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愷風聽到槍聲,於是拿出槍來往那個方向跑,白愷風的槍重新裝過子彈了,還有後備彈夾,白愷風認爲應該可以應付,所以就決定先過去看看情況,也好知道到底是誰在開槍。
白愷風穿過了一個箱子到達入口,發現是一羣穿着黑色衣服的人在開槍,是一羣糉子在靠近他們,而他們也非常慌張,在一步一步的後退。
突然,一隻手搭住了白愷風的肩膀,白愷風被嚇一跳,下意識的轉身直接掐住脖子,把她按在牆上,而白愷風按在牆壁上的時候才發現,她居然是葉凌雪,白愷風嚇得趕緊鬆開手,葉凌雪被放開之後就跪倒在地上單手捂着脖子在喘氣。
“你幹什麼啊?動不動就直接掐人。”葉凌雪擡起頭來罵道。
“不好意思,我以爲是那羣黑衣人或者是糉子,沒想到是你。”白愷風抓着後腦勺有些尷尬的說道,他確實以爲後面那個人就是糉子或者是黑衣人,誰知道是葉凌雪。
“不說這些了,對了,那些人是誰?”葉凌雪慢慢站起來問道。
“不知道,看看再說。”白愷風說完就把頭湊過去看,葉凌雪也是,而這些穿着黑色衣服的人就是盜墓團伙,他們是跟着陳諾來到這裡的。
而這些盜墓團伙的人不多,也就只有5個人,而白愷風也不知道該不該幫忙,畢竟他們能進入古墓一定是跟着自己來的,所以他們可能也是來盜墓的,所以白愷風在猶豫。
這批糉子已經非常靠近了,而他們也都沒子彈了,正準備轉頭跑的時候附近居然也有糉子過來,他們被包圍了,無奈之下只能用小刀過去放手一搏,但根本敵不過糉子。
當中一個被糉子直接撲倒在地上,還有一個人被按在牆上被掐着脖子,剩下的三個都已經絕望了,而白愷風也看不下去了,衝出去用槍直接打,瞄準了一個的後腦勺一槍過去爆頭。
但這些糉子完全沒有理會白愷風,繼續向剩下的黑衣人過去,而白愷風也沒辦法,只能拼了,他強行衝入糉子羣,拉住當中的兩個人,直接往外跑。
還有一個不是白愷風不救,而是那個人也被糉子按倒在地上,救不了,而白愷風強行撞開糉子直接過去,而當中一個男的被一隻糉子拉住手臂出不去。
“救命!快救救我!”這名男子非常慌張的說道,他已經害怕極了,而還有一個人是一個女的,她拉住男的手,想把他拉出去,但是糉子的體力非常驚人,完全拉不動,而白愷風直接往這隻糉子來上一槍,這隻糉子被打之後鬆手了,但這名男的被拉出傷痕了,但這名男子也脫身了。
三人立刻轉頭就跑,而這些糉子的獵物跑了,自然調頭切換攻擊目標,往白愷風他們這邊過去了,而白愷風他們跑出來,葉凌雪也在那邊接應,到了巷子門口,四人立刻逃跑,完全沒有調頭,這些糉子太多了,完全打不完。
他們從巷子的另一個入口過去,發現那邊居然是一個圓形的街道,而且旁邊就是河道,看來這邊以前是河,而這個城鎮落入地底,水也跟着下來了。
那名男子累的直接靠在護欄這邊,而女子靠在牆邊,白愷風也跑了不少路,在喘氣。
“你們是.。。陳諾的人?”靠在護欄邊的男子喘着氣問道。
“是啊?怎麼了。”白愷風疑惑的看着這名男子,他怎麼知道自己認識陳諾的,而這名男子,慢慢的站起來,從口袋裡拿出子彈自己裝在自己槍的彈夾裡面。
白愷風嚥了口口水,不知道這傢伙要幹什麼,而沒想到的是,他直接拉了槍的保險然後撲過來,直接按倒了白愷風,隨後他拿着槍指着白愷風的腦門,葉凌雪和另一名女子也都驚呆了。
“既然你是陳諾的人,別怪我,救人和任務是兩回事。”那麼男子惡狠狠的說道,而白愷風也驚呆了,自己冒着生命危險來救他們他居然恩將仇報。
另一名女子拿出槍來直接對着這名男子,而她的槍裡其實已經沒有子彈了,只是爲了嚇嚇他而已,而這名男子看到自己人拿槍對着自己,有些意外的說:“夏隊長,你在幹什麼?把槍放下!”
“你這是恩將仇報!”這名女子有些氣憤的說道,而她也做不出恩將仇報的事情。
“呵,他救了我我自然會感激他,但救人和任務是兩回事,還是說你要背叛我們集團?”這名男子冷笑道,而這名被他稱爲隊長的女子也有些迷茫了,槍一直在抖,不知道該不該開槍,畢竟他們兩人也是朋友。
而這名男子冷笑了一聲之後轉頭準備繼續射擊的時候,他的手居然開始劇烈疼痛,之前手臂上被糉子抓傷的傷口也開始流血,男子疼的拼命捂着直接的手,從白愷風身上下來,在地上翻滾,非常疼痛。
白愷風連忙起身,拿出去來指着他,而他疼痛的一直在翻滾,眼淚都已經出來了,拼命的吼叫,而那名女子非常驚訝的後退了幾步。
這名男子的吼叫聲很響,在附近可能會造成迴音,但沒想到的是,糉子居然都從旁邊的水裡爬出來,其他人都非常吃驚的後退了幾步,而糉子翻過護欄慢慢的靠近他們。
而之前倒在地上的男子疼的完全沒有注意到糉子,被糉子按在身下,其他糉子也陸續過來,開始攻擊這名男子,而旁邊的那名女子還沒緩過神來,就被白愷風拉走,這裡不能久留,而葉凌雪也跟着逃跑,他們已經救不了這名男子了。
“不要!不要啊!”男子的聲音非常響,幾乎快造成回聲,但這已經沒用了,這名男子的血慢慢的流出,隨後居然爬起來,眼睛裡慢慢的出現熒光,隨後站起來往白愷風他們之前的方向一步一步慢慢的走過去,他居然變成了糉子。
白愷風他們完全沒有理會後面的,直接往前跑,而女子往後看了一眼,依稀的看到了之前那麼男子的身影,她不敢再亂想什麼了,因爲在這種地方的奇怪東西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