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沙族的城堡上,掛滿了喜慶之物,整個沙族都洋溢在喜慶之下。
但是,沙族的殿堂之前,一尊四米高的人影,身背荊刺,跪在大殿門前,臉上,滿是懊悔。
“唔皇,您絕對不能有事,否則,沙戰萬死也無法饒恕。”此人便是沙戰,當看到王仙兒施展至尊術時,沙戰便開始懊悔了。
“你這豬腦子,爲什麼不聽沙老伯的話,爲什麼。”沙戰望着殿宇,自責的說道。
“沙戰,如何,她做沙族的皇者配不配。”血刀坐在凳子上,對着沙戰說道。
“守護人,沙戰知錯了,唔皇,沒事吧。”沙戰自責的說道。
一關便是百年,一出來,肯定會憤怒,腦子轉不過彎,此刻的沙戰,特別的懊惱,自責着。
就在這時,王仙兒出來了,此時的她,像是大病初癒一般,絕美的容顏,顯得蒼白無力,嘴角上,沒有一絲血色。
“血刀,雷炎在哪?”王仙兒心疼的說道,眼中滿是焦急之色。
“仙兒,你就好好養傷吧,雷炎沒事,我將他安置的好好的,等你傷好了,再去看他也無妨。”血刀望着此時的王仙兒,不忍的說道。
至尊術,並不是想施展便能施展的,越是強大的至尊術,施展的時間,間隔也會更大,一旦透支運用,身體必將反噬。
而這種反噬,隨着修爲的變高,會越來越重,到最後,甚至會有生命危險,還好王仙兒現在的修爲還不夠強大,否則,這次不死也要重傷。
“唔皇,請原諒沙戰,若是唔皇不原諒沙戰,那麼,沙戰只有一死。”沙戰對着王仙兒膜拜,虔誠的說道。
“我原諒你,你起來吧。”王仙兒不忍的說道。還好這次雷炎沒有事,否則,王仙兒真的會讓沙戰就此死去。
“血刀,帶我去見雷炎好麼?”王仙兒咳嗽的說道,臉色更加的蒼白了。
“好吧,你跟我來。”血刀望着王仙兒,有些不忍,只好帶她去。
沙戰緊隨着王仙兒身後,一聲不坑的跟隨着。
當王仙兒看到雷炎時,懸着的心,徹地的放鬆了下來,臉上,也多了一絲血色。
“血刀,我好痛啊,你丫的在哪。”雷炎趴在牀上,痛苦的嚎叫道。
雷炎的身軀上,倒是沒有什麼傷,所有的傷,都在雷炎的身體中,此刻,雷炎的身軀中,滿是本源之力。
無盡的天雷閃爍着,不斷修復着雷炎殘破的身軀,內臟簡單,但是那破碎的骨頭,沒有半個月的時間去修養,是無法好的。
“哈哈”王仙兒看着此時的雷炎,捂着嘴巴,嬌笑着。
“仙兒”聽到笑聲的雷炎向着門口看去,隨後看見沙戰,眼中,頓時出現不悅。沙戰感受到雷炎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的退到門外去。
“雷炎,你沒事吧?”王仙兒走到雷炎的跟前,心疼的說道。
“仙兒,我沒事,倒是仙兒,需要好好養養。”雷炎望着王仙兒蒼白的臉色,心疼的說道。
那絕美的容顏上,沒有一絲血色,有的只是無盡的蒼白。王仙兒不斷的咳嗽着,眼中,卻充滿了幸福。
“看的我,羨慕啊。”血刀望着雷炎兩人,調侃的說道。
“雷炎,我走了。”王仙兒聽到血刀的話語,嬌羞的說道,隨後離開這裡。知道雷炎無恙,王仙兒自己也該抓緊時間痊癒了。
看着王仙兒離去,雷炎的眼中,閃爍着一絲疑惑。
血刀看着此時的雷炎,便知道雷炎在想什麼。“放心吧,沙戰已經心甘情願的臣服了,接下來,就是養好傷,隨後離開這裡,接下來,我要對你進行一系列的歷練。”血刀望着雷炎,猥瑣的說道。
“額”看着血刀的眼睛,雷炎有些無奈了。
隨後,血刀轉身離去,留下雷炎一個人在這裡。血刀離去,直奔藏書閣而去,血刀希望自己能在那裡找到有關她的信息。
