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雷炎的前方,有着一座巨大的宏偉祭壇,佔地,不知道有多遼闊。
祭壇高入雲霄,不見其頂,通體烏黑,流轉着夜色的光輝。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這麼大的祭壇,到底用來幹嘛?”雷炎驚訝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不過,這座祭壇,很是詭異,上次,惜月,就是敗在這裡。”紅悟懷念的說道,雙目中,似有眼淚。
“到底有何詭異,以惜月的修爲,怎麼會敗?”雷炎驚訝的望着祭壇。
只見宏偉的祭壇,時不時的發出夜色般的光芒,隨着光芒的出現,無盡虛空不斷的顫抖。
夜色般的光芒,如黑夜的精靈,不斷的閃爍着。
“當年,惜月的修爲,已經達到魔王境了,面對這詭異的祭壇,最終,還是功虧一簣。到底,有何詭異,我也不知道,當年,惜月失敗,我們瞬間被傳送走。”紅悟淡淡的說道,雙目遙望着祭壇。
“什麼?魔王境,惜月,當年幾歲?”雷炎驚愕的說道。
惜月,魔王境的修爲,都無法取得沙漠之眼,他開竅境,壓根就沒有希望。
“十八歲”紅悟自豪的說道。惜月,自修魔以來,一直都是跟着他,那種感情,與父子一樣。
“十八,也不算什麼,我也可以。”雷炎說道。
“他十五歲,開始跟着我修魔,這樣,你可以麼?”紅悟笑着說道。
對於惜月的天資,整個魔界,都歎爲觀止,無人能與之比肩。
當時,魔界曾流傳着這樣的一句話“一道白袍,傲絕天下,無人能與之相稱”
“什麼?三年,這也太厲害了吧!”雷炎驚愕的說道。
三年,就能跨越五大境界,而今,時間以然過去百年,以惜月的天資,恐怕,早已絕世,無人能與之對抗。
“此人,修爲絕對已經逆天。”血刀忌憚的說道。
當初,血刀主宰雷炎的身軀時,此人曾出現。他一出現,無盡的虛空開始顫抖,開始害怕。
那道人影,只是隨意站在那裡而已,就能讓虛空爲之懼怕,他的修爲,該有多高?
“惜月說過,當他回來時,會帶着沐雨回來,然後,主宰魔界,將一切的不公,統統殺絕。”紅悟憂傷的說道。
如今,時間已經過去了百年,惜月還是沒有回來。紅悟相信,以惜月如今的手段,統一魔界,絕非難事。
“紅悟前輩,放心吧,不管你說的緣分,是真是假,我都會盡最大的努力,將沐雨轉世之身尋到。”雷炎鄭重的說道。
而今,雷炎有了用生命守護之人,知道那份思念,會有多痛,百年時間,對於活在世上的人,是一種折磨,靈魂上的折磨。
雷炎轉身,望着那通天的祭壇,雙目中,充滿了堅定。
“既然,已經來了,無論如何,我也要上去一試。”雷炎堅定的說道。
“雷炎,小心點,這座祭壇,連我都沒見過,到底是什麼,我也不知道。”血刀不解的說道。
眼前的祭壇,太過於宏偉了,那種建築材質,血刀都不知道爲何物。
如夜色般的光澤,不斷的散發莫名的力量,虛空,又不斷的顫抖。
此情此景,說不出的怪異。
“放心吧,我心裡有數!”雷炎淡淡的說道,隨後一腳踩了上去。
整個祭壇,佔地遼闊,在中央位置上,卻是一個個臺階,只不過,這些臺階,高度有些離譜。
每一個臺階的距離,足足有十多米,這麼遠的距離?就像是一尊巨人建築的祭壇一般。
雷炎一步邁了上去,整座祭壇,陡然爆發無盡黑芒,此地瞬間陷入了黑夜之中。
“雷炎,不會有事吧!”王仙兒有些心疼的說道。
畢竟,雷炎的修爲纔開竅境,而當年的惜月都失敗了,雷炎,如何能夠成功?
