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小寶見到清靜兩人目標都一致了,也沒有意見,表示願意跟着清靜去少林寺看看。
既然大家目標一致,那就一起出發了。
三人趕到馬車行,不得不說,日照城離嵩山是真的近,清靜三人不過三十分鐘就趕到了嵩山。
再次看到嵩山的清靜也頗有感觸,上次來嵩山,清靜是左邊上山去嵩山派,這次上山是右邊上山去少林寺。
幽森寧靜的嵩山還是這幅樣子,清靜三人沿着石板臺階向上走去,清靜在山腳就已經聽到了梵音繚繞,一股十足莊嚴肅穆的氣息撲面而來。
和尚的佛號中還夾雜着木魚聲,“哼哼哈哈”的練武聲,清靜滿懷的好奇之心,爬到了少林寺的門牌前,少林寺大門宏偉壯觀,寺內建築順着少林寺的大門往後延展開來。
少林寺的圍牆是深紅色塗刷的,大門上的蒼勁有力的三個字宣告着它千年古剎的地位,大門站着兩個小沙彌,兩人左手都拿着根長棍,右手合十,放在胸口上方一點。
清靜三人走向前去,只見兩個小沙彌轉過身來,擋住了清靜三人的去路。
“阿彌陀佛。”兩個小沙彌先吟了聲佛號,然後其中一個小沙彌開口說道:“三位施主前來所爲何事?”說完後還看了眼蘇荃,繼續說道:“少林寺向來不準女流入內。”
“福生無量天尊。”清靜有模有樣的回了一句道號,那樣子看上去也像是個前輩高人。
清靜正準備拿出信件遞給小沙彌,一旁的蘇荃不樂意了,只聽蘇荃開口說道:“女流怎麼了,女流就不是人了?”
小沙彌平常見個姑娘都不容易,見到這麼彪悍的姑娘,那可就更不容易了,被蘇荃這麼一懟。
小沙彌臉色通紅,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良久之後才緩了過來,開口說道:“總……之,寺內的前輩是這麼說的……”
“行了行了,就別爲難人家這個小和尚了。”清靜在一旁看着好笑,開口勸阻了一句,隨後清靜把他的那封信拿了出來,遞給了門口的小沙彌。
清靜開口說道:“我們不進寺內,只是來送封信。”小沙彌拿過信件,在寄送人那裡翻看了半天,然後把信件又遞給了清靜,小沙彌開口說道:“道長,抱歉,我從未聽說過我們寺內有這麼一個人。”
蘇荃冷冷的聲音在旁邊想起:“你沒見過,不見得別人也沒見過。”
蘇荃似乎是跟這小沙彌槓上了,硬要又擡一句,小沙彌再次被蘇荃這話嗆的臉色通紅。
“不會吧?難道是鬆散搞錯了?”清靜本來不太相信,但一想到鬆散那副不靠譜的模樣,這還真的有可能。
清靜再三請小沙彌確認了幾遍,小沙彌也再三確實沒有這個人。“這個傻子……”清靜心裡忍不住罵了鬆散一句,然後轉身就準備走。
正在此時,突然想起了一陣“嘎嘰嘎嘰”的嘈雜聲,聲音很奇怪,像是重物在地上摩擦傳來的。
清靜三人從未聽到過這樣的聲音,好奇的把目光投了過去,少林寺的這兩個小沙彌,倒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
只見聲音的來源地是一個和尚,這和尚肩上兩條大鐵鏈,兩條大鐵鏈綁着鐵球,拖在地上,和尚每走一步,兩個鐵球在地上摩擦出巨大的聲音,這聲音正是剛剛清靜幾人聽到的怪聲。
和尚邊走,嘴裡邊唸唸有詞:“是時藥叉共王立要,即於無量百千萬億大衆之中,說勝妙伽他曰: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若離於愛者,無憂亦無怖……”
“嘶……”清靜見狀,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和尚表現出來的內力修爲,恐怖的不行啊!清靜估摸着,自己內力修爲再高個二十年才差不多。
“實力這麼強的傢伙,造型還這麼獨特。”清靜怎麼想怎麼覺得有門路,於是跑上前去,打算跟這個和尚套個近乎。
“大師!”清靜高聲喊了一聲,但是這和尚連看都不看清靜一眼,繼續自顧自的往前走。
“大師!”清靜跑到這和尚面前,攔住了這和尚,和尚見狀,只是擡頭朝着清靜微笑的搖了搖頭,還是不說話,然後繞過了清靜,繼續往前走。
“奇了怪了,難不成還是個啞巴?”清靜幾次騷擾未果,就當自己未到觸發任務的條件,也不強求,不再跟着這和尚。
“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若離於愛者,無憂亦無怖。”正在清靜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一陣清脆女聲,這聲音俏皮甜美,即使在講這些情情愛愛的東西,也給人一種俏皮的感覺。
“大和尚,你說,如何才能離於愛,如何能無憂無怖?”說話的這女聲,對着和尚提出了一個疑問。
清靜轉頭一看,不知道何時,場中出現了一年輕女子,這女子腰懸短劍,臉上帶着些疲憊之色,看樣子是遠遊了很久,韶華如花,正值少年,年齡不大,但容貌絕頂。
和尚面對美女的提問也絲毫不爲之所動,也算安慰了清靜的心情,沒有搞長相歧視。
這年輕的姑娘,一看就是富家子弟,何時被人這麼不搭理過,心下不爽,兩個閃身,輕功騰起,穩穩的落在了和尚的面前。
“覺遠大師?”清靜則是在一旁開始思考這個名字,他總覺得這個名字有些熟悉,就是一時間想不起來。
這姑娘還以爲是覺遠大師不認識她,所以他纔不肯接受她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