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給都給道爺站起來,道爺我要和它拼了。”
眼瞧着那範縝竟然死的這麼慘,胖子雙眼一紅,在握緊了手中的短刀之後,就朝着身邊的所有人大聲叱喝了起來,而自打他的這一喊過後,所有人也如同是打了雞血一般變得萬分的精神,因爲他們都知道,如果自己要是不振作,不和眼前的這個東西拼上一回的話,怕是其最終的結果會和那範縝一樣,甚至於會比他還要悽慘。
可當胖子話音未落,正打算要第一個衝上去試試眼前的那顆腦袋的斤兩的時候,身後忽然一道人影猛然衝出,以比他還要快上一籌的速度朝着對方就衝了過去。
胖子有心阻攔,想要提醒李玉陽一起行動的時候可有些晚了,因爲他們所處的地方離着有光的轉角並不遠,所以幾步之後就已經到了近前,並且在那些觸手如同是萬箭齊發一樣朝着李玉陽插過來的時候,李玉陽手中的秋水刀也朝着它們砍了下去。
不過讓李玉陽萬沒想到的是,那觸手實在是太過堅硬了,鋒利的秋水砍在那些觸手上的時候,叮叮噹噹的一通亂響,就像是砍在了鐵棒上一般。
不過李玉陽的這種舉動也不是完全都沒有效果的,在猛然砍過去之後,那些觸手雖然暫時看似沒事,但好像也知道疼痛似得,所以在那一刻完全放棄了之前的舉動,一條條如同是受了驚嚇的喪家之犬似得全都後縮了回去。
可這種現象也就持續了僅僅一瞬間而已。一瞬間過後,那些觸手又如同是一支支的利箭一般,朝着李玉陽身體的各個部位電射了過來。
要知道這一下李玉陽可是頭疼的緊了。現在可是真的連半點躲避的機會都沒有了,剛纔的範縝的下場就應該是他的前車之鑑,這可讓他如何是好。
可就在李玉陽心裡頭着急,暗暗感嘆自己的壽命也就到這的時候,身後忽然一聲槍響傳來,李玉陽就覺得臉頰上一熱,等他反映過神來的時候才知道。不知道誰開的一槍剛好順着對方破碎頭盔的縫隙裡打了進去,就只是這一下就讓那原本還裝模作樣毫無動作的玩意一下子就退到了對面的牆壁上。一堆莫名其妙的汁液就順着那頭盔裡流淌了下來。
直等到這個時候,李玉陽才知道自己的臉上好像有些疼了起來,而且還有一些不知道到底是什麼的東西順着那疼痛處微微向下流淌,那感覺略微的麻癢。一時間讓李玉陽是全身上下都不自在。
這個時候的李玉陽可能是已經猜測出了一點什麼來了,連忙用手去抹擦了一把自己微疼的那半邊臉頰,可這當他把手從那臉頰上拿下來之後才知道,原來剛纔那救命的一槍竟然在他臉上留下了一道輕微的傷痕,一股子鮮血順着臉頰流淌了下來,再加上李玉陽剛纔在自己的臉上那麼一抹,那半張臉立式變得鮮紅一片,冷不丁一瞅就像是受了多大的傷似得。
看起來人家都已經很給面子了,這一槍並沒有往自己的腦袋上打。而是隻給自己留下了一點教訓而已,而這一槍也把李玉陽弄的有些哭笑不得的很,一時間只得回過頭去朝着胖子他們仨人伸出自己的大拇哥。那是在告訴胖子,開槍的那個人可真是好槍法。
而當李玉陽轉過頭去的時候,才知道剛纔的那一槍是錢森那個特務打的,只不過他在李玉陽回過頭去的時候,竟然用自己的眉毛略微的挑了一眼李玉陽,並且還裝作很是帥氣的用嘴吹了一下還在冒着熱氣的槍管。不過他可能是忘了一點,這錢森現在腦袋上可全是紗布。整個腦袋包得和個糉子似得,離帥那個字可遠了去了。
可當李玉陽還沒轉過頭的時候,這錢森竟然一臉驚恐地又舉起了手槍,並且朝着李玉陽所在的方向指了過來,這可把李玉陽給鬱悶壞了,這莫不是要過河拆橋,卸磨殺驢吧。
這纔剛剛把那個東西給打躺在了地上就想要在下一刻把李玉陽也給收拾了,這變臉變得是不是有點太快了一點,按理說錢森這樣的人就不應該去當什麼特務,他最適合的工作,應該是外交家。
李玉陽正在這腦門子冒汗胡思亂想,並且還想把雙手舉起來以示投降的時候,這錢森忽然都抖手就是兩槍,把這李玉陽嚇得如同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一時間竟然縮脖弓腔,那姿勢好不猥瑣,可這兩槍過後卻聽見胖子對其大喊一聲,讓他趕忙回頭別在出洋相了,因爲那個帶着頭盔的東西它爬起來了。
