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香榭房間中,聶晨風站在一女子的背後,冷冷地注視着近在咫尺背對自己的女子,無意間卻看到了女子怡然的胸部。他不是故意想看,而是站的角度太湊巧了,而且,出浴的女子穿着的內衣的確是露出了令人神往的ru*溝
“啊你你幹什麼?”
突然,女子驚呼出口了,回過眸,驚慌地看着身後的白髮少年,因爲她不僅感受到身後男子手上輕微的下滑了,甚至,她還感應到身後貌似是有什麼硬硬的東西抵住了自己的股溝。
此時,這位全名叫雨洛然的女子穿得很少,薄薄的藍裙微露雪白的大腿,緊緊的內衣貼住了其吹彈可破的肌膚。因此,她怎麼會感應不到身後白髮少年的身體異樣呢?
“我我我沒幹什麼啊!”聶晨風一臉無辜,目光不敢與手臂攬着的美麗女子相觸碰,卻是有些心虛的如是辯解道,不過,其一開口和目光的閃躲卻是出賣了他。
沒有人知道,這一切都是聶晨風懷中的死龍搗的鬼,是它驅動法力造成了聶晨風的右手下滑,而至於下面的東東,這也是男子的正常反應了。當然,當聶晨風的目光順着其內衣看到雨洛然深深的ru*溝時,的確是一蕩,可是並沒有多想些什麼,之所以沒有立刻放開這雨洛然是因爲誰知道那位玄階強者會不會去而復返呢?並且,聶晨風還不能輕易相信眼前這個女子。
“啊你你無恥!”
雨洛然回眸怒目而視,因爲從來還沒有哪個男子敢如此褻瀆自己,更無人膽敢觸碰自己的肌膚。然而,眼前的白髮少年不僅觸摸到了自己最敏感的胸部,甚至,下面的東西還抵到了自己的臀部,如此冒犯於自己,脾氣一向很好的她也是勃然而怒了。
“咦?這是什麼東東?怎麼這麼軟呢?”聶晨風突然感應到自己手中軟綿綿的,於是很自然地用力捏了兩下,才發現的確是有什麼不對勁,隨後,他驚叫了:“啊我的手,我的手怎麼放在這裡來了”
聶晨風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手所放的位置。與此同時,回眸的雨洛然雙眸都要噴出火來了,這下聶晨風被抓了個現行,竟然光天化日,當着她的面捏起了她的胸部,這可忍,孰不可忍啊!!!
而聶晨風一臉無辜地看着眼前的蒙面美女,四目相對了幾秒。頓時,房間內溫度驟升,像是要被這兩人的眸光點燃了般,一圈圈空氣漣漪悄然的盪漾了開來。隨後,聶晨風下意識地低了低頭,卻是發現了令自己無地自容的一幕:他下身的東東正緊貼着回眸雨洛然的臀部,正出賣自己呢。
剎那,聶晨風的老臉紅了,心中卻是不停地咒罵着阿黃:“媽的,死龍,老子恨你!肯定是你這四腳蛇搗的鬼。我恨哪!!!”在雨洛然寒冷的眸光下,終於,他又漸漸恢復了淡然,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然而此時,香榭房間某角處傳來若有若無的賊賊龍笑聲:“嗷嗚嗚嗚哇哈哈哈,晨小子,好好享受吧,本龍可是看出來了,這女子絕對不比那女神林小妞差啊!”
所有的事情也只是發生在剎那而已。
“轟”
如此僵灼的場面、旖旎的氣氛,終於是爆發了開來,“啊你,你下流,來”
就在雨洛然徹底地反應過來,準備叫人拿下這個公然冒犯自己的yin賊時,她卻突然失音了。很顯然,是旁邊的阿黃出手了,老奸巨猾的它怎麼會料想不到這一幕呢?所以,它早就準備好了,趁雨洛然失神的剎那,封住其全身的修爲和穴位。而這,也是它事先謀劃的結果,因爲誰知道這女子有多麼的強大和多深的城府呢?
“哇哈哈哈晨小子,快點將其抱上牀吧,現在這個女人任由你處置了哦,你看,本龍對得起你吧?”
