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離殤天,你別狂。有本事就把那女人給做了!在我面前耍威風算什麼?”王衝殘忍的笑道,啐出一口帶着幾顆白牙的血水,蔑視的看着怒髮衝冠的離殤天!
“啊——找死!!!”
離殤天暴起一把將手中抓着的王衝扔在了牆上,王衝因此而滾了幾個大圈纔在房間中停下來,而離殤天拔出天地劍便向王衝頭上砍去!
“住手!”
見事情不對的南宮月連忙阻止了離殤天,勸解道:“離殤兄,我們沒有與你爲敵的意思,王衝兄也不是故意的。”
“想必你也知道那楊玉蝶是那白髮惡魔最——親——近的人,那雪飲狂刀的消息她不會不知道吧?”南宮月故意將“最親近”三字拉得重重的道。
“而且你對她這麼溫柔,她卻吃裡扒外,這樣的女子還不如殺了算了!”
見離殤天停止了動作,肺都要氣炸了,南宮月繼續刺激道:“我知道離殤兄十分喜愛那個女子,可是她心卻不在你那裡,你雖然囚禁了她,可是連身體都沒有得到,更遑論她的芳心了!”
“哼!”
聞言,離殤天一聲冷哼,收起了血色天地劍,氣急敗壞地摔門朝着混亂學院的方向掠去。
待離殤天走後,包間中,一身白衣的王衝狠狠地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跡,陰沉的道:“離殤天,你竟然真敢對我動手,我要你死啊——”
南宮月聞言,笑呵呵的道:“王衝兄,這次的計策辛苦你了。不過你家族的計謀還真是好,這離殤天回去肯定會把這楊玉蝶給上了或者殺了的。到時候……”
王衝聞言,白皙的臉終於緩解了剛纔的扭曲,皮笑肉不笑的道:“但願蕭媚兒能夠將這離殤天的慾火挑撥到最高點,若是萬不得已,她失了身子也沒事。這離殤天是絕對不會放過楊玉蝶的。呵呵呵!”
“王衝兄果然有魅力!不過,這蕭媚兒雖然是離殤天的副門主,可是對你鍾情萬分,你就這樣將其丟棄了,你捨得如此一個大美人嗎?”南宮月感嘆道。
“呵呵呵,鍾情於我的女子多了去了,難道還要我王衝對她們個個負責嗎?”王衝笑笑道,使勁地咬了咬嘴角的淤血,然後吐出。
“哈哈哈,我知道,王衝兄只愛女神一個人,對其他的女子都沒興趣。這也難怪啊!”南宮月一拍額頭,恍然大悟道。
————與此同時,混亂學院中心的離殤聖地中,離殤天怒氣衝衝的殺回了他的府宅,一身血紅的披風在夜風中咧咧作響,象徵着主人正在發怒,他此時像是一個從血水中鑽出來的魔鬼般駭人,臉色陰沉得可怕!
“離殤聖主,你回來了?”一位加入“中離殤”的學員討好的問道。
“啊——,門主饒命……”
“啪!”離殤天順手甩了他一個耳巴子,直接將其扇飛了出去,看也不看的便氣沖沖地朝着自己的大堂走去。
“哼!王衝、南宮月,你們都該死!都該死啊!”離殤天面目猙獰地咆哮道。
從來都被譽爲“天之驕子”的他何曾受過這等委屈?在學院中,不僅他可以橫着走,就連一般的導師見了他也要繞道而行。誰都害怕這位絕頂天才發飆。
“啊——晨風,還有一個月便是南北學院的青年挑戰大賽,到時候你回來本座要滅了你這螻蟻啊!”離殤天一隻腳跨在他平時坐着的椅子上,拳頭狠狠地砸在了一旁的茶几,瞬間將其轟成了碎屑,木渣到處四濺而去。
“這該死的賤人,一直不肯說出雪飲狂刀的消息,真是可惡!”離殤天轉而想到楊玉蝶,不住地怒罵道,嘴角古銅色的肌肉不停地抽搐着。
這時候,從堂外走進了一位絕色的女子,這位女子乃是這“中離殤”的副門主,名字叫“蕭媚兒”,平時很是仰慕白衣王衝。在之前,經過王沖和她的密談後,她便知道該怎麼做了。聽到堂內的動靜,她明白是王衝已經布好了局……
她一身紅衣,身材火爆得令人血脈噴張,長長的天鵝頸,白皙的玉臉左側有一顆大大的美人痣,高挺的鼻樑,兩片鮮紅的嘴脣隨時一開一合,帶着點點誘人的溼潤。
傲人的胸部上方領口微微敞開,一條深不見底的雪白溝渠不知道通向哪裡,那對shuangfeng隨着其兩條裸*露的晃動而呼之欲出。
盈盈一握的柳腰如蛇般扭動,充滿彈性的晶瑩修長而筆直,特別是那張魅惑的笑臉隨時都要勾人魂魄似的,那顆美人痣爲其也增添了不少的風韻。
她用嬌滴滴的聲音道:“離殤哥——哥,你怎麼發這麼大的火啦?”
