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藏問道:“對了,入會的考題是什麼?”
尼克斯道:“接下來就是入會任務了,我們一般出的題不會太難,所以你不用太擔心而過不了,現在你跟我出來吧!”說完之後當先一個領着雷藏朝大廳裡走出去,穿過大廳裡之後二人站在了到了盜賊公會大門外。
在二人出大廳後,剛纔雷藏問話的那人看着站在門口處的二人輕聲奇怪喃喃道:“怪了,怎麼今天會長親自己來擔擋新人入會的考試任務了?平時不是由老張負責的嗎?”
站在大門外看着人滿爲患的大街,雷藏問道:“我的入會考題任務是什麼?”
尼克斯沒有立即回答雷藏,而是對着街上的行人仔細望了起來,不一會,用手往前一指說:“你的任務目標就是她了。”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雷藏順着他的手指望去,茫然的望了望,可是他手指方向有好多人,根本分不清那一個纔是目標,迷惑道:“是誰?那兒有好多人,根本分不清你指的人是哪一個,你在說得詳細一點。”
尼克斯手在往前一指說:“你看正前方,對,就是前面,有一個賣菜的小攤販那裡,看見了沒有?”
順着他的手指一看,那兒確實是一有個小菜攤,還有幾人正在圍着討價還價的買菜,雷藏道:“看見了,是要偷他嗎?”
尼克斯道:“不錯,就是要偷她。”
雷藏看着那個辛苦叫賣有五十多歲鬍子有點白,一臉蒼老的老人不忍道:“我說,偷他?他一個賣菜的有什麼好偷的,在說了,你就忍心叫我去偷他的錢麼?他一個老頭一大把年紀了,偷他你於心何忍,從新換個任務吧。最好來個惡少啊,流氓啊之類的讓我去偷,才偷得心安理得。”
尼克斯笑了笑道:“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不是叫你去偷那個賣菜的,而是去偷跟他買菜的那個女的。”
聽到他不是叫雷藏去偷那個賣菜養家餬口的老大爺,雷藏心中想到這纔對嗎,要不然枉爲偷偷之義了,在一次望向跟那個老大爺的菜攤。
這一下子,雷藏神情大變,猶如見到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一樣,滿眼的恐懼,手指擅抖着慢慢擡起來指過去,說話的語氣也跟着擅抖起來,一字一句道:“你…說…是…叫…我…去…偷…她?”
尼克斯臉上陰陰的笑道:“沒錯,就是去偷她。”
望着那個正跟菜攤主討價還價買菜的滿臉肥肉,一口黃牙不說,而且還有二顆是突牙,濃妝厚抹,怕是有二三斤的粉,一身肥肉,打扮得花樹招展正用那肥手指艱難的抓着菜的與菜攤主吐沫橫飛講價的大媽,雷藏心頭一寒,苦着一張臉道:“我的任務不會真的是偷她吧?”
“沒錯,就是偷她。”尼克斯一臉輕鬆的回道:“而且是偷她的內衣內褲回來才能算你的盜賊認證通過,這樣才能加入到盜賊公會裡邊來。”
雷藏聽了他的話,差點一個踉蹌吐血栽倒在地上吐血而亡,真想抽出刀來一刀把他給劈成二半,然後在扔進下水溝裡邊去,這是那門子的入會任務?分明是惡整人,難道我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不成,非要用這麼個‘難’題來,老頭不是說入會的認證考試不難嗎?雖說去偷東西一點不難,可是叫去偷那麼‘厲害的東西’不是有點難,而是難上加難。
雷藏寒着一張臉道:“我說,這是那門子的考題?有這麼考的嗎?這不是存心整弄人不是,難道以往入會的認證考試都是這樣的題?”他要是不給出一個滿意的回答,立馬提刀砍人。
尼克斯看到雷藏臉上的寒氣,心中一擅,臉上卻古波不驚道:“是的,一般認證入會的考題都差不多是這樣的,並不是只有你一個人纔有如此這樣的任務。”心中卻不停的唸叨:這不是我的錯,可千萬不能怪我,你要怪就怪卡諾前輩了,這可是他這樣吩咐的。卻不曾想,卡諾所說的惡寒的題難道叫他這樣出的嗎?
聽到他的解釋雷藏心中才好過一點,不過還是沒有好臉色道:“我說,你能不能從新換一個題讓我去完成,這個也太難了點吧?”那位歐巴桑大媽還真能討價還價啊,現在還在跟賣菜的爭個不休,老頭那是他的對手,只爭得面紅赤耳,可是又不甘心差不多可以白送的價格賣給她。
尼克斯聽了雷藏的話昧着良心一臉堅絕道:“不行,一般的入會任務都是這樣的,所以我無權給你更換,你要是不當盜賊不做這個任務也可以。”這不是睜着眼睛說瞎話嗎?以往平時的入會認證任務只不過是隨便去偷點東西就行,沒什麼太高的技術含量,畢竟是新人入會,不是晉升高級盜賊任務。
聽了他的話,雷藏還真想放棄算了,可是一想到老爸臨終的話,忍住沒有揍出去的手,哀求道:“大哥,可不可以重新換個,換一個別的行不?”
尼克斯聽了雷藏那哀求的話氣,心中差點一軟就要答應了,可是一想到那位前輩的話,在加上現在一給雷藏換任務的話不就說明這個任務是有問題的,有意爲難的,所以還是堅絕道:“不行,就這個任務,做不做看你的了,不做也可以,那就不要入盜賊公會取得盜賊資格,你也可以自己個當盜賊,不過你將會失去盜賊公會提供的保護與一切相關的幫助。”
看着尼克斯一臉回絕不動心雷藏想:靠,這個傢伙還真他媽的不是個東西,難道就沒有一點人情之心不成,非要死撐着要我去做這個任務,靠,老子真他媽的想現在就劈了你。算了,想了想還是認了,不就是去偷那點東西嗎?難道還會把老子給難死不成,不過一想到要偷……雷藏心中就一陣惡有惡寒。
尼克斯這時插話道:“不過……”
好似聽到了希望,看到事情有一線轉機,雷藏忙上前掏出二個金幣上前緊抓住他的衣袖,眼淚巴指扎巴扎的在一次哀求道:“大哥,不過什麼?難道你要跟我換個題嗎?真是太好了。”說話的同時把手中的二個金幣暗中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