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不行。”清靜見狀無奈對着月下搖了搖頭。
“那除了這個……”月下說到這裡,手也試着去撤了下皇榜,沒想到輕輕鬆鬆就撤了下來。
清靜看到這裡也明白了,應該是奇遇畫冊在月下身上的原因,所以月下能摘下皇榜,不然也不可能有其他原因造成這個情況。
月下有點懵的看了看手中被她撤下來的皇榜,有一臉懵的看了看一旁的清靜。
“我還沒做好女扮男裝的準備啊……”
“我發誓我剛剛用力了。”清靜只好澄清了一句,他不是故意搞月下的。
“有人揭榜了!”月下揭榜的事情,瞬間被圍觀的羣衆們傳了出去。
“還是個女子揭的榜!”圍觀的羣衆看熱鬧不嫌事大,聲音越來越大,終於引得皇宮內出來了一批人,清靜眼尖,看到帶頭那人正是西夏一品堂的老熟人赫連鐵樹……
清靜立馬趁人不注意戴上了面巾,月下臉上倒是一直帶着面紗,所以看到赫連鐵樹也只是臉色變了變,沒有多驚訝,清靜也不知道赫連鐵樹有沒有記得清靜和月下的這張臉,不過他們怎麼說都壞了赫連鐵樹的大事,還是穩妥一點比較好。
“誰揭的皇榜?”圍觀的西夏人民給赫連鐵樹帶領的人讓出了一條路。
“赫連大人,是她!”立馬有人爲赫連鐵樹指了路。
此時,赫連鐵樹已經走到了清靜和月下面前,至於清靜和月下沒有以真面目示人的事他並不關心,但揭皇榜的月下是個女的,這就是開玩笑了,這豈不是欺君之罪!
“總不能是個穿着女性的男子吧,雖然不排除這種特殊癖好。”赫連鐵樹思考了一番,又上下打量了下月下,猶豫再三,最後還是問了一句:“你是女子?”
“廢話!老孃從上到下哪裡不像個女人了?”月下白眼翻了一陣又一陣的,不過也不好表現出來,於是,月下客客氣氣的回了一句:“女子。”
“大膽!”赫連鐵樹確定了月下是個女子,語氣瞬間一變,一聲怒吼,接着說道:“女子居然揭榜徵召駙馬,你可知這是欺君之罪!”
“戀愛自由啊~”月下雖然心裡閃過了這個念頭,但是嘴上知道自己不能這麼說,月下看到赫連鐵樹那一副大刀就要砍下來的模樣,匆忙之間瞥了清靜一眼,立馬手一指清靜,開口碩大:“我是幫他揭榜的!”
“我?”這下輪到清靜傻了,用手指了指自己,疑問的嘀咕了一句。
赫連鐵樹把目光投到清靜這裡,目光柔和了不少,清靜好歹是個男人……
清靜看到月下那一副鬆了口氣的模樣,想了想他也不想多找事情,於是話繼續說了下去:“我?是我!確實是我!”
“請教閣下大名?是哪一派的弟子,哪一國的公子?”敢揭榜的自然是有些門檻的人,所以赫連鐵樹也客氣了不少,但怎麼樣也得他人爲把控下,不然什麼阿貓阿狗的都能來了。
“不能實話實說!”清靜心裡第一個想法就是這個,先不說這事尷不尷尬,萬一以後傳到了東方的耳朵裡,那到時候肯定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這時,清靜想到了童飄雲……
清靜先是客氣的行了一禮,然後回答道:“在下靈鷲宮的弟子清水,本來是受宮主吩咐,來赴西夏國的邀約,機緣巧合下看到了西夏公主徵召駙馬的告示,聽說西夏公主容貌絕世,心動之下讓我師妹幫忙揭了皇榜。”
月下此時對着清靜投來了佩服的眼光,沒想到清靜騙起人來這麼順溜,一套一套的,這就變成他師妹了?
赫連鐵樹聞言眼裡流露出了驚訝的神情,神情中也充滿了驚訝,不過他不是因爲懷疑清靜說的話,他只是驚訝,靈鷲宮居然真的有人來,當然,他昨天已經得到了消息,他本以爲只是說說的,沒想到現在真跑來了。
一品堂和靈鷲宮之間的關係很奇怪,天天搞得跟生死仇人一樣喊打喊殺,但是又不會真的致對方於死地,但是許多地方又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門派活動都會邀請對方,經常還會一同出席各個場合,相安無事……
其實這感覺,就像童飄雲和李秋水兩個女人在慪氣,十分任性的那種,但骨子裡卻又是一派之人……
赫連鐵樹遲疑了半天才反應過來:“請。”他帶領着清靜二人進了戒備森嚴的西夏皇宮,在赫連鐵樹反應過來之前,清靜一度以爲自己被看穿了……
赫連鐵樹一邊走一邊和清靜兩人解釋道:“兩位要來的消息我昨天已經收到了,只不過我真的沒想到兩位會來……”赫連鐵樹說道這裡尷尬的笑了笑。
赫連鐵樹繼續說道:”此次西夏邀約是因爲有人上門挑戰,聽說此人武藝高強,但又是小輩,太妃不方便出手,所以這才邀請了熟悉的幾派,派些弟子前來幫忙。“
“熟悉?這算熟悉嗎?不是互相要搞死對方嗎?”清靜和月下也有些搞不清李秋水和童飄雲之間的相愛相殺。
“有哪幾派?”清靜好奇的問道。
“這次跑來西夏國印證武學的是何人?”清靜對西夏公主不公主的根本不在意,他比較在乎是這個跑來砸場子的人,這決定了清靜他們這次任務能不能順利完成,也決定了清靜這次到底出不出力……
“大雪山大輪寺大輪明王吐蕃國師鳩摩智……”赫連鐵樹想了半天,這才把鳩摩智的稱號完整報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