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經楓等人自然不知道無塵子這邊發生的事情,此時的他們,正在一家五星級酒店的包廂裡享受着盛宴,這是伊陽的提議,理由是,既然他們入世了,自然要入鄉隨俗,好好享用一番,出奇地,何淨明與任素素都沒反對,許經楓自然不會去掃大夥興,反正是伊陽掏錢,不吃白不吃。
此時已是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只聽伊陽問道,“許道友,你是什麼修爲,我怎麼看不出你的道行?”“什麼,我們修道還有修爲層次?”許經楓的話讓其他三人都是一愣,任素素稍好點,畢竟之前和他接觸過一段時日。
“許道友,你是真不知道,還是不想說?”何淨明也忍不住問道,“我是真不知道,老道士也沒給我提過這事!”許經楓一臉黑道,“我相信經楓沒有騙我們,不要說修爲的層次了,就算是三清龍虎榜,還有我們道門的派別他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他師傅是怎麼回事,之前,我看不出他修爲,以爲他修爲很低,可沒想到,他竟然和伊道友在鬥法上不落下風,而伊道友可是道師中期的水準,或許是他師傅教給他的修煉體系和我們的有所不同吧!”任素素幫腔道。
“有這種可能,之前許道友和伊道友鬥法時,伊道友施法可是花了不少時間,但許道友幾乎是瞬發,要知道,我們只有到了法師級別纔有可能瞬發的,可他真正的道行卻只能和伊道友打個平手,對了,許道友,你在和伊道友鬥法時該不會沒有用全力吧!”何淨明點頭道。
“怎麼可能,我是真想贏他,無奈沒有如願,畢竟,當時我很擔心宋曉月,你說我能放水嗎?”許經楓搖了搖頭道,“這樣就正常了,不然,叫我們這些三清龍虎榜的天驕情何以堪,畢竟,只有法師以上的級別才讓我們看不出修爲!”何淨明鬆了一口氣道,同樣,伊陽和任素素也鬆了一口氣。
見三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着自己,許經楓只有心裡苦笑了,他是真不知道,同是修道之人,爲何自己會是個另類,老道士從沒給他提起過,只說過,當他將那九字真經練成了,則在世間不會有什麼對手,而他現在只是練成了兩字,並且,還告誡他,在練成九字正經之前不可在他人面前泄漏,否則,會遭來殺身之禍,剛好,此時有點尿急,再加上喝了點酒,頭有點暈,便和其他人招呼一聲去洗手間,準備清醒一下。
洗手間是在走廊右手邊的盡頭,也就幾分鐘的時間就到了,進了洗手間,許經楓便在洗手池裡洗起臉來,突然間,一股莫名的寒意從心頭升起,這是危險降臨的直覺,對於與身俱來的直覺,他還是很信賴的,直覺令他躲過災難,也讓他得到過意想不到的收穫,就如宋曉月公司的陰煞,也是如此。
不及多想,許經楓下意識地身子一閃,很快,一柄匕首貼着他的身子刺了個空,緊接着,一個一身緊身黑衣,蒙面的人影出現在眼前,看其嬌小的身材,應是女子,不等許經楓有何反應,黑衣女子手中的匕首一翻轉,再次刺向了許經楓的前胸。
許經楓不敢怠慢,一個側身再次躲了過去,並且,一伸手抓向了黑衣女子執着匕首的手腕,很是輕易的,竟然抓了個正着,然而,許經楓卻沒有絲毫的喜悅,相反,暗叫不好,原來,手中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感應,他抓住的只不過是幻影,緊接着,身後傳來恐怖的寒意,不及多想,再次向旁一閃,但還是慢了一丁點,匕首劃破右手臂,頓時血流如注,不及止血,左手快速取出一道符,只念了句“急急如律令!”便猛地拍在了自己身上。
緊接着,許經楓背上傳來一陣叮叮噹噹的聲響,好像是金屬撞擊的聲音,再接着,身後傳來一女子的聲音“臭道士!想不到還有兩下子,暫且放過你,你是第一個能從我手中留下性命的人,做爲對你的欣賞,免費告訴你一個消息,你們四個已被黑巫教的人給盯上了!”
“你究竟是誰?爲何要刺殺於我?”許經楓轉過身大聲喝道,然而,身後空空如也,哪裡還有黑衣蒙面女子的身影,剛纔的一切,就好像是一場夢一般,很不真切,但右手還在流淌着的血在警醒着他,這一切都是真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