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古老的國家,呆板的作風,倫敦,英國的都會,在歐洲這塊土地上,這裡是唯一齊墨絕跡不來的,而這一次,是絕無僅有的破例。
從私家飛機上下來,一排小車已經停在了機場門口,齊墨雖然不來這裡,並不代表這裡沒有齊墨的勢力。
異域的風情,不同與法國的浪漫,不同意大利人的多情,沒有德國的嚴謹,也沒有荷蘭的熱情,就這樣一個看起來什麼也不是,什麼也不拔尖的國土,卻有着它自己獨特的風情。
倫敦,郊外,所謂的富人區,一棟一棟的別墅挨的遠遠的,間或幾棟古堡,在彰顯着自己的身價和獨特。
一棟古堡前,白色的基調,尖利的屋頂,完全展現着十八世紀的英國風格,濃郁的貴州氣息,濃厚的驕傲意識。
一排汽車停在白色的古堡前面,齊墨一直閉着眼睛摟着璃心,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着璃心肩膀上的傷口,他咬的傷口,傷口已經結疤,立戶的藥好的不得了,甚至連點疼痛現在也沒有,只是那微微凸凹的感覺,讓人知道那裡有個傷痕而已。
璃心沒有跟來的紅鷹和黃鷹嚴肅,只是有那麼點好奇,能夠讓齊墨發那麼大的火,現在又平靜冷酷的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她想不好奇都不可能,畢竟齊墨從來沒有這麼情緒化過。
靠在齊墨肩膀上,睜大了眼睛看着白色的古堡,紅鷹,黃鷹都沒有下車,一個不認識的下屬,滿臉冷酷的走上前去,對着雪上矗立在古堡門前的兩個門童說了兩句,只見兩個門童瞬間臉色失色,看了一眼齊墨所坐的車子,什麼多餘的話不說,直接快速的朝古堡趕裡跑去。
半響,在所有人都不耐煩的時候,古堡的電子門突然啪的一聲關上,把齊墨隔絕在了外面,紅鷹等人頓時神色一沉,滿臉陰森。
齊墨依舊閉着眼睛,只是那撫摸着璃心傷痕的手,有那麼一瞬間的停頓,若不是璃心特意留心,也不會感覺的到齊墨有什麼變化,不過那冷酷的氣息,卻快速的蔓延了開來,畢竟在道上,沒有人敢不給齊墨面子。
“炸開。”冰冷的命令,紅鷹等頓時應是,微微示意,早有人朝古堡的大門走去。
璃心挑眉看了一眼古色古香的古堡,微微憐惜的搖了搖頭,這麼古董的東西就要報廢了,真是一羣笨蛋,齊墨難得禮數還算周到的知會門房,沒有直接衝進去,已經很給這什麼曲家面子了,齊墨會允許有人給他沒臉,這不是找抽嘛,簡直是智商有問題。
精準的爆破,絕對一流的手法和專業,古堡的大門在一聲並不太響的爆炸聲中,灰飛煙滅,什麼也沒剩下。
沒有傳說中稟射而出的鐵片,也沒有囂張的火舌,更加沒有驚天動地的爆炸聲音,齊墨手中的炸藥,已經演練到了極致的階段,要炸一毫米,絕對不會炸出兩毫米,璃心看着消失了的大門,挑了挑眉來眼去,強悍。
黑色的凱迪拉克緩緩,卻又帶着絕對的冷酷和霸氣開進了白色的古堡,裡面紛紛逃竄的傭人,那慌張的表情,駭然的感覺,讓整個古堡這一刻如雞飛狗跳一般的騷亂。
汽車停在古堡內的主屋門前,齊墨一臉冷酷的下車,看也不看周圍的人一眼,徑直朝主屋走去,璃心緊跟在旁邊,紅鷹和黃鷹分列兩邊,四人頗有點旁若無人的架勢。
“一分鐘沒有管用的人過來,就從東北角開始給我炸。”紅鷹的話平淡,彷彿只是對着自己帶來的人說的,不過那些稍微有點膽子的人,在遠處聽見這樣的言語,一溜煙就跑了開去。
“齊墨,你好大的膽子?”兩分鐘,在一陣爆破聲中,一道氣急敗壞的中年人,帶着幾個同樣年齡的人,衝了進來。
