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諾點了點頭道:“沒錯,我們就讓這小子去尋找那個傳說之中的創世三神器,這樣也免得那小子亂跑,最主要的一點是我們盜賊公會尋找了二十年來都沒有找到任何相關的線索,讓這小子去找一下也就不定會有什麼轉機。”
黑衣長老皺了一下眉道:“可是對外界如何解釋在阿爾斯都城被砸這事?總不可能說是因爲我們爲難新人出入會認證任務時而引起的吧,這樣公會的名譽可是蕩然無存了。”
卡諾笑道:“我們可以這樣說,這個事情是有人惡意對公會的報復纔會如此做,如果外面的人不相信,我們還可以到傭兵公會去發佈一個任務:捉拿因誣衊而使分會遭到毀壞事情之人,爲力求逼真,還可以把懸賞金提高一些,同時知會公會裡的人就說此事是有人惡意爲之,隱約不要提是雷藏所爲,說成別人就可以。你們看這個方法可行嗎?”
聽了卡諾的話,三個長老想了一會之後點了點頭,黑衣長老道:“好吧,就按你說的辦。對了,什麼時候把那個小子,叫什麼來着?對,雷藏,什麼時候叫他到薩爾聯盟來一趟,讓我們三個對他考覈一下?”
卡諾點了點頭道:“好的,這事以後找合適的機會跟他說,只能對那小子弱着來,硬來是行不通的,這麼多年以來對他還是有一定的瞭解,那小子只吃弱不吃硬。”
灰衣長老道:“有機會把那小子支來一下,把尼克斯叫進來,這任務還是由他去傭兵頒佈合適一點。”
卡諾道:“好,我這就叫他進來。”說完轉身就要去開門。
“對了。”黑衣長老道:“我們還一直沒有聽你提到那小子是怎麼得罪你了,以至於你要難爲他?”
聽了他的話,卡諾已經握着門柄的手一頓,不說話,直等到三個老長露出不耐煩的表情要追問時,他才咬牙切齒恨恨低聲吼道:“靠,不關你們的事。”猛的一打開門轉身出去,吼道:“尼克斯,給我滾進去,那三個老傢伙找你有事要說。”說完之後身形不停的朝外大廳去,想必是要離開這兒,遠遠傳來他的聲音:“叫公會裡的人多注意一下他的行蹤,由我去說比較好。”
站在門外的尼克斯在聽了卡諾的吼叫聲時心中一抖,看到卡諾滿臉的怒火,以爲是事情壞了,要他倒大黴了,心中一涼,渾身顫抖着走了進去,聽到黑衣長老說把門着上時,心中更是一涼,輕抖着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雷藏邊吃着東西邊欣賞着二三百號女人發彪把盜賊公會砸個稀巴爛這後就看到一衆工公人員滿臉爪痕出來,然後一起朝一個地方去。緊跟着又看到卡諾和尼克斯臉上也是幾條大抓痕的朝剛纔工公人員的地方去。沒想到只過了一小會,卻看到二人臉上的傷竟然癒合了許多,只是留下了幾條淺爪印,想必是去找牧師治療的吧,看他們的樣子還需在靜養幾天方沒事,心中暗歎了口氣:唉,這也不是我的錯。
就此阿爾斯都城盜賊公會被砸這事情成爲了當時一個不解的迷團,是何人跟盜賊公會過不去而惡意誣衊敗壞公會聲譽而一直不爲人知,曾有人問到公會裡被**歐打的工作人員時,他們都一致說是不知是誰幹的,而且絕沒有提起過一個人的名字,直到很多年以後,歷史學家在編寫記載時才偶然之間發現此事竟然是雷藏大人所爲,着實讓所有人汗了一把,只能在史書中這樣寫道:“雷藏大人爲了還擊卑鄙無恥的盜聖與地方會長尼克斯的聯合陰謀而無意爲之的。”
走在大街上隨着人流,不時的聽着衆羣的叫賣聲,當然人們談論最多的還是在昨晚:帝國相臣帝莫特之子蒂莫戈魯,一個有男爵之稱的世襲貴族被一個來歷不明之人當作一條卡魔狗般用力踩在腳下並狠狠羞辱了一番,在一衆平民或是被蒂莫家族壓迫過的貴族都把雷藏當做了英雄,做了他們一直想做,可是卻不敢做的事,從此,有人在蒂莫家族背後稱其爲卡魔狗一族。
此時在相臣府大廳之中,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在對着跪在地上的蒂莫戈魯痛罵:“說,是不是你又在外面闖禍了,這才讓人家痛揍來着。我蒂莫特相臣的臉全都讓你給丟光了,現在外面背後你知道人家說我是什麼嗎?嗯,說我蒂莫特是卡魔狗,靠。”說到氣憤之處順手拿起桌子上供着的一個瓶子用力砸向門上,‘叮噹’ 一聲瓶子四分五裂,‘呼…呼…’不住的喘着粗氣。
跪在上的蒂莫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一般的牧師只能治療皮外傷,內傷是治不了的。看到自己的父親大發脾氣,蒂莫戈魯哭喪着臉大聲道:“父親,事情不不是這樣的,是那個賤民他發瘋無原無故的襲擊我的,還……”
蒂莫特怒喊了一聲大吼道:“還什麼?還你個頭,現在我的面子全讓你給丟光了,你還想怎麼樣?嗯,你說啊?是不是還想着如何把那個賤民給宰了不成?宰了他就可以挽回我相臣府的榮耀嗎?靠,我當然知道要把那小子給宰了,可是你現在知道那小子在什麼地方嗎?”說着說着忍不住雙手往桌上一掃,‘嘩啦啦’桌子上的東西全都掉在地上摔碎了。看到對自己一慣寵愛從來沒有對自己發過如此大火的父親,蒂莫戈魯心中一陣委屈與害怕,不顧臉上流着的眼淚忙出聲爲自己急辯道:“父親,不是你想的那樣?是那個賤民趁我沒有注意時忽然衝上來把我揍了,還痛罵我們,把我給踩着地上,父親,你一定爲我作主啊,千萬不能饒了那個賤民啊!”說着上前跪步上前抱着蒂莫特的雙腳痛哭了起來。
蒂莫特看到自己的兒子這樣,心中充滿了一陣無奈與心痛,誰叫自己只有這麼一個兒子,雖說常常惹是生非,到處闖禍,可不疼他還疼誰,剛纔也只有藉着發發火,若真是對他動手還真有點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