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雷藏慢慢的醒了過來,睜開雙眼看到了一盞大吊燈,還有那紅色的屋頂,搖了搖頭,雙手撐起身體,望了望四周,這才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牀上,有點眼熟,這纔想起來了,是昨天魯管家帶着來的地方。
搖了扔頭,全身上下好痛,頭好暈,走下牀,口好渴,拿起桌上的水倒了一碗喝了起來。
‘啞’一聲,門打開來,近來一個人,看到雷藏起牀來人有點吃驚道:“起來啦?沒想到你身體挺厲害的,被小姐揍了這麼多下還能起來,不錯,不錯。”
剛醒來,腦袋還有點迷糊,雷藏問道:“你是誰啊?還有小姐又是誰?”
來人聽了雷藏的話,一臉驚詫的望着,充滿疑惑瞪大眼道:“你不知道小姐是誰?”
雷藏點了點頭道:“當然不知道。”
“你行,你真行。”來人的一伸,翹起大拇指對着雷藏一臉佩服的表情道:“兄弟,你真行。小姐就是昨天把你打暈的那個,你真是太猛了,揍了我們小姐不說,還敢對她非禮了。”
“什麼?是她?”雷藏直聽得一呆,張着嘴吧,不敢確定小收翼翼的問道:“你有沒有沒說錯,還是我聽錯了?”真希望他說的可不要是真的。
來人點了點頭,滿臉崇拜的望着雷藏道:“兄弟,你可是太猛了,來的第一天居然敢非禮親王的女兒。要知道小姐在這都城裡可是出了名的,漂亮那是沒話說,可是小姐最出名的還是她能打,好打,容易暴怒。這些年來跟她比武的人被她揍傷揍殘的那可是不計其數,就前二天,二個大戰士兄弟比試時被小姐打斷了手和腳,才擡出去醫治,到現在還在牀上躺着起不來。沒想到兄弟你就來了,而且是來得如此出人意料。”
聽了他的話,雷藏心中的那個恨啊,那個悔啊,真他媽的不是個滋味:一來不但揍了親王的女兒,還非禮了人家,天,還是一個如此暴力的美麗女孩,這叫自己以後還怎麼活啊?偷個毛的東西,不行,先溜在說。
正想着準備閃人,沒想到卻聽到外面傳來埃爾蘭妮的聲音:“不知道那個小子醒了沒有?如果醒了的話,今天非得拆了他的骨頭不可。太無恥了,爲了全大陸女孩子的安全,一定要剷除這個邪惡的傢伙,最少也得把他變成個假男人。”
一聽到這話,雷藏與進來的剛纔那人互相對望一眼,心中一陣惡寒,沒想到這個小妮子也太猛了。
趁她還沒有進來,雷藏轉頭望了望四周看有沒有能躲的地方,看到靠牆那一大張屏風,三步並做二步藏到後面,剛藏好,就聽見門‘咚’一聲,腳步聲傳進來。
埃爾蘭妮四周望了望,沒看見自己要找麻煩的人,只有一個平日裡救傷人員的下人在這裡,不由的問道:“我說,阿米,有沒有看見那個小子?那小子他跑哪了?”
阿米換上笑臉,小收翼翼道:“小姐,你說的那個人也不知道,可能是走了吧?”
聽了他的話,躲在屏風後面的雷藏心中不由的感激:真是夠哥們,兄弟,謝謝你了,以後有機會一定請你喝酒。
‘啪’一聲,埃爾蘭妮手中的銀色長槍狠狠砸在桌子上,阿米被突如其來的一聲直嚇了一跳,看到那被砸裂的桌子暗暗的吞了吞口水,生怕被砸的桌子換成自己。
埃爾蘭妮冷着一張臉,語氣不善的說道:“阿米,難道那個小子走了?不可能啊,剛纔還聽見有人說話聲,怎麼會一下子不見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本小姐可就沒有練武的對像,只好拿你們試試招,要知道本小姐可是最恨別人騙我了。”
阿米聽了埃爾蘭妮的威脅,直嚇得心驚膽戰,差點沒哭出聲來,如果真是那樣的話,自己這條小命就得卻了一半,最少有半年得躺在牀上不能自理,只好說道:“小姐,那個人他在屏風後面。”心中暗暗說道:兄弟,對不起了,爲了小命,爲了美女,爲了明天,爲了未來的老婆,只好讓你去頂着了,我們一衆兄弟逢年過節會去看你的。一說完,轉身立馬如見鬼的朝外面跑去,三二下消失在這個庭園方圓幾十丈內。
一聽阿米的話,雷藏心中惡罵:靠,不講義氣的小子,還以爲他是個爺們,沒想到卻把老子給出賣了。
唉,誰叫親王府裡的所有人,包括親王在內,深受埃爾蘭妮茶毒許多年。
雷藏身形剛閃開,‘嘩啦啦’整個屏風就被埃爾蘭妮手中的長槍橫掃成碎片。
埃爾蘭妮一握手中的長槍,斜指向雷藏,冷若冰霜道:“邪惡的色狼,今天我非得把你經宰了不可,爲大陸剷除一個邪惡之人,準備受死吧。”說完手中的長槍向後一擺,‘碰’門被關上,以防止雷藏跑掉。
舞起手中的長槍暴起直刺來。
‘唰’雷藏運起輕功身形一飄,避過她直刺來的長槍,頭一低,閃過橫掃來的槍尾。
埃爾蘭妮手中的長槍舞成一團銀光,什麼招式都用上了,可總是隻差一點點就能刺到,更是氣得把鬥氣直入,一時之間,桌椅遭了殃,被埃爾蘭妮手中的長槍不是砸碎,就是敲爛,整個房子裡響起‘呯…鐺…啪…’東西被砸聲。
雷藏看到埃爾蘭妮手中的長槍對自己構成不了太大的危險,就忍不住調侃起來:“美女,我說,我也沒怎麼惹你不是?你何必非要追殺我不可?在說了,我也沒做出什麼人神忿憤的事,也不要這麼非得要我老命,看你,眼都急紅了,小臉蛋都快誘死人了。”
埃爾蘭妮攻擊不到雷藏本來心中就窩着一肚子的火,現在又聽到雷藏的風言風語,心中的那個氣啊,恨不得把眼前這個該死的傢伙刺個千百個洞。不由的嬌罵道:“你這個該死的傢伙,還敢說風涼話,看我不把你給宰了。”直氣得把手中的長槍舞得更是一槍比一槍疾。
門啊,窗啊,都被埃爾蘭妮手中的長槍給砸得破破爛爛,變成了一堆柴,根本不成樣,比廚房裡燒火煮飯用的柴劈得還小,還碎。怪不得剛來的時候房間裡地上到處是武器的劃痕,還有那牆都是石頭砌成的,原來是在埃爾蘭妮常這樣打殺下,如果房子不夠堅固,恐怕早就成一片廢墟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ps:如果你看的還行,請點擊一下收藏,如果不滿意的話,也請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