砰,清脆的一聲槍聲,中年人腳邊的一塊地磚被強烈的力道,射的爆裂開來,嚇的中年人連忙後退了幾步。
黃鷹神色冷硬的收回手中的槍,冰冷的道:“當家的名字,你沒有資格叫。”
中年人頓時漲紅了張臉,瞪着齊墨吼也不是,不吼也不是,有點懼怕,又有點尷尬的站在大廳中間。
璃心站在坐在主位上的齊墨旁邊,見來的四個人,三男一女,幾乎都是五十多歲的人,渾身上下透露的都是那麼一點半點貴氣,容貌看上去還過的去,畢竟這年頭氣質當道,四人還都有那麼點人上人的感覺,一看之下也應該是抵掌一方的人。
不過與齊墨對比,那就不知道差到什麼地方去了,感覺就像是蛟龍和泥鰍的感覺,容貌上也不像,璃心不由微微挑了挑眉。
“齊當家,不知道今天到我們曲家有什麼事情?”璃心剛評價完,一道淡淡的聲音傳來,那四個中年人頓時讓開身形,把後面的人露了出來。
璃心一看發話的乃是一個七八十歲的老人,手中握着一個柺杖,不過腰桿挺的筆直,雖然滿頭白霜,但是那平淡的問話,不驚不咋的感覺,和緩緩行來的那一身貴氣,璃心知道真正的老大出來了。
“曲微在什麼地方?”齊墨此時才緩緩低下眼來,看着走過來徑直坐在一旁的老人,眉眼中的戾氣一閃既收,冰冷的聲音讓人感覺不到任何的情緒起伏。
老人滿面嚴肅的坐在下首,嚴肅的目光看着齊墨沉聲道:“這是我們曲家的事情,不勞齊當家過問。”
齊墨眉色一冷往後一靠,靠在背後的椅子上,紅鷹頓時出聲道:“炸。”
“慢着。”紅鷹的話才說完,老人面子一沉,手中的柺杖狠狠的敲打在地上,怒聲阻止道。
沒有人回答他,也沒有人遵守他的話,爆炸聲一聲接一聲的傳過來,不是剛纔的定點爆破,先要的是先聲奪人,現在要的則是全然的威懾,那驚天動地,震耳欲聾的聲音,和着驚駭的尖叫,讓面前的五個人臉色鐵青。
“齊墨,你到底什麼意思?來我們曲家就是撒野來了?你個野種。”那中年女人一時驚恐外加憤怒,居然對着齊墨口不擇言。
話音還沒落,齊墨的雙眼利芒一閃,站在他身邊的璃心,清楚的感覺到齊墨眼中的憎恨和厭惡,而一旁的黃鷹什麼多餘的話都沒說,閃電般的掏出槍,就對準那滿面怒色的女人。
同一時間老人臉色一變,怒聲道:“誰讓你多話,下去。”一邊飛快的站起身來擋在女人的前面,那矯健的身手,讓人根本想不到是個七八十歲的老人能夠擁有的。
而此時齊墨也輕輕擡了擡手,黃鷹已經快要按下扳機,但見齊墨居然出手阻止,頓時眉眼中一道詫異之極的神色一閃而過,手中的槍卻也因爲齊墨的阻止而收了回來,但是那嗜血的目光卻死死的盯着那個,感覺到說錯話,臉色一瞬間蒼白的女人。
微小的動作璃心也看見了,不能不說相當的詫異,齊墨現在的威名已經算的上如日中天,不管白道黑道誰敢不給齊墨面子,如此侮辱性的話,齊墨不殺了他全家,已經算仁慈,而這次齊墨居然忍了,居然那麼憎恨曲家的情況下,忍了,這實在讓她不能不驚訝萬分。
老人站在大廳中間,擡眼看着齊墨,目光中波瀾不興,淡淡的道:“小女不會說話,還請齊當家海涵,老朽給你陪個不是。”邊說邊微微的對着齊墨行了一禮,神色卻淡漠的很。
按理說這人多半可能是齊墨的外公一類的人物,兩人見面居然如此的生疏和客氣,不,不能說客氣,而是冷漠如水,一個長輩對着自己行禮,而齊墨卻受了,這絕對是按照當家與當家的位置在說話,沒有親情,有的只是兩個豪門的當家。
齊墨冷漠的道:“別給我機會殺了她。”
老人微微點頭,朝後揮了揮手,三男一女,懼怕多過憤怒的退了下去。
轟隆的爆炸聲依然在繼續,老人一直淡漠的臉也微微的皺起了眉頭,沉聲道:“齊當家,老朽對你客氣,並不代表就能夠任由你爲所欲爲。”