這時,阿黃終於是露面了,賊笑着在空中搖頭擺尾,不知道有多麼的開心。然而,聞言,聶晨風側過了頭,惡狠狠地盯着四爪不停虛抓的一尺黑龍,雙眸都要噴出火來了。
良久,聶晨風終於是說出了一句幽怨的話:“死龍我恨你”
突然,“噗嗤”一聲傳了來,原來,不知道是氣急還是由於聽聞聶晨風的話,身邊的雨洛然竟然是順勢倒在了聶晨風的懷中,其蒙着面的藍紗有着絲絲的血跡
見此,聶晨風不得不將懷中的女子抱住,放到了牀上。而在走到牀邊的過程中,雨洛然嬌軀不停地顫抖着,並沒有惡狠狠地盯着聶晨風,而是冷然的看着空中得意洋洋的一尺黑龍。顯然,她已經是明白了一切,於是,氣得吐出了血來。由於被封住修爲和啞穴,雨洛然也只有這樣表達着自己的不滿,儘管她的脾氣從來都是很好。
“嘿嘿,晨小子,怎麼樣?還滿意吧?”阿黃四爪虛抓着如狗刨掃一樣飛到聶晨風的肩膀上停了下來,道:“哈哈哈,臭小子,你這是什麼眼神?像個怨婦一樣!別那麼委屈,說不定,你小子心裡還樂開花了吧?嘎嘎嘎!”
聶晨風聞言不再看這該死的阿黃,他心中早就後悔把這阿黃帶在身邊了,就知道這死龍不靠譜。隨後,他緩慢地回過頭,看了看牀上橫陳的美女,只見其曲線優美,玉體動人,特別是還散發出一股淡淡的體香,令每個男人見了都爲之而瘋狂。
在聶晨風的目光掃視下,雨洛然心中的怒火突然熄滅了一半,因爲在眼前的白髮男子眼中,她並沒有發現一絲的褻瀆之意。而且,還有件重要的事情是,當初在林家的“花香閣”,這白髮少年曾經出面救過自己,當時,王家王羽和王衝路過一涼亭,王羽想要調戲自己,後來,是這白髮少年救了自己,雖然自己或許根本不需要至於剛纔之事,聰慧的她怎麼會不知道是這一尺黑龍在暗中搗鬼呢?當然,要說她對這聶晨風有什麼好感,那就是不可能了。
“好了,阿黃,你別再鬧了。”
“對了,你叫雨洛然是吧?這次的事情多有冒犯了!”聶晨風如是說道,自然地將雨洛然身上散亂的藍裙拉上了一些,不多做留戀,隨後起了身。
“就此告辭!”
說罷,聶晨風一把抓住阿黃,飛快地離開了這房間。因爲他怕這死龍一不小心再說出些什麼話,將那與自己無冤無仇的藍衣姑娘氣死了,那才冤枉,畢竟,他可是知道這死龍的嘴乃是“鐵齒銅牙”啊!
躺在牀上的雨洛然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一身藍衣的白髮少年安然地離開,不知道爲什麼,她在心底裡並不反感那白髮少年,就連今天他無意冒犯了自己,她還是並不太在意。或許,她本就寬容善良,也或許,是因爲聶晨風那一次無意間救了她——雖然,那次出手顯得有些多餘。
“他叫晨風麼?弄得滿城風波的白髮少年?若曦妹妹可是恨之入骨啊”她心中如是想着,躺在牀上卻是無法動彈,不得不咒罵那該死的黑龍,“哼,我不會饒了你的!”
另一邊,一人一龍倉皇的在林家宗院潛行着,時不時地躲避着林家護衛的巡邏。
“阿黃,怎麼辦?我們可不知道這林若曦的具體房間啊,要是再闖錯了,指不定要發生些什麼呢!”一顆古木之下,一白髮少年輕聲地對着懷中的阿黃說道。
“嘿嘿,山人自有妙計,本龍會有辦法的,容我先想想!”
不一會,阿黃從聶晨風的胸口衣衫處跳了出來,歪着龍頭撇着嘴:“有了,本龍去咬暈一個守衛,問一下不就知道了?”
“我汗,你這樣可會打草驚蛇的,這裡可是有着玄階強者和強大的陣紋啊!”聶晨風不滿地對這一尺黑龍道。
“哦,也是啊!媽的,我看本龍還是回去好好拷問這雨什麼東西的姑娘吧,嘿嘿!對,就這麼幹!”阿黃說罷,龍尾一擺便將衝回原來雨洛然的房間。
“死龍!回來,都過去半個時辰了,說不定這女子已經恢復了。天快亮了,我們還是快點找人吧,要不然,可就錯過機會了啊!”聶晨風連忙阻止了阿黃,隨後接着道:“不管怎樣,今晚一定要得到雪飲狂刀的殘片,這樣,神老纔有救啊!”
就在一人一龍漫無目的的飄蕩之時,突然,聶晨風腦海中的北斗雲圖波動了起來,不停地旋轉着,又似那天一樣將要呼之欲出。
“喝”
頓時,聶晨風集中精力控制着神識,努力壓制着腦海中劇烈波動的北斗雲圖。
“阿黃,快,我感應到殘片的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