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人只是輕輕的一側身,就躲過了馬車伕的這一掌,清靜看到他腳下步伐,就認出來這用的肯定是門高深的輕功,那股不費吹灰之力的感覺不比他的神行百變要差。
那人見到馬車伕主動出手,也出手還擊,不過出手處處留情,並沒有下死手,即使這樣,那人也很輕鬆把馬車伕拿下來了。
那人拿下馬車伕後,還十分客氣的行了一禮,儼然一副十分懂得江湖規矩的模樣。
馬車伕敗退,清靜自然不能坐視不理,手拿長劍從馬車上一躍而出,一個騰空,飄逸的落在了那人面前。
那人見狀,也朝着清靜行了一禮,正準備說話,清靜回了一禮,果斷選擇了先出手。
“現在做個劫匪都這麼講禮貌了?”雖然清靜這麼想,但是清靜還是果斷出手了,他想的是早解決早脫身。
那人顯然也沒意識到清靜出手這麼果斷,本來到了嘴邊的話也憋了回去,先接下清靜的攻擊再說。
清靜用的是一式威猛粗曠的重陽劍法,那人見狀不慌不忙,手中長劍一抖,用出的是一門清靜從未見過的劍法,這劍法輕柔無比,靈動有餘。
接下清靜的重陽劍法,輕輕鬆鬆,清靜也很意外,這人表現出來的實力絕對要比他強。
“現在做個攔路劫匪的要求都要這麼高了嗎?”清靜又朝着幾手重陽劍法攻了上去,依舊被這人一招一式的接了下來。
清靜全力運轉內力出招,對方也一樣,清靜沒有選擇動用獨孤九劍,憑藉這人的實力,清靜用什麼武功都贏不了,而且清靜也看出了,這人並不想傷到清靜,這讓清靜也很意外。
“難不成現在的攔路匪徒越來越有職業操守了?”
清靜和這人打了半天,別說這手上功夫分不出勝負,就連輕功也不分上下,這人輕功不像清靜的神行百變遊刃有餘,但對身法,移動速度,各方面的加成可能比起神行百變還厲害,尤其是跳躍能力上。
當然,也很有可能是這人的輕功熟練度比清靜高的多。
這麼久的時間過後,兩人也沒有什麼打下去的性質,兩人拉開了距離,相互對視着。
清靜這才注意到這人跟他一樣,頭髮是標準的道士頭,身上雖然套着一件衣服,但裡面依稀可以看到是套淡藍色的道袍。
“哎!”看到了這一幕,清靜不得不感慨一句,現在的道士真的不好混,都要靠這個出來討生活。
這名道士,年紀有些,面目雖然有些鬍鬚,但是還是能看得出五官棱角分明。
這名道士也在打量着清靜,看到清靜這一副標準道士的裝扮,也心生好感,本來兩人是沉默爲主,現在他選擇了主動說話。
“這位道友,打擾了,我本意就想搭個便車,沒想到如此不受待見,硬要跟我交個手。”
“原來只是這種小事,那爲什麼一開始不說?害得我們還以爲你是半路來劫道的。”清靜聽到這道士這麼說,這才發現原來這一切都是誤會,白打了這麼一場!
這名道士也很無辜的攤了攤手回答道:“你們上來就是打,也不給我個說話的機會。”
清靜兩人聞言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他們哪裡想得到會是這麼一個情況。
清靜連忙開口說道:“請教這位道友尊姓大名,前往何處。“
這名道士聽到清靜這麼說,立馬又行了一禮,客氣的回答道:“在下武當俞岱巖,倉促的跑來攔馬車,主要是因爲武當山有急事,我得趕着回去,這才迫不得已一個馬車一個馬車攔下來問。
“俞岱巖!”清靜聽到這名字也驚訝了一番。他沒想到在這裡就能碰到武當七子之一,還是實力頗爲強勁的俞岱巖。
清靜琢磨了半天,也沒去問人家要趕回武當山做什麼,反而是很客氣的先自我介紹了一番:“在下全真教清靜,一直想來着武當山拜訪一下,這次正巧想去看看,沒想到就碰到俞道長了。”
俞岱巖聞言大喜,他沒想到清靜這個同道中人居然剛好是要去武當山,這不就剛好解了他的燃眉之急嗎!
清靜繼續說道:“那不如結伴前行如何?”清靜估摸着這俞岱巖這麼急,肯定是有什麼要事在身,清靜不趁着這時候攀上這個線,到時候錯過了什麼,肯定後悔莫及。
俞岱巖忙不迭的點了好幾下頭,這種雪中送炭的事情能不答應嗎?俞岱巖瞬間對清靜的感官態度好了不少。
俞岱巖見清靜的裝扮和剛用出的武功,確實是全真教的路子,所以對清靜一點防備心也沒有,上了馬車就開始跟清靜拉家常。
俞岱巖上了馬車後,馬車的速度慢了下來,這麼看來這家常有的拉了。
隨着npc上車,清靜本來今天下午就能到的武當山可能要推遲到明天早上,晚上還需要在城鎮,集市過個夜。
不過清靜也無所謂,反正也沒什麼事情做。
俞岱巖爲什麼會這樣,也是有道理的,王重陽這人收弟子,全真七子,各個都是一定年齡後投在王重陽門下的,早就過了最好的習武年齡,本來一個個武功平平,即使這樣王重陽還是把全真七子打造成了一流高手,雖然無人能繼承他的衣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