齊墨眉眼中閃過一絲鄙夷的神色,同樣沉聲道:“我再問一次,曲微在什麼地方?”冰冷的語氣中已經沒有任何的商量條件,有的只是不耐煩和冷酷。
老人微微皺了皺眉,見齊墨居然只是問曲微在哪裡,當下示意剛纔退下的當頭那個中年男人上前,沉聲道:“曲微在什麼地方?”聽着這一句話,紅鷹微微一擡手,爆炸聲驟然消失。
中年男人微微抽了抽嘴角,低聲道:“爸,小弟的行蹤怎麼能告訴他,要是他準備。。。。。。”話沒說完,不過其中的含義很明顯,雖然他的聲音低的幾乎可以與蚊子媲美,但是在坐的齊墨手下的人,都不是普通人,一雙訓練過的耳朵,讓什麼都沒有逃開。
“說。”老人眉頭緊緊一皺,什麼多餘的話都沒有。
中年人見當家已經發下話來,不由頓了一頓後道:“小弟在亞洲考古,這會不知道他在哪裡。”
璃心一聽不由翻了個白眼,還真是虧這個人敢說,這曲微不知道是什麼惡趣味,居然喜歡幹盜墓這一行,一天跟着歷史上有名的古墓打轉,整個世界亂晃悠,所以齊墨纔會不知道他現在到底在什麼地方,所謂的考古不過是掩蓋而已,這曲家要是不知道就怪了,這擺明了就是敷衍齊墨,璃心見此不由鄙視了這個中年男人一眼,明知道齊家是什麼角色,明知道齊墨是什麼人物,居然來這一招,笨的要命。
老人面色緩下來,擡頭對上齊墨冰冷的雙眼,冷漠的道:“齊當家已經知道我兒子的下落,恕我不送。”
齊墨頓時一聲冷笑,看着中年人一個字一個字的道:“不知道,很好。”
一旁的紅鷹眉眼中閃過一絲冷色,伸手把手中握的資料扔給老人,注視着那聽年人緩慢的朝他走去。
那中年人看見紅鷹滿面殺氣的看着他,行動看似緩慢,實則快速的接近他,頓時連忙往後退,一邊顫聲道:“你想幹什麼?”那紅鷹的殺氣絕對不是假的,要真殺了他,依齊家的勢力,他不過就是一白死,所以眼看着紅鷹逼近,中年男人的臉色都變了。
老人見此眉眼中閃過一絲怒色,還沒發話,一旁的黃鷹淡淡的道:“我勸你最好看清楚了再發話,我們當家沒有那麼多的耐心。”
老人聽着黃鷹這明顯的警告,深深的壓抑下已經衝上來的怒氣,展開手中的資料看去,能夠成爲豪門的當家,已經活到這把年紀,已經鍛鍊的水火不侵,忍耐絕對是一流的。
咔嚓,清脆的骨頭斷裂聲,伴隨着中年人殺豬一般的慘叫,古堡內的人都嚇得瑟瑟發抖,而全部給齊墨的人手控制住,不能報警,不能外出,讓上些膽小的直接昏了過去,而大廳內卻是冷沉一片,好像這不過是無關重要的事情。
“說,曲微到底在什麼地方?”齊墨冷眼看着被斷了手臂的中年男人,目光中的冷色,讓在大廳中的曲家人都不由自主的顫抖。
老人快速的翻看完手中資料,面色微微一沉,轉身看着已經疼的滿頭大汗,昏過去又被紅鷹揍醒的大兒子,沉聲道:“曲微到底在什麼地方?”
老頭子畢竟是幾十年風雨過來的人,一些片面的資料就可以很快的摸清背後的意思,這麼多年一直是這個兒子在當家,所有曲家人的消息都是他在做主和聯繫,曲微的消息齊墨都知道了,他沒有道理不知道,隱瞞所有人,這絕對不是不想給齊墨說的理由,更深的理由想也想的出來。
中年人顫抖着疼的幾乎快流下淚來,紅着雙眼搖頭道:“我不知道,爸,我真的不知道。”
齊墨頓時唰的站起來,冷聲道:“別以爲我答應不動你們,就可以任由你爲所欲爲,你不說,很好,我等的就是你不說,紅鷹,全部殺了,我齊墨沒有找不出來的人。”邊說邊擡步就要往外走。
紅鷹頓時應聲道:“是,一個不留。”邊說邊緩緩的擡起手來。
老人頓時快速的衝了上去,一把抓住中年人的脖子怒聲道:“快說,曲微到底在什麼地方?你到底想做什麼?”
