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完完全全停下來後,清靜小心翼翼的掀開了簾子,擡頭一看,本來應該坐在馬上行駛的那“馬車伕”也不知道去哪裡了。
清靜和俞岱巖走下馬車,清靜環顧四周,發現他們現在正身處一個十分開闊的地方。左邊是一片空地,右邊是一條河,清靜他們的馬車就處在中間的路上。
眼下看着情景,肯定是有心人把那馬車伕掉了個,至於衝着什麼東西來,那也太明確不過了,當然是清靜包裹裡的屠龍刀!
清靜二人警惕的打量了四周一圈,這時,清靜他們所乘坐的馬車前面,有一輛馬車緩緩駛來,馬車上還有着老鷹的標旗。
看到這標誌,清靜在聯繫這兩天發生的事情,搞出這麼一齣戲的人是什麼人再明確不過了吧。
只有昨天清靜他們已經見識過的天鷹教了。
果然,馬車停下來,走下來了三個人,其中一人圍着面巾,看不出年紀性別長相,還有兩人倒是沒有圍着臉,一人正是昨天清靜兩人見過的李堂主,還有一人就不認識了。
但這至少已經說明了果然是天鷹教搗的鬼。
天鷹教蒙着面的人在最中間,李堂主和另外一人站在兩邊,一看就是以這人爲首,昨天看天鷹教弟子們的陣勢,李堂主已然地位不低,現在這人那就更不能小視了。
清靜和俞岱巖兩人站在這邊,一副嚴陣以待的模樣。
李堂主作爲代表開口說話了:“俞三俠和這位道長不必緊張,我們天鷹教無意和兩位結仇,我們想要什麼,你們是再明確不過了,只要把屠龍刀交出來,我們會送你們回武當。”
雖說俞岱巖並不在乎這什麼屠龍刀,但是他堂堂武當七俠之一,這面子還是要的,怎麼可能人家幾句話威脅一下,就把屠龍刀交出來。
俞岱巖冷笑一聲,回答道:“要想要這屠龍刀,怕是嘴上說兩句是沒用的。”
俞岱巖的意思很明顯,想要,那就打過一場,贏了自然是你的!
可是天鷹教的三人並沒有動手,比起硬實力來說,他們還不如白衣傲嬌男,所以其實三人加起來也不是清靜兩人的對手。
天鷹教三人並沒有說話,反而是湊在一起嘀咕起什麼來,這讓清靜兩人萬萬沒想到,他們三人的聲音不大不小,清靜兩人聽不清楚,但好像也不避諱他們兩個。
清靜忍不住往前走了幾步,這時天鷹教三人突然直起了身子,手中似乎也有什麼動作。
嚇得清靜立馬從腰間抽出了他的無心明月,提在胸前皆備着,清靜突然感到胸前好像被蚊子叮了一下。
天鷹教三人接下去並沒有什麼動作,這時,李堂主又開口說話了:“兩位武功高強,我們三人並不是對手,但少了一人,那可就不一定了。”
“這話什麼意思?”清靜兩人聞言一時間也沒搞明白這李堂主想表達的是什麼。
李堂主對着清靜笑道:“道長,你可感覺到胸前像是被蚊子叮了一下。”清靜聞言大驚,剛剛好像還真的是被蚊子叮了的感覺。
清靜連忙朝着自己的胸前看去,果然有兩根細的肉眼很難發現的須針紮在清靜的胸前。
清靜連忙把它拔掉。
李堂主見狀笑道:“你中了我們這蚊須針,恐怕是沒有再戰之力了,嚴重一點更是有性命之憂。”
李堂主這話剛說出來,清靜只感到腳下一軟,站不住身子,一屁股坐了下來,全身都提不起力氣,清靜都提不起精神來看系統提示這毒有什麼效果,只顧得上感慨他奇高的抗毒能力怎麼這個關鍵時刻沒有發揮出來。
李堂主見到清靜這幅模樣,很是滿意,把目光轉向了俞岱巖,繼續說道:“俞三俠,現在將這屠龍刀交給我們,我們就給予你解藥如何。”
俞岱巖也沒有想到,場上會出這個變故,剛纔天鷹教三人故意低聲講話,引他們上前聽,就是因爲這蚊須針暗器要求的距離比較近。
屠龍刀在俞岱巖的心裡自然沒有清靜的性命重要,他本意也是不想參合到這個事情裡的。
俞岱巖轉過來看向清靜,說道:“把屠龍刀拿出來,保你命要緊!”
清靜本來想着死一次就死一次了,相比他的一條命,當然還是屠龍刀重要點,不過他想了想,這把屠龍刀既然是任務道具,他也沒有必要死撐,於是清靜選擇了對着屠龍刀點了取出。
清靜的手並沒有力氣去拿刀,刀是憑空出現在清靜腳邊,俞岱巖一衆npc並沒有露出什麼驚訝的表情。
俞岱巖拿起屠龍刀,目光投向天鷹教三人,但身型就是不上前,看着樣子就是提防着天鷹教的蚊須針。
俞岱巖先開口說道:“刀在這裡,解藥呢?”這時中間蒙着面的那人開口說話了,聲音刻意壓低,一聽就是不想讓人聽清楚他的音色。
“你把刀丟過來,我自然會把解藥給你。”這人說話的聲音讓人特別奇怪,清靜總有一種在聽東方不敗裝男人時說話的感覺。
俞岱巖這人也是實誠,認爲行走江湖,講道理講道義是肯定的,說話算話也是必須的。
所以俞岱巖居然很果斷的把屠龍刀丟了過去,然後開口說道:“好了,現在可以把解藥交出來了吧。”
“臥槽……”在一旁的清靜作爲最大的受害者,忍不住罵了句。
“這俞岱巖也夠傻的,就這麼把刀先給了人家,把柄都不在手了,人家自然不會搭理你。”清靜真的是無力吐槽,從來沒見過俞岱巖這麼老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