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這是在哪裡?腦袋.....感覺很沉。”白愷風捂着頭慢慢爬起來,單膝在地上,而他搖搖晃晃的看着周圍,發現周圍是一灘冰,可能是之前悶騷寒製造出來的冰護罩碎開了。
白愷風左顧右看,發現吳邪躺在旁邊,他連忙走過去,把吳邪扶起來喊道:“吳邪,吳邪!”
吳邪慢慢的睜開眼睛,虛落的道:“愷風,我這是在哪裡?悶油瓶和胖子他們呢?”
“不知道,我們先去找他們,走。”白愷風把吳邪拉起來,將吳邪的左臂放在肩膀上,隨後慢慢的帶着吳邪過去,走的每一步都很沉重,兩人都很虛落,也不知道爲什麼。
兩人慢慢的走,這附近都有這熔石火把,所以還能看清路,而兩人走出了長道,到了一個大殿,這個大殿裡面什麼也沒有,只有四根石柱,給人一種奇怪的感覺。
“這裡到底是什麼?”吳邪疑惑的問道。
“別理他,過去再說。”白愷風有些不耐煩的說道,隨後帶着吳邪加快速度過去,而吳邪的體力也恢復的差不多,勉強可以自己走了,而兩人走過大殿,剛剛準備穿過的時候,身後突然出現巨響,嚇的兩人立刻轉身過去看,發現什麼也沒有。
“到底怎麼了?這裡給人一種奇怪的感覺。”吳邪往後退了兩步,有些緊張的道,而白愷風拿出槍來,指着那邊說:“不管是什麼,反正肯定不是好東西,我們快走。”
吳邪點了個頭,兩人加快步伐過去,而這個時候,剛剛的大殿突然傳來哭泣聲,給人一種心驚膽戰的感覺,根本不敢回頭看,而白愷風和吳邪也是咬緊嘴脣,兩人立刻加快速度跑,根本不想知道後面那是什麼。
兩人跑了一段距離,沒了力氣,就坐在地上休息了一會,而白愷風喘着氣道:“剛剛那個哭聲和巨響是什麼?”
“不知道,我也不想回去看。”吳邪也靠在牆上道,而更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居然有光亮慢慢靠近,而且是紫色的光,現在是一個拐彎角,所以發光的東西還沒有顯現出來,但是也給人很可怕的感覺。
白愷風和吳邪兩人嚇的頓時站起來,連忙靠着牆後退,嘴脣在微微的顫抖,而更讓人害怕的出現了,發光的東西過了拐彎角,到了白愷風和吳邪的面前,這居然是一個漂浮在空中的紫色火焰,火焰後面居然有張臉,一張被頭髮遮住,根本看不清的臉。
“我的媽呀!”白愷風驚訝的失聲道,隨後白愷風和吳邪兩人轉頭就跑,根本不回頭,而鬼火也沒有放過兩人,還在追逐着兩人,兩人不用回頭就知道他在後面追着,因爲能夠看到他的光亮。
“悶騷寒!悶騷寒!”白愷風擡頭全力吼道,希望悶騷寒能夠聽到,而沒想到的是,根本沒有迴應。
而此時,一把刀突然插了一下,一刀插中鬼火,鬼火倒在地上,失去了光芒,然後像螢火蟲一樣慢慢消散,而白愷風和吳邪轉頭去看,發現居然是一把黑色的刀,吳邪一下子就認出來了。
“悶油瓶!”吳邪驚喜失聲道,隨後悶油瓶從上面跳了下來,拔出了刀。
“悶油瓶,你們去哪裡了,其他人呢?”吳邪上去着急的問道。
“不知道,沒見到他們。”悶油瓶面無表情的道,隨後看向白愷風和吳邪之前跑來的方向,發現居然有哭泣聲,而且聲音越來越近。
白愷風和吳邪也緊張了起來,哭泣聲居然又來了,而白愷風緊張的道:“這裡還是不是墓啊,我怎麼感覺比鬼屋還可怕。”
“先上去。”悶油瓶擡頭看着自己下來的方向說道,而白愷風和吳邪也完全同意,先上去再說,而兩人立刻往上爬,悶油瓶也推了兩人一把,兩人很快就上去,隨後悶油瓶一躍而上,輕鬆上去。
悶油瓶雙手捂住兩人的嘴,輕聲的說:“別說話。”
兩人點了頭之後就拿開了悶油瓶的手,然後雙手捂住自己的嘴,緊張的看着下面,而悶油瓶也握着那把黑金古刀,看起來隨時都會衝上去的樣子。
而哭泣聲越來越靠近,兩人越來越緊張,汗水都快流下了,而突然,哭泣聲居然停下了,沒有任何聲音,反而聽到腳步聲,一個緩慢的基本上,好像還能聽到柺杖的聲音。
白愷風和吳邪互相看了一眼,非常奇怪,到底怎麼回事,然後繼續看着下面,而此時,一個身着白色大衣的人持着柺杖慢慢往前走,他看起來非常年老,跟個老頭一樣,頭髮也因爲年老而變白,而他頭髮很長,遮住了臉,所以看不清,而他的周圍居然都是剛剛的紫色鬼火。
“這個人是誰?沒見過!”白愷風心裡想道,而這個老頭慢慢的往前走,到了一定距離之後,居然又聽到了哭泣聲,就是那個老頭的方向,白愷風和吳邪雖然不明白,但是一下子就明白了哭泣聲是怎麼回事了,是那個老頭髮出的聲音,他靠近了就聽不到了,一旦離遠,就能聽到。
老頭走遠了,白愷風和吳邪也都鬆了口氣,直接坐在地上,而悶油瓶把頭伸出去看了一眼,然後轉身道:“暫時沒事了。”
“我的天,這傢伙到底是誰啊?”吳邪捂着胸緊張的道。
“不知道,可能只有雷凌飛知道。”悶油瓶說出了自己的見解。
“悶騷寒!可他人在哪裡啊?”白愷風泄氣的看向一邊,關鍵時刻悶騷寒居然不見人影了,就連胖子也是,唯獨悶油瓶和吳邪還在自己旁邊。
而此時的悶騷寒......
悶騷寒慢慢的往前走,走到了白愷風和吳邪之前到的大殿,看着四根石柱,什麼也沒說,只是往前走,他走到了旁邊的一條路,這條路非常隱蔽,如果太急的話很難找到,而悶騷寒慢慢的走了進去,裡面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清。
悶騷寒拿出承影劍,承影劍綻放藍色的光芒,終於看清了路,而悶騷寒緩慢的向前走,面無表情,什麼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