中年人也被齊墨這幾句話嚇着了,睜大雙眼道:“爸,不怕,他答應妹子了的,不能動我們曲家,他不敢,他不。。。。。。敢。”在齊墨冰冷的注視下,聲音越來越小,也越來越信心不足。
齊墨一聲冷哼,嘴角緩緩勾勒出一絲殘忍的笑容道:“你給了我很好的機會,你們應該知道,我這輩子最想的,就是把這裡夷爲平地,要你們曲家一個不留,斷子絕孫。”
跟着齊墨走了一步的璃心,聽着這幾句對話,算是明白了,原來齊墨答應過應該是他的母親,不對曲家對手,所以纔會這麼多年,不管憎恨和厭惡到什麼程度,始終沒有對曲家動手,而曲家人顯然也知道,所以沒有人來招惹齊家,要不是今天曲微失蹤,怕兩家會永遠井水不犯河水。
耳裡聽着齊墨冰冷殘酷的話,感覺到齊墨那充滿刻骨血腥的憎恨,璃心突然覺得齊墨也許並不是那麼血腥的人,因爲一句話,一個承諾,而壓抑自己這麼多年,對齊墨這樣性格和權勢的人來說,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原來這就是齊墨的信用,整個軍火世界通行的絕對信用,答應就會做到,不管代價是什麼,這也應該是他做人的根本,矛盾卻是鐵的定律。
“快說,你快說曲微到底在什麼地方,你想死不要帶着我們一起死,想要這曲家的全部財富,你也要有命享受才行,快說,你快說。”那站在門外的兩男一女,此時也顧不上那麼多了,瘋狂的衝進來,不斷的踢打那已經被齊墨嚇住的中年人。
齊墨一點停留的意思都沒有,大步朝大廳外走去,所有人都知道,齊墨只要走出了這個大門,那麼屠殺就開始了,齊家這麼大的黑道勢力,雖然曲家也是白道豪門,但是絕對沒有勢力跟齊墨較勁,所以大廳中的幾個人都瘋狂的攻擊那中年人。
璃心跟在齊墨的身後,鄙視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幾個人,是兄弟吧,剛纔他們的話她聽的清楚,不就是財產和位置嘛,爲了得到一切,都計算自己的家人,真是可悲的家族,錢和權利就那麼重要?
雖然不知道一天只顧着盜墓的曲微,爲什麼被這現任的臨時的當家做爲敵人,不過齊墨應該早就想到了吧,璃心看了眼齊墨的背影,這個人都在權利中爬起來的,所以瞭解了很清楚。
“在埃及,在埃及,是在一座金字塔那邊失去了蹤跡,具體的我不知道,我也是剛有了消息,我沒想殺他,我沒想殺他。”齊墨一步跨出門去,另一條腿還在門內,那衆人進攻的對象頓時叫了出來,璃心回頭看了一眼,黑壓壓的槍口已經全部指向了他們,難怪會說出來,畢竟還是自己的命重要啊。
“最好不要讓我逮到第二次。”齊墨冷酷的扔下一句話,當頭就朝外走去,所有拔出槍對準大廳中的手下,訓練有素的跟在齊墨身後,一切靜寂無聲和絕對的服從。
老人看着齊墨消失在門口,看了眼大廳中委頓在地的四人,緊緊皺了皺眉頭,沉聲道:“你們想怎麼爭是你們的事情,要想坐上我這個位置,那就拿實力來說話,以後別去招惹他,他,你們惹不起。”說罷,無聲的長嘆一聲,轉身就走了出去,只是那握着柺杖的身形,比來的時候好像一瞬間老了幾歲似的,再也沒有那挺直的腰桿。
“去埃及。”齊墨一身冷酷的坐入車中,冷漠的面色帶着厭惡,帶着憎恨,也帶着點無奈。
這還是璃心第一次在齊墨臉上看見無奈,這樣的表情不應該出現在齊墨的臉上,感覺很不舒服,齊墨不是任何人,任何事情能夠難的倒的,不因爲其他,就因爲他是齊墨。
頓時挑眉道:“老大。想去找就去找,想不去就不去,別露出那麼一副表情出來,看的人很不爽。”
