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縱點頭:“不是有可能,是肯定給你的!”
然後果斷的縮回手,把卡片塞進自己的內兜裡。
他穿的是楊鈺瑩派人送來的衣裳,雖然名貴,但沒有彼得幫忙特別製作的好,不過裝卡片肯定足夠了。
幽冥風呆呆的看方縱,差點沒忍住,要伸手開搶。
武將的卡片可不簡單,不是普普通通的那種名片了,代表着武將的友誼。
幽冥風不敢奢望得到五個術級強者的友誼,但更不敢相信了,方縱普普通通的一頓大排檔,就把包小妹的團戰卡片給弄到手了!
這象徵着什麼呢?
象徵着以後要是有事,方縱隨時能拿出來手機……“誰?哪個不長眼的欺負上門了?我打電話叫人啊!”
“什麼,你問叫誰?”
“一二三四五,五個,不對,再加上鐵骷髏和銀骷髏,直接叫來七個術級強者夠不夠?”
卡片一拿出來,就是能嚇死一大片的人啊!
“縱哥,您都能做交際花了。”幽冥風酸溜溜的道。
白素聽見了,噗呲一樂,就發現方縱微微翹起的嘴脣,露出一絲非常和藹斯文,但偏偏還有一種淡淡譏諷感覺的笑容出來。
“打鐵還要自身硬。小風啊,我和你都有一把刀,可是咱們的刀,真的夠鋒利了嗎?”
聞言,幽冥風若有所思。
等了片刻,突然站起來,雙手持刀,把長刀橫起,對着方縱鞠躬一禮。
方縱知道幽冥風這樣的刀客在乎禮節,安安穩穩的受了,然後站起來,朝着天空行走。
“我出去轉轉,然後……”
方縱的聲音越發悠遠:“告訴水悠悠,她的拜師禮,我收了!”
“嘶……是武將!”
“怪不得那麼大排場啊,竟然是武將,還能飛!”
“老婆出來看神仙啊!”
大排檔好多的客人都圍攏過來,大呼小叫着圍觀方縱在高空遠去的身影。
白素和幽冥風連忙躲開,但是經過一輛黑色車輛的時候,白素忍不住看向搖開一點車窗,往外探頭還淚流滿面的水悠悠。
光頭很亮,
只看一眼,她就俏臉微變!
“方縱,你可是接了一個天大的麻煩啊。”白素輕聲感嘆。
與此同時,第一輛黑車裡的楊門第三代某姑娘也哭了。
嗚嗚嗚,方縱小師叔,你咋這樣就走了呀?
天黑了啊,這麼溫柔的夜,她的體相怎麼辦……
攜刀而走,漫步四方;
御風而行,夜色茫茫。
方縱隨便找了一個方向,一步就是數十米,沒多久,就離開了城市的喧囂和繁華,到了郊區的小橋流水。
他在一棟別墅外的樹冠上停下,對別墅窗口驚呆的小女孩笑笑,腳尖點動,射進了茫茫的山林之中。
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
但是整個東國,甚至整個世界,都流傳了他的傳說。
衫城,診所對面的酒吧裡燈火通明。
趙長樂慵懶的癱在吧檯上,酒吧溫柔的燈光中,他的皮膚卻好像能夠自己發光,光潔亮麗,柔若凝脂。
他的一舉一動,一笑一顰,都挑動着酒吧裡紅男綠女的心跳和眼神。
“我已經放棄了,長得帥有什麼辦法?”趙長樂自怨自艾的道。
對面的楊小六翻個白眼,一米二的他,站在椅子上才能喝酒,且顯然對趙長樂的‘美貌’免疫,直接道:“你這是俊,不是帥,請別搞錯了性別。”
趙長樂聞言,危險而嫵媚的眯起柳葉般的眼睛:“你以爲你是方縱?”
楊小六摸出一條大棒子,同樣危險的反問:“你什麼意思?”
“呵,就算是方縱,再嘚瑟我也教訓給你看,我剛消化了九子懸棺所有的力量,是真正的術級……呃?!!!”
突然,趙長樂呆住了。
站在椅子上的楊小六也發了傻,往旁邊看,盯着牆壁上掛着的電視。
是一則新聞,
很帥氣的主持人一本正經,臉色卻忍不住潮紅的道:“據本臺消息,豹榜第一,我國年青一代武將第一人,西裝暴徒數日前到達了寶島,而在昨日晚九點三十六分,寶島東城山寒鐵級別的殭屍,被西裝暴徒無傷擊殺,麾下一千近五百的鬼物也全軍覆滅。
記住,是無傷擊殺!
西裝暴徒樹立起我國年青一代的標杆,那豐功偉績!
相信過不了多久,新的術級強者就將誕生!”
楊小六揉揉臉,‘哈!哈哈哈哈……’的笑了,睥眼看趙長樂:“兄嘚,你剛纔說什麼來着?”
趙長樂搖頭瞪眼道:“我啥都沒說!”
“不,你說了!”
楊小六把玩手裡又黑又粗的大鐵棍,他是如此用力,以至於鐵棍發顫,內心的情緒流於表象。
雖然在調侃趙長樂,但方縱這麼快就弄死了術級殭屍?方縱這小子,真的不是玉皇大帝王母娘娘或者如來燃燈的轉世?
不對,就算再厲害的轉世之身吧,目前還都在划水呢!
楊小六感嘆道:“方縱,不對,縱哥厲害啊!”
趙長樂更危險的眯起眼睛:“然後呢?”
“當然是抱大腿啊!”
楊小六恬不知恥的道:“有大腿抱,我要是不抱就是傻的,必須要抱住,死死的抱住,所以某人剛纔說縱哥嘚瑟就怎麼怎麼來着,這件事一定得稟告上去,讓縱哥狠狠教訓那個混蛋!”
“你罵誰混蛋?”
“你是當混蛋呢?還是想被縱哥往死裡收拾?”
“呵~~~”趙長樂突然笑了,搖頭道:“你以爲方縱這麼小心眼?”
說着,拿出手機,又撥打號碼。
“嘟~嘟嘟~~”電話響了,但暫時的,還沒有人接聽。
趙長樂直接就罵:“方縱,你丫是人不?”
“喂,縱哥還沒接聽電話呢!”楊小六好像在看一個傻瓜。
趙長樂不搭理楊小六,繼續罵:“我剛成了鐵鬼,變成了術級的靈鬼,你就宰個寒鐵殭屍給我看?方縱你等着……”突然一頓,“哎呦,縱哥啊,好久不見啊!”
音線妖嬈,
無它,只因爲電話接通了。
方縱有點緊張的聲音傳來:“什麼事?”
“沒什麼,就是找你聊聊天,你又出名了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