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清靜整個人騰了起來,伸開雙臂保持身體平衡,人快速的在水面上奔跑起來,速度極快,一下子就把身後拼命游泳的長樂幫弟子全部甩開。
清靜這一手輕功可真的是把所有長樂幫弟子鎮住了,在岸上沒有下水的何香主楞楞地說了一句:“這小子怎麼會鐵掌幫的看家輕功。”此時的清靜正在快速的朝着河中央的一艘船奔去,畢竟內功一旦耗盡,他就只能任人宰割,只有找艘船來逃出生天。
清靜當作目標的那艘船,所幸也不是長樂幫的船隻,是個比較大商船,船上人不少,大部分都在休息,但清靜和長樂幫的人動靜太大,把船上的人都驚醒了,一個個跑到甲板上看熱鬧。
船上的人只見一個人居然踏水朝着自己的船隻快速奔來,身後遠遠的跟着一批追兵在拼命游泳,那股瀟灑自如的感覺,真當是江湖高手風範。
船上都是些普通人,見到清靜這番身手,一個個都把清靜當成了絕世高手。
清靜好不容易跑到了船旁,再不跑到清靜的內力可就要耗盡了!
清靜到船邊後,用最後不多的內力,配合水上漂,用力在水上一跺腳,借了力,向上躍起,穩穩的落在了甲板上。索性船不高,清靜才能這樣上船。
接着清靜用眼掃了一遍在船上的衆人,發現船上的人都是些沒有內力波動的普通人,心下鬆了一口氣。
從包裹裡掏出500兩銀票,遞給了看上去像是船老大的人,說道:“全速送我去揚州,可以嗎?”船老大楞楞地接過了清靜的錢,傻傻的點了點頭:“哦……可……可以。”這些人都是些普通人,這種情景下,自然不敢不同意,更何況還有這麼多錢可以收,他們跑個一個月船也賺不到500兩白銀啊。
船隻全速前進,揚州剛好在船隻的行進方向,雖然說不上多順路,但也至少不用怎麼繞路。
長樂幫追着清靜的弟子們發現清靜上了船,離他們越來越遠,只好掉頭回去,遊在最前面的一邊往回遊,一邊朝着後面的喊道:“他要去揚州,快去稟告何香主。”
清靜見長樂幫的弟子放棄追自己,立馬當場盤腿坐下,爭取快點恢復內力。
他可不相信長樂幫會這麼放過他,這場最困難的惡戰還在後面。
清靜就這麼盤腿打坐坐在甲板上,旁邊幾個看熱鬧的船伕也紛紛回倉內房間休息去了,這時離天亮已經沒有多久。
在離長樂幫不遠的地方,長江的另一邊,有個勢力叫白鯨幫,他們總壇所在地在一個半島上,所以名叫白鯨島,上一任的島主即是大悲老人!
在大悲老人死後,現在這裡已經被貝海石收入囊下。
此時在白鯨幫的議事廳,跟隨貝海石叛離長樂幫的米香主正在跟他稟告,只聽他說道:“貝先生,根據我們在長樂幫的探子傳來的消息,司徒橫和那個壞我們大事的小子似乎因爲玄鐵令的事情鬧翻了,長樂幫上下都在追殺他,現在正準備追去揚州城!”
貝海石聞言思考了一小會,然後回答道:“備上人馬,我們也去趟揚州。”不知道貝海石是不是也被這玄鐵令所吸引,居然也集合人馬趕往揚州,而且是親自去。
司徒橫作爲敵手,禮尚往來,在這白鯨幫內自然也有他的探子,貝海石的動作不過幾分鐘就已經飛鴿傳書到了長樂幫內。
“幫主,貝海石親自帶人前往揚州,似乎也是想奪取玄鐵令。”向司徒橫稟告的正是老熟人何香主。
“哼!”司徒橫用力拍了下椅手,說道:“那我也只能再去見見我們的老熟人了,備船!”
此時在船上的清靜並不知道,來找他的人已經可以裡三層外三層的把揚州城圍住。
清靜就這麼安安靜靜地晃到了揚州,到揚州的時候,天剛好微微亮,清靜不緊不慢正準備下船的時候,忽然看到他來時的方向,有兩艘大船的身影浮現,長樂幫的標誌很明顯的印在船身上。
“來的真快,一口氣都不讓人喘一下。”清靜忍不住吐槽了一句,然後連忙上了岸,顧不上和船家打招呼,急匆匆的就往裡面跑去,船停在揚州城外的碼頭,離城區還是有點路的。
清靜現在有兩個選擇,要麼往城內躲,要麼上山去瓊花觀躲着,按照背後這兩大船的追兵,把這揚州城翻一遍都沒問題,去瓊花觀還是算了,清靜可不想把那老道士害了,還是往城裡跑吧。
清靜內力全力運轉,輕功全力運轉,開始往城內跑去。這船好,速度也確實快,長樂幫的船隻雖然出發的晚,但此時也已經準備在碼頭上靠岸停船。
清靜還沒跑出視線,就已經被身後的長樂幫弟子盯上了,司徒橫雖然這次也來了,但依舊沒有親自動手,還是手下幾個得力香主衝在最前面。
這陣勢真是嚇人,按照清靜的實力,連一個香主都不是對手,何況這下子來了一羣。
憑藉着清靜的身手,還真的是拉不開距離,眼見着情形越來越危險,清靜突然想起,自己不是有匹棗紅馬嗎。
此時天已經徹底大亮,城門進出已經不需要查驗身份,不過像清靜這樣騎馬的自然不能直接這麼闖進去,清靜只好在門口收了馬匹,然後自己步行走了進去。
清靜進門後也不管東南西北,一個轉身就往左邊的鬧市區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