齊墨不由側頭看着璃心,見璃心一臉的不滿,那臉上的陽光氣質不管什麼時候都沒有消失過,那是充滿朝氣的,是溫暖和舒服的,當下微微一挑眉看着璃心。
璃心頓時很自覺的坐在齊墨的身邊,乖乖的給齊墨當抱枕,齊墨見此眉眼中的戾氣緩緩消散了開來,從進入曲家就有點不在狀態的神情,快速的恢復成原來的齊墨,什麼無奈,什麼厭惡,什麼憎恨都消失在齊墨的臉上,剩下的只有那君臨天下,霸氣十足的齊墨。
坐在前面的紅鷹和黃鷹對視一眼,眉眼中都鬆了一口氣,這樣的齊墨纔是他們的當家,那縱橫黑道,鐵血無情的人,曲家這一畝三分地兒,既然對齊墨是這個意思,那就好說了。
齊墨答應過他們可沒答應過,就算不殺他們,要解決他們也很容易,這個世界上不止殺人可以解決問題,要想一個人,一個家族永不翻身,對於齊家,對於他們來說,太輕鬆了,就算曲家也算白道的豪門,要他們永無出頭之日,他們有的是手段。
齊墨閉着眼睛把璃心當抱枕,璃心可是雙眼睜的大大看着前面兩個人無聲交流,對這樣的事情她不關心,管他們想把曲家怎麼樣,那是他們的事情,她沒那個閒心去過問,當然也更加不會反對,齊墨跟他們的恩怨,而已,只要不是惹到她,一切好說。
不過現在想起來就有點興奮,埃及,金字塔,上帝,這可是聞名世界的東西,她就算學問再不過關,她也是聽說過這些地方的,而且絕對安全,肯定沒有什麼吃人的東西在那裡。
想她腳跡踏遍五大洲,去過無數的地方,什麼古董她沒見過,就是到金字塔內去親眼參觀古董,她還真沒去過,畢竟沒人委託她們去偷金字塔裡的東西,而她主修古董專業,想着那幾千年前的產物,頓時覺得口水都要流下來了,埃及,這一回是她最喜歡去的地方。
埃及,古老的王國,古老的文化,地跨亞,非兩洲,是世界上有名的國度,達裡延續的是最古老的文明,最智慧的開端,擁有的歷史以及產物,讓這片土地充滿了神秘。
“你很興奮。”是問句,但是絕對是肯定問句,坐在前往埃及的飛機上,齊墨靠着軟墊,皺眉看着興奮的在飛機走過來走過去,狠不得瞬間就衝過去的樣子,冷聲道。
“是啊。”璃心一點也不避諱,笑眯眯的看了齊墨一眼,側頭向着開飛機的黃鷹道:“還要多久,開快點,速度,知不知道救人要速度啊,快點,快點。”邊說邊趴在窗戶上看外面的情景。
經過那一次高空飛翔之後,璃心對於這種看似危險的情況,已經覺得完全的小兒科了,這真是人的潛能是無限的,只要肯挖掘,那麼就一定會有嶄新的面貌和驚訝。
黃鷹頓時無語,抽着嘴角道:“嫌慢,好啊,你來開。”邊說邊轉過頭來瞪着璃心。
璃心回瞪黃鷹一眼道:“我要會開,你早就一邊去了,快點,這玩意兒又不需要你什麼技術,也沒人跟你搶道,居然拿不起來速度,簡直拿老大的命令不當命令。”
確實,天空中一片藍天白雲,什麼其他的東西都沒有,比起她開跑車,那還真不要飈車的技術,和拿命去瘋狂的拼搶,這麼大的地兒,想怎麼開怎麼開,難道還有搶道,超機的不成。
黃鷹見璃心居然把齊墨扯進來,頓時無語的狠狠瞪了璃心一眼轉過頭,依舊保持着速度開飛機,這飛機就只能開這麼快,要不然他還真不想聽璃心羅嗦,簡直就是開飛機的白癡。
紅鷹坐在齊墨旁邊,正在不停的整理,埃及那邊的資料,埃及並不是什麼軍火要求量很大的國家,卻也不是很小,不過那裡是藍邦的地盤,有些東西和手段要提前做好準備,要不下去一頭撞什麼地方的去。
此時聽璃心如此一說,不由難得的抽了抽嘴角,無奈的一笑道:“過來,把這份資料看熟,倒時候沒命了,可別怪我們沒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