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大好的皇太極,女兒這個煩惱解決了的他,在這個“喜慶”的日子出出血也無妨!
“這一場我來!”賓客內有人跳了出來,眼神直直盯着清靜這邊。
清靜一開始還以爲這人在看自己,後來才發現這人在看身後的布庫教頭。
這次跳出來的人正是剛剛輸給布庫教頭隨從的主人,秦家寨的人,此次出來,眼神又這麼確切,可想而知就是爲了找回場子的。
大金的這些人性格都是直來直往的,怎麼受的了人家這麼挑釁的看着自己,這布庫教頭主動迎了上來,又一次從清靜和靖端公主的身後走向了臺上,眼神絲毫不懼!
“這比試還真的是越來越好看了。”臺上的清靜抿了一口茶,就連他這個心不在這裡的人都覺得越來越有意思了。
這布庫教頭和秦家寨這人的功夫應該相當,放在江湖上,勉強能躋身二流。
這兩人的比試跟剛剛的比試就完全不一樣了,上來先是互相自報家門。
“在下秦家寨秦風,有禮了。”這是秦家寨這人的介紹,至於布庫教頭那裡,因爲名字太長,清靜根本沒記住,還是稱他作布庫教頭。
“清靜道長有沒有興趣賭一把?”這一場試試未有人下賭注,玉真子又一次跳了出來,直接把清靜拖上了。
“……”
清靜也不是那麼想罵人,就是條件反射想回答一句。
“沒錢!”
可是清靜想想覺得太丟臉,還是擺了擺手示意玉真子先下注。
“這本高階內功前三層和剛剛贏來的中階內功就當作賭注吧。”玉真子直接把上一場勝利的果實加上原本的賭注拿了出來。
清靜想了想,自己身上沒有什麼東西能拿出來做賭注,要麼東西太差,要麼東西太值錢,清靜乾脆拿出了二十兩黃金。
“那我拿二十兩黃金作爲賭注。”
二十兩黃金也不少了,也差不多能買到一本高階內功前三層了,再多的錢清靜也不肯拿出來。
玉真子到沒有什麼不滿意,能讓清靜跟他對賭,他已經很滿意了,他現在就是想落清靜面子來表現自己的厲害,抒發下心裡不爽的感覺。
至於靖端公主什麼的,皇太極都訂下婚約了,那隻能心裡想想了。
場中的兩人從自我介紹之後,就開始互相盯着對方,就連清靜和玉真子兩人對賭都沒有絲毫表示,似乎對賭的目標並不是他們。
“我賭布庫教頭贏。”清靜本來是看這個秦風有戲一點的,畢竟已經見識過布庫教頭的武功,還敢跳出來挑釁,那自然是有些把握的。
但是,清靜看了眼靖端公主,還是選擇了布庫教頭,二十兩不二十兩黃金的也不重要,最主要的是開心……
“那我賭秦風兄弟獲勝。”玉真子也只有這麼選了。
場中的兩人還是不爲所動,根本沒有關注過場外的情況,此時此刻似乎眼裡只有彼此!
終於,秦風動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等的急躁,忍不住出手了!
布庫教頭那邊其實也等的急躁,早就想出手了,奈何他這門沾衣十八跌學的不全,會的招式偏向於防守,不過這門武功本來也偏向於防守。
這下子秦風先出手,讓他心裡也是鬆了一口氣。
秦風用的還是秦家寨的五虎斷門刀!布庫教頭見狀心裡一喜,他剛跟五虎斷門刀交手過,心裡有譜,所以並不是那麼慌。
就連在場的賓客看到這一幕,都有些失望。
但是兩人一交手,情況完全跟前面不一樣,比如說前面那名隨從一刀砍向布庫教頭的腰間,布庫教頭輕而易舉就能把他摔倒在地,這秦風一刀砍向布庫教頭的腰間,他卻招式受阻,發揮不出應有的威力。
這……
在場的人都看的一頭霧水,就連清靜也有些雲裡霧裡,雖說這秦風內功上有優勢,但兩人的手上功夫,品級還是有些差距的,一門普普通通的五虎斷門刀,一門雖然是沒學全但也是絕學武功的沾衣十八跌,光靠這內功上的一點差距,不至於這樣啊。
清靜又看了幾招,終於看出了點不同,這秦風的五虎斷門刀跟前面隨從用出來的,雖然招式相像,但又有些不同,很多地方的變招和招式的銜接完全不是一個水平!
這布庫教頭越打越心驚,他根本找不到機會貼身摔倒秦風,說句玩笑話,沾衣十八跌沾不到“衣服”,怎麼發揮它的威力?
這時,秦風手上又是一個變招,本來劈向布庫教頭面門的刀突然一個折向,提前攻向布庫教頭本來打算推秦風右胸的左手。
雖然布庫教頭反應還算不錯,但是左手還是被劈傷了,鮮血直流。
兩人這時也都收手了,布庫教頭左手明顯是沒法再戰,他的沾衣十八跌無法使出,也就是必輸無疑。
布庫教頭心裡也是疑問滿滿,嘴裡忍不住問道:“你這五虎斷門刀好像不太一樣。”
“後流傳至秦家寨現任當家時,又有“負子渡河”和“重節守義”兩招失傳,只剩下五十七招。現任當家將“負子渡河”和“重節守義”兩個變招稍加改動,補足了五十九招之數,就是我現在使的這門五虎斷門刀,我隨從只會五十七招,相差兩招,即是天差地別。”
清靜聽到這裡,也驚訝萬分,他實在沒有想到這大陸貨色一樣流傳的五虎斷門刀,最早居然是門絕學武功。
所以這五十九招的五虎斷門刀應該是門高階武學,再配合上秦風佔優勢的內功,能贏下布庫教頭也在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