一聽這話,李玉陽甚至於比剛纔躲槍子時候的反應還要快速的多,在順勢一下子轉過身來之後,就連忙瞅向了自己的身後,可讓他萬沒想到的是,剛纔錢森的那兩槍雖然在此順着那頭盔的縫隙中鑽了進去,打在了對方的腦袋上,即便現在對方依然是汁液橫流,可那玩意好像對剛纔的一切根本就不在乎似得,除了剛纔中彈時候身子骨顯得有些滯澀之外,其他的時候就和沒事一樣,毫不遲疑地從地上爬了起來,而那六隻手臂連同他身後的觸手忽伸展了開來,一時間就像是千手觀音一樣。
現如今是真的圖窮匕見,只有拼死拼活的玩命一圖了,對面的那個玩意現在擺出來的造型都已經快圓了,瞧那個架勢就好像是隨時隨地都有可能進攻一樣,讓李玉陽他們幾個不由得爲之緊張萬分,雖說胖子他們沒有真正地用刀砍上那個傢伙一下,但從李玉陽剛纔的那個呲牙咧嘴的表情,和剛纔那一刀所留下來的效果來看,那些觸手應該是極爲不好對付的,最起碼秋水那個級別想要砍斷對方的觸手是難上加難。
手裡頭都換了好幾把傢伙了,胖子對武器這方面的見識可不是尋常人能夠比擬的,要知道在他看來,如果單單從鋒利上來看的話,這把秋水最少能夠排到胖子所見兵器中的前三位,要知道這些兵器可不單單都是胖子的,即便是這樣,這秋水已然能夠排進那樣的位置,其鋒利程度可見到達了什麼程度了。
可就是這樣的一把名刀,竟然砍在了那些觸手上,讓那些玩意分毫爲傷,這可就說明這怪物本身的防禦力已經到達了一個逆天的級別了,就單單是胖子他們這幫子人一起往上衝的話,怕是非但落不着什麼好處,反倒還會礙手礙腳,給身邊的人,給自己增添出無窮無盡的麻煩。
可就在胖子他們胡思亂想,正盤算着自己到底是該怎麼動手的時候,站在他們這幾個人最前面的李玉陽早都已經挺刀直上,因爲那個怪物已經在這一刻衝上來了。
胖子他們這幫子人裡,錢森的反應那是最快的,在李玉陽開始行動的時候,他手裡的槍械就已經噴射出了無數的火舌,他是打算以這種方式來幫着李玉陽減輕與之相對的壓力。
錢森的槍法實在是太準了,即便是李玉陽放開手腳和那個怪物纏鬥在一起的時候,他也能夠極其精準地打在對方的身上,只不過他的這幾槍對於人家來說,好像是全無用處似得,可在有意無意之間這錢森的槍法卻給李玉陽造成了很大的麻煩,那就是每當子彈飛過之後,就一定會擦破李玉陽身上的皮肉,所以沒過多大一會李玉陽的身上就已經變得血紅一片了,不過不用太過擔心,那些傷自多也就是輕微刮破了一點皮肉而已,這可讓拼鬥中的李玉陽苦不堪言,一時間竟然滿是苦澀地笑罵了出來。
“你他媽這是要幫老子還是要殺老子呀,這幾槍沒把它弄咋地了,反倒是把老子打的血肉模糊又疼又癢,你小子要是不會用槍,你就別逞那個能,要不然你只能幫上倒忙不說,你還會引火燒身,到時候老子可沒本事救你啊。”
其實幾槍的試探過後,錢森也知道了,自己的這點本事在對方的眼裡作用不大,除非那玩意能給錢森機會用上炸藥試試看,要不然自己這次怕是就要出局了事,幫不上什麼忙了。
可這鬼地方太過於侷限,就是自己能夠逮到那個機會運用炸藥進行反擊他也不敢,因爲畢竟這洞頂太過薄弱,這要是一炸先別說對方是否能夠掛掉,反正活埋的下場是一定有了。
可對於眼前的這個形勢來說,光憑着李玉陽一個人單打獨鬥,最後的下場一定不言而喻,他這個漢奸要是死了,那對他們而言就又一次失去了一個重要的戰力,那過一會輪到他們的身上也就更爲難打了。
“我說侯真人,張真人,你們倆就別藏着掖着了,現在咱們是同舟共濟相濡以沫的時候,這狗日的漢奸要是就這麼死了,對咱們只有壞處沒有好處,我想你們也希望能夠重見天日,不想被扔在這鬼地方吧。現在咱們只有同仇敵愾,別等了兩位,上吧!”
錢森的那番話說的是句句肺腑,在胖子他們聽來雖然話是有些糙點,但這內容卻是一點不差,可就在他們倆人真正地打定主意,並且真正地伸上手了以後才知道,看起來眼前這玩意的實力,可絕對不是自己想的那麼簡單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