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玎璫，恭喜召喚師得到白素的‘無以爲報’，聖妖幣+1！”
“double kill！恭喜召喚師雙連殺，得到沐閒馨的‘無以爲報’，聖妖幣+2！”
“trible kill！恭喜召喚師大殺特殺啦！得到楊小六的‘無以爲報’，聖妖幣+3！”
九妹從方縱的額頭跳出來，當然，只有方縱能看見九妹滿臉的驚訝，無語，甚至特別迷惑。
她聲調都變了：“恭喜召喚師開啓聖妖之爵！”
方縱納悶：“聖妖之爵？什麼東西？”
九妹更懵：“我也不清楚。”
好吧，這是得到了新東西，開啓新頁面了。
方縱喝一口果汁，仔細想來，發現確實有一種特別熟悉的感覺。
在救了白素之後，白素說過一次無以爲報，然後是贈丹藥給了沐閒馨，沐閒馨也說了，至於這最後一次……他看向楊小六，笑得意味深長。
楊小六躲閃方縱的眼神，等了一陣子，突然鬆口氣，乾巴巴的道：“沒事，呃，我只是覺得不應該這樣說罷了，你別想多了啊，哈哈，別多想！”
“真的沒事嗎？”方縱反問。
手指在診桌上敲了敲，突然把手機放在桌子上，點開了通訊軟件。
通訊軟件的主界面沒有變化。
但是，突然！
很突兀的，一個聊天羣出現在主頁面的最高處。
半空也出現黃金紫氣的字體，很明顯趙長樂看不到，但方縱和楊小六很清楚的看到了，那一種……大氣磅礴！
“盡道蓬萊仙瑞世，九霄外、鳴玉飛香。
陰功著，恩疏三品，金誥久彌芳。
華堂。絲管，金樽齊捧，百拜稱觴。
看繞庭蘭玉，濟濟成行。
佔盡人間五福，壺中景、日月偏長。
春難老，芳瞳發秀，千歲壽寧康！”
楊小六整個人都傻眼了，縮脖子，一米二縮成了比零點八還短。
方縱再看他一眼，冷笑着，點開了‘九霄重生羣’。
羣消息：
【金山寺外，水漫滔天！
倒馬毒樁，情意綿綿！
六耳天聽，真假難辨！
經白素，沐閒馨，楊小六三位大妖邀請，凡人方縱得到了入羣資格。
聖妖在上，攜手並行，威震凡間，上搗天庭！】
很快也有人冒泡。
白素髮出來一個古裝女子道萬福的圖像：“恩公終於來了，白素這廂有禮。”
“金山寺外，水漫滔天？”八個字，已經證實了方縱以前的猜測，剩下的兩個，更是讓他心裡發毛了。
下意識的，他發出一個微笑的表情。
沐閒馨不甘示弱，發出來一羣古裝女子道萬福的圖像，跟女兒國似的：“成吧，被你發現了，你要是想要功勞的話，把本姑娘報上去就行了，你說句話，本姑娘不逃走！”
方縱又發了一個微笑的表情。
“別介啊，進來都是戰友來着。”一個***標大喘氣：“來來來，咱們一起幹，反黨反社會，最後掀翻天！到時候本蛤蟆一定出名了，你有三個大妖的人情，更厲害！來來來一起幹！”
方縱二話不說，直接打字：“幹你妹！”
“妹妹快出來，有大妖物看上你啦！”
“幹你媽！”
“你確定？我媽只是個凡人！”
蛤蟆果斷抱大腿：“後爹~~~”
方縱：“……懸賞五顆納元丹要這隻蛤蟆的地址，我去幹掉他！”
“真的？”楊小六立馬跳過來。
方縱瞪楊小六一眼，然後拉聊天羣的羣成員，發現都是如雷貫耳的大人物啊，特別是最上面的兩個，一個叫‘黑袍’，一個叫‘孔雀’，更是讓他有了特別可怕的猜測。
隨後，關閉手機，對楊小六輕輕笑了。
“你別這樣對着我笑，我害怕。”楊小六用手摩擦着肩膀。
方縱搖頭，鄙視道：“六耳天聽啊，真假難辨啊，你會害怕就怪了邪了！”
“那只是上上上上上輩子，這輩子我叫楊小六！”
楊小六連連後退：“就好像白素，你也沒見她改名白素貞吧？倒馬毒樁的那隻母蠍子也不想念女兒國不是？上輩子只是上輩子，輪迴那麼多次，就算再厲害的混蛋，也沒本事消磨掉這輩子的記憶和情感了，你不能不把我當人看！”
他只顧着解釋，殊不知三言兩語的幾句話，差點沒把趙長樂給嚇死。
六耳天聽？真假難辨？這個一米二的矮子上輩子，不會特麼的是六耳獼猴吧？
和人家比起來，陰陽路真的只能算鬼！
楊小六繼續道：“其實咱們也沒想別的，你想想看，有以前的底蘊在，咱們早晚比普通的武將要強是不，強者爲尊很正常吧？現在就想着喝喝酒，打打架，給上輩子出口氣……”
“你別說，我也不想聽。”
方縱果斷堵住楊小六的嘴：“我就問一句，那隻蛤蟆說的反社會是不是真的？”
“不是！他說着玩！”楊小六飛快搖頭。
“那就好，別的和我沒關係。”
方縱一拍桌子，嚇得楊小六一個冷戰，然後起身就走。
“話要說回來了，我得出門一趟，家裡交給你們了。
第一，照顧好我的父母；
第二，照顧好整個衫城；
第三，照顧好我的蘿莉；
最後是解私權歸我所有，惹我不高興，陰陽路和九霄重生羣都給你們灰灰嘍！”
一人挎刀，邁步前行。
身影融入漆黑的夜。
趙長樂盯着方縱的背影，打個哆嗦問：“喂，老老老前輩，他說笑的是吧？”
“別把我叫這麼老！”
楊小六突然癟嘴，差點哭了：“能得到我們三個成員的‘無以爲報’，你以爲他真是說笑？本能告訴我，他是真有本事把咱們都給灰灰嘍。”
趙長樂：“……”
一高一矮，一個絕對男性，卻面目嬌俏宛如妙齡女子般的我見猶憐，一個乾巴巴的瞪眼，耳朵還呼哧呼哧的小正太。
兩個人面面相覷，久久難言。
對了，還有洋娃娃似的小魂奴，招着小手送方縱離開。
“主人慢走，嗚嗚主人還想着我呢，咱不是隨便拍的魂奴了，咱是主人的蘿莉兒啊！”
一轉身，兩手卡腰，娃娃眼就豎起來了：
“掃地！拖地！洗衣！做飯！一個都不能少！
惹本蘿莉不開心，等主人回來我就告狀，把你們都給灰灰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