“不會的”紅悟慢慢的說道,整個人,開始變得緊張起來。
沙漠之眼,就靠雷炎一個人了,不緊張,纔怪。
就在雷炎邁上臺階時,一道烏黑的光芒掃來,本在殘刀中的血刀,瞬間被黑光擊中,脫離的此地。
被打出來的血刀,望着祭壇,不斷的呢喃道“太詭異了,大恐怖,絕對是!”
“血刀前輩,你怎麼出來了。”紅悟焦急的說道。
對於雷炎,紅悟倒不是有多看中,對於血刀,紅悟可是將他當作此次成功的關鍵,可是,沒想到的是,血刀居然沒有跟在雷炎身邊。
“沒辦法,一進去,就有一道莫名的力量打來,我還沒反應,就被打出來了。”血刀無奈的說道。
作爲一個強者,就這樣被打了出來,實在是,丟臉。
“那雷炎,怎麼了!”王仙兒焦急的問道。
血刀雙目,緊盯着祭壇看去。“雷炎那小子,不會有事的,這座祭壇,一定孕有大恐怖。”血刀忌憚的說道。
在那一道黑光掃來之時,雷炎真真切切的在上面,感覺到一絲生命氣息。
高入雲霄的祭壇中,若是存在生命氣息,那麼,會是誰?建造此祭壇的人麼?
若是建造這座祭壇的人,那他,會是怎樣的一個存在,不說震世,也是無上強者。
眼前的祭壇,血刀,完全看不透,似乎此祭壇,不屬於上古一般。
那種浩瀚,悠久的歲月,不斷自虛空中散發出來。
此時,雷炎的眼前,忽然出現一個小祭壇,這座祭壇,與那座通天祭壇一模一樣。
通體烏黑,流轉夜色的光澤,只不過,眼前的祭壇,是一個縮小版的罷了。
“這裡是哪裡?”雷炎望着四周,疑惑的呢喃道。
在雷炎的眼中,此地有千米大小,不過,卻非常的荒涼,沒有一絲生氣,反而有着無數的死氣,漂浮在空中。
天空,望不見頂,只有無數黑色的雲霧飄蕩,那些雲霧,不斷的冒着死氣。
“血刀,你在麼?”雷炎望着此地,那種詭異的氣息,讓雷炎的後背,有些發涼。
雷炎不斷的呼喊着血刀,半天之後,沒有任何迴應,雷炎知道,血刀,或許不再。
眼前的一切,現在,只能靠自己了,只不過,這一路走來,雷炎已經習慣性的依靠血刀。
一遇到什麼事,雷炎就會問血刀,這些,該如何解決,那些,又該如何解決。
現在,血刀不在了,一切,只能靠雷炎自己了,這讓雷炎,有些害怕感。
“修魔,修的是自己的路,而非他人的,既然是自己的路,只能自己去闖,這些天來,是不是,太依賴血刀了。”雷炎望着天空中的死氣,呢喃着。
這個地方,沒有任何聲音,有的,只是中央的那座小祭壇,還有天空中,飄蕩着的死氣。
那些死氣,讓此地的溫度,猶如冰山一般。
“現在,既然,只有我自己,我有什麼好怕的?修魔,修的是自身,我要靠自己,一直依賴血刀,怎麼行!”雷炎呢喃着。
半天之後,雷炎決定,靠自己,畢竟,未來,血刀不可能一直在自己的身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雷炎必須,踏出自己的路,自己判斷。
“來吧!不就是一座祭壇麼,我一定可以闖過去的,沙漠之眼,我一定要拿到。”雷炎堅定的說道,雙目,似火焰一般跳動。
雷炎開始仔細打量着此地,那無盡的死氣中,隱藏着一個個的字體。
那些字,全都是戰文與法文,不下百萬個字。
在地面上,有着一個個上古文字,對於上古文字,雷炎還是有些研究的。
上面書寫着“此地,爲極限測試之地,爲力量測試,只要將祭壇打碎,那麼,恭喜你,可以進入下一個測試。”
“力量測試,我的強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