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個侍衛走了進來,對着帶清靜兩人進來的侍衛說道:“大人,馬上探監時間到了。”看來帶清靜進來的這個侍衛是天牢這邊侍衛的頭頭。
清靜聞言看了一眼時間,已經下午五時左右了,遊戲中要開始天黑了,看來這天牢晚上也不讓人“探班”。
“費什麼話,清靜道長想什麼時候看就什麼時候看,想看多久看多久!”那個天牢侍衛的負責人很上路,知道清靜的真實身份後,馬上改口,而且也知道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的道理。
這個侍衛總管又低聲對清靜說道:“清靜道長慢慢來,要不晚上住這也行!”
“……”
“我沒事住牢房我不是閒的蛋疼嗎!”清靜心裡一陣吐槽,嘴上倒是說道:“不用了,我準備走了。”
然後清靜轉而對木桑道長說道:“木桑道長,我先走了,改天再來陪你下棋。”
清靜和木桑道長這一把棋剛好下完。
木桑道長點了點頭,他也有點搞不明白清靜到底在搞什麼……
清靜離開了天牢,在侍衛們的“熱情”夾道相迎的情況下送走了。
清靜和鐵石回到了房間休息,兩人也得準備商量下對策。
清靜一屁股坐在了牀上,鐵石在他旁邊一坐,還不等兩人開口說什麼,清靜發現自己的手好像碰到了什麼嫩滑嫩滑的東西。
“……”
清靜突然想到了什麼。
清靜轉過身一看,幸兒正穿着單薄的躺在牀上休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睡着了的原因,導致幸兒呼吸平穩,清靜一下子都沒察覺到牀上有個人。
隨着清靜手碰她這麼一下,幸兒嘴裡“咿呀”了一聲,看來是被驚醒了。
幸兒睜開大眼睛,看到清靜和鐵石兩個男人就這麼坐在牀邊,側着身子面向自己,幸兒條件反射的來了一句。
“兩個人?這……”
“……”
清靜腦袋上一條黑線閃過,清靜耐着性子開口說道:“幸兒,天色不早了,你回自己房間休息吧,我們也要歇息了。”
幸兒這才尷尬的起身套了件衣服離開,估摸着心裡一直在吐槽清靜可能不是男人……
幸兒出門後又想到了清靜和鐵石兩個男人就在一個房間休息了……
幸兒走了好久,鐵石還在用發直的眼神看着門口。
“……”
清靜在他面前揮了揮手,都沒能把他的魂喚醒。
“行了,別看了,再看眼珠子都要跳出來了。”清靜拍了拍鐵石的肩膀,開口說道。
“啊……”鐵石總算反應過來了。
“清靜,你到時候娶了靖瑞公主,這侍女讓給我怎麼樣?”鐵石也不知道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漿糊,這麼突然的給清靜來了一句。
“……”
“我……”清靜的臉色有些不好看。
“算了算了,當我沒說過。”鐵石見清靜神情不對,連忙改口,嘴裡還嘀咕了一句:“男人就是貪心,全都想要。”
“……”
“講正事!”清靜實在受不了鐵石了,立馬把話題扯到了正事上。
“你講。”鐵石立馬正襟危坐,反應速度快的讓人佩服,一看就是常年在家裡被人“嫌棄”培養出來的。
“……”
“天牢裡守衛確實嚴密,而且守衛實力都不弱,即使我全力出手,也沒有把握能快速救出木桑道長,然後脫身,恐怕只會等到大金的援兵到齊,然後被困在天牢內。”清靜先是分析了下強行救人的方法不可行。
鐵石自然也是明白這個道理的,只聽他開口問道:“那我們有沒有更取巧的辦法?”
清靜確實想到了個辦法。
清靜有玉佩在身,天牢的守衛也不會驗明清靜的正身,清靜帶着面具就是皇太極都沒開口讓他以真面目示人……
“就是如果一直像今天這樣,一羣侍衛跟着陪着有些麻煩。”清靜嘴裡嘀咕了一句。
這讓鐵石有些摸不着頭腦。
“鐵石,我們明天后天,每天都去天牢看木桑道長,你去弄個面具,跟我一樣戴着面具見人。”清靜突然神神叨叨的跟鐵石來了一句。
鐵石雖然沒明白這樣做要幹嗎,還是聽話的把應了下來,然後從包裹裡找了個面具戴上。
也不怪鐵石準備這麼齊全,其實面具這東西,在玩家的江湖裡還是很吃香的,這種低調的裝逼情懷……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休息吧,我地上睡,你牀上睡。”清靜是個很灑脫自在的人,根本不介意這種事情,地上隨便解決下就行,反正遊戲裡不冷不熱,也沒蟲……
鐵石看了眼諾大的牀。
“兩個人都睡牀上也睡的下。”
鐵石想到這裡混身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還是默默的把這話憋心裡了。
清靜盤腿打坐,不知不覺中沉沉睡去,其實清靜有些日子沒下線了,心裡的事情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鐵石雖然看起來五大三粗,好在睡覺不打呼,清靜兩人這一覺到也睡的安穩。
正在此時,幸兒並沒有回到自己的住所休息,而是到了皇太極這裡。
“大汗,道長兩人今天去天牢裡看望了木桑道長。”幸兒跟皇太極彙報了清靜兩人這一天的異常情況。
清靜兩人跑去天牢的事情,就算清靜刻意避開幸兒,也遲早會傳到皇太極耳中,可以說,皇宮內的一點風吹草動都避不過,清靜心裡也有譜,他現在想做的就是讓大家適應。
“我偶爾去看朋友一次,你們覺得奇怪,我天天去,有空就去,你們總會不那麼關注。”
“這點不是什麼事,還有其他異常嗎。”皇太極眼睛都沒睜開,又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