光是這聲音就媚到了人的骨子裡,聽得你全身都要酥麻下去,骨頭都要被其融化一般!
離殤天聞音,轉過了高大的身軀,眼神犀利的看了看眼前的心腹,道:“都是那個賤人惹得禍!”
“噢?是男扮女裝躲了你兩年的劍蝶妹妹吧?”蕭媚兒一邊說着,一邊將離殤天的身軀按到了身後的椅子上,繼續道:“她不是被你囚禁了嗎?怎麼還能惹你生氣呢?”
說着,蕭媚兒小臉都快湊到了離殤天的臉上,紅脣微張在其耳邊喝着如蘭的熱氣。如此隱秘的事情,就連混亂學院的長老們都不知道,而這蕭媚兒卻得知,可想而知她的確是離殤天的心腹。
離殤天雙眸血紅的說道:“那個賤人竟然幫着那白髮惡魔來欺騙本座,而且還不告訴我有關雪飲狂刀的消息,說什麼她不知道。哼!”
蕭媚兒聞言柳眉微皺,略加思索的道:“嗯,萬一她真的不知道呢?”
“不可能!”
離殤天打斷道,血眉向上揚着,“那個賤人與那白髮螻蟻的關係非同一般,說不定都是他的人了,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咯咯咯,你怎麼知道她就是那晨風的人了?”蕭媚兒大眼睛水汪汪的盯着離殤天的血眸。
“媚兒倒是有辦法得知這楊玉蝶是否是處子之身,並且還能讓離殤哥哥得到雪飲狂刀的消息。”蕭媚兒檀口微張道,滾燙而柔軟的肉性大腿跨在了離殤天的膝蓋上,那若隱若現的玉體不斷地在離殤天面前晃動。
“什麼辦法?”
“咯咯咯,那就是奪其玉體唄!”蕭媚兒嬌笑道,滴水的眸子掃視着離殤天刀削般的臉頰。
聞言,離殤天皺了皺眉頭,道:“不行!要是被羽溪副院長知道的話,恐怕會多生事端!”
“咯咯咯,媚兒又沒有叫你真做,只是讓你嚇嚇她,好令其將雪飲狂刀的消息說出來而已。”蕭媚兒將微露的兩團柔軟貼緊離殤天的手臂道,心中卻是冷哼:“以你的性子,到時候擦槍走火可就別怪媚兒了!”
離殤天聞言血色雙眸閃亮着,想起了王沖和南宮月對其說的話:“雖然囚禁了她的人,連她的身體都沒有得到,更遑論其芳心……”
良久,離殤天都沒有說話,努力地壓制着心中的怒火,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人兒,他的呼吸逐漸暴躁了起來。
蕭媚兒見此有些後悔、害怕了,她是想勾引這離殤天,可是還沒有做好獻身的準備呢。更何況她這樣做是爲了極力挑撥離殤天的慾火,好讓其發泄在那楊玉蝶的身上。
誰知道這一刻,這善變的離殤天心有怒火那麼經不起誘惑!她感覺到竟然隱隱間有玩火的趨勢!
“哈哈哈,媚兒,你說我離殤天待你怎樣?”離殤天還未等蕭媚兒起身,突然一把抓着蕭媚兒的脖子,將其摟在了自己的懷中道。
蕭媚兒見此變了顏色,有些手足無措,強裝出笑容道:“門主待媚兒甚好,還時不時的給媚兒指導修煉呢!”
這蕭媚兒不敢再勾引離殤天,直接叫“門主”而不用嬌滴滴的聲音叫“離殤哥哥”了,怕這神魔般的人物慾火焚身把自己給侮辱了可就……
“哈哈哈——”
離殤天血眸不斷打量着懷中美人高挺的胸部,一聲狂笑後,低下頭便對準蕭媚兒那誘人的檀口吻去,那鮮紅而溼潤的嘴脣躲閃不急,瞬間便被離殤天捕捉到了。
離殤天的舌頭強行的拗開蕭媚兒緊閉的嘴脣,一隻大手壓迫着蕭媚兒的小腦袋,另一隻大手直接撫摸在了她盈盈一握的柳腰上。
“嗯……,門主,嗯……不要啊!”
蕭媚兒驚慌失措地推着眼前的高大男子,但微微張開說話的檀口瞬間又被離殤天堵住了,並且她那三寸的香舌也因此也被離殤天絞纏住,甚至都無法呼吸。
離殤天的氣息慢慢變得狂野,雙眸血紅的他右手不滿足於隔着蕭媚兒薄薄的紅衣撫摸,而是漸漸滑向了她大腿的根部,狠狠地抹了一把那掩蓋的溝壑之後,隨着其腰上微露的嫩肉伸進了蕭媚兒光滑細膩的玉背。
同時,他的左手放棄了按着蕭媚兒的小腦袋,直接抓向了那充滿彈性的臀部。
頓時,一股酥軟溫暖的感覺傳遍了離殤天的全身,他逐漸的失去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