上古,血刀曾打聽到,她很有可能被囚禁在一地,沒有死。對於這條消息,血刀百分之百堅信,血刀離不開她,這一條信息,讓血刀堅持了無盡的歲月。
“好痛啊!”雷炎鬱悶的說道,身體中,無盡的天雷流轉,不斷的劈打着雷炎的內臟,六大竅穴開啓,無數的精血如海浪般流遍全身。
此刻,雷炎的身軀上,一絲絲血氣出現,那些血氣化作一條條細小的血龍,圍繞着雷炎的身軀遊走着。心臟中,那枚血種,依舊閃爍着紅光。
“血種,出去之後,一定要儘快讓它蛻變,萬道靈身,不知道需要多少鮮血。”雷炎嘆息的說道。
每一道靈身,都需要非常多的鮮血,還是頂尖強者的血液,雷炎不知道,煉製萬道靈身會需要多少。
“月兒,等着哥哥,哥哥很快就會來找你的。”雷炎落寞的說道,眼中,一滴滴淚水打轉着,卻始終沒有落下。
整整半個月過去,這段時間,雷炎一直趴在牀上,不曾動彈,身軀早已僵硬的不成樣子了,此刻,雷炎體內的骨頭已經痊癒的差不多了,可以下牀走路了。
“半個月,這養傷時間麼,也太久了吧。”雷炎鬱悶的說道。
此時,雷炎的身軀不斷流轉着光芒,一道道的天雷出現,纏繞在雷炎的身軀上。
“終於好了,可以下牀了,去找仙兒,看看他在幹嘛。”雷炎慢慢爬起身,身軀上,不斷傳出啪啪聲。
那是骨骼很久沒有動彈,所造成的,雷炎不斷的活動着自己的身軀。“半個月沒走動,差點就忘了怎麼走了,汗顏了。”雷炎無奈的瑤瑤頭,眼中,滿是無奈。
雷炎推開房門,一道陽光射來,讓雷炎的眼睛瞬間漆黑一片,看不見路。
“好疼”雷炎揉着眼睛,崩潰的說道。
“你好了?上次,真的是對不起。”沙戰站在雷炎的前面,鄭重的說道。
“你誰啊?”雷炎揉着眼睛,鬱悶的說道。隨着此人的出現,雷炎的眼睛不再疼痛了,因爲陽光都被他給遮擋了。
“是你啊,算了,我雷炎不是記仇的人,待我強大時,我們在來,看看,到底誰厲害。”雷炎拍着沙戰的肚子,笑着說道。
對於沙戰,雷炎也是蠻有好感的,那種無懼一切的氣勢與悲憐,和雷炎一般無二。
“今後,你我就以兄弟相稱如何,我比你大,你就叫我大哥吧。”沙戰摟着雷炎,大笑着說道。
男人之間,沒有太多花俏,有的只是簡潔與快意。
“好,大哥,喝酒去。”雷炎大聲的說道。
“大哥,聽說你被關了幾百年,到底因爲什麼,你被關了?”雷炎喝着酒,大聲的說道。
雷炎的酒量,一點也不高,喝一點,就有些醉了,說話,也不在經過頭腦考慮,直接就說出來。
“我,哈哈,我也不知道,那天明明是他耍賴,卻變成了我耍賴,隨後又莫名奇妙的被關了,這一關,就是百年,我恨啊!”沙戰對着雷炎咆哮道,隨後哈哈大笑起來。
“不知道,小弟,你呢,怎麼會來到這裡?”沙戰笑着問道。
“我?爲了找人”雷炎說道這,眼中的淚水再也無法忍住,在酒精的作用下,雷炎的傷心被無限的擴大化。,
“不知兄弟,可找到了。”沙戰看着雷炎,憂傷的說道。
“沒有,茫茫人海,我都不知道去哪裡找,我好想哭,我好恨自己,爲什麼要放手,大哥,我是不是很沒用,很懦弱。”雷炎抱着酒罈子,大聲的說道。
這一幕,王仙兒都看在眼裡,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只能靜靜的站在門外,看着雷炎。
“兄弟,哥幫你一起找,我們不醉不睡。”沙戰吼叫道。’
“大哥,我明天,就要走了,不能耽擱時間了,我怕。”雷炎抱着酒罈哭泣着,一時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