠找個有小倌的地方。身上的涼意慢慢退下去,那股燥熱便又衝上腦門。
宮流蘇握緊了拳頭。
實在忍不住的時候找到一顆大樹靠在那裡,抱緊了自己的身子,死死的抓住身下的泥土——她必須得忍住。宮流蘇的渾身都是大汗,額頭上面的汗水將墨發染溼,整個都在顫抖。身體裡面的那股燥熱之氣卻猶如奔騰之勢在身體裡宛如游龍一般行走。
——花辭鏡!
宮流蘇在心裡面惡狠狠的喊。倘若有一日還能夠見到花辭鏡!
她一定會將花辭鏡給碎屍萬段!
只要這一次她還有機會活着回去!
就在宮流蘇拿着刀刺傷自己的的大腿讓自己保持清醒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股清涼之意靠近了自己,那人身上有淡淡的冷香.....像極了那個人的味道,那一刻她感覺到自己是條幹涸很久的魚,終於碰觸到了水,誰是解救她的人,宮流蘇已經不知道,下意識的往那清涼處靠。
“師父......”
軒轅靈脩的身子微微顫抖,抱着宮流蘇的手臂用了些力氣。
花辭鏡......竟然用這個法子.....
倘若他在晚來一步.....當真....就出事了。幸好,幸好,他趕上了。
軒轅靈脩抱着宮流蘇,可惜宮流蘇卻睜不開眼睛,腿上的血流出來,將裙子染紅。身子卻還是如火一般滾燙,聽着她叫了他一聲,軒轅靈脩靠近宮流蘇的耳朵,“蘇蘇......你知道我是誰嗎?”
宮流蘇迷迷糊糊的,可是聽着耳邊的聲音。
她知道是誰。
那個聲音彷如清泉般清脆,帶着些絲絲涼意,總是很冷很冷好似什麼什麼事情都不會讓他產生動搖,是她最愛的師父啊。
師父找來了嗎?
宮流蘇的熱淚忍不住落下來。
抱着身前的人,眼淚不住往下掉,眼淚鼻涕都蹭在來人身上。“師父....你不要流蘇了,你不要我了.....”
“是爲師的錯,爲師這就帶你回去。”軒轅靈脩抱着宮流蘇,宮流蘇的手卻死死的抓緊了他的衣衫,原本瑩白的小臉越發顯得粉嫩,看着讓人喜歡。
“師父.....我難受....”宮流蘇輕輕的溢出聲。
軒轅靈脩不再多想,抱着她便飛速往靜瓊谷的方向趕去。那一夜宮流蘇迷迷糊糊的不過感覺卻是很清晰,那種微妙的感覺已經許久沒有感覺到,也就是那一夜方知道——一個看似冰冷的男人根本是惹不起的。
她醒過來的時候望着頭頂的流蘇帳子,然後仔仔細細的回憶了一下——她中毒了,師父帶她回來了——然後...
一夜...........
宮流蘇再看看四周的擺置,唔,是師父的屋子。
那麼那之前的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