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針？”亞索瞪大了眼睛。
“對，打我的獨門秘方。知道我們東國有符水這東西吧？我這叫符針，需要蒸餾水，黃表紙，黑狗血，還有針筒。”
方縱指了指大鬍子特工：“去，準備一下，記住了，針筒要這麼粗，這麼長，這麼大，劑量一定得夠用能多不能少的！”
說着，方縱比劃了個大象腿那麼大的形狀。
亞索：……我絕不相信！
方縱微笑。
不相信，那你換個醫生啊！
我不介意的。
不是斷胳膊斷腿的傷勢，一般來講，鬼氣都會慢慢消散。
亞索就有點嚴重了，渾身都是傷，鬼氣是自然消散，還是要他的命，這都說不準。
方縱沒摸亞索身上的鬼氣，但沒想到，亞索竟然對加了黃紙灰的蒸餾水過敏，針筒沒推多少呢，大白腚上就起了密密麻麻的小紅疹子。
所以，符水這玩意，真的是髒的。
“方，我和你勢不兩立！立！立！立！立！立……！！！”
房間內，淒厲的聲音響了起來。
糟老頭子你壞滴很！讓你打針，我信了你的邪！
亞索覺得半邊屁股都不屬於自己了……
“絕對是正常反應！”方縱的表情特別真誠。
揮揮手，吩咐幾個特工把某個不成人形的傢伙擡出去，拿起桌上的魚翅燕窩粥漱口。
今天，不能繼續了啊。
要是再加了陽氣，忍不住還是小事，就算髮泄了……
****，那個都頂不住！
……
/
“玎璫，陽氣+1！”
“玎璫，陽氣+1！”
“玎璫，陽氣能力達到十五，可以融合成龍陽之氣，是爲法門！”
尼瑪！
龍陽之氣？
方縱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又不是玻璃，男男，斷袖之癖！這名字……
名字不好聽，但就在一個瞬間，方縱的身體燒起火光，腦袋猛的一懵，轟的一下失去了意識。
時間沒過多久，像是閉上眼，再睜開。
緊接着，方縱的眼前就有了光亮。
方縱發現世界產生了變化，常年看書，有點近視的眼睛都痊癒了，看東西特別清晰，不只如此，他彷彿看見了呼吸的躍動，也聽見了心臟跳躍那種生命的迴響！
感動的要哭了！整個身體的本質都大幅度提升！
九妹嘟着小嘴：“你的身體提高了一個層次，是法門了。”
“啥？”方縱不懂。
九妹解釋道：“陽氣就是活人體內的一口氣，以前是能力提升，身體的各方面素質都跟着提升了，現在陽氣變成龍陽之氣，就是法門了，你等於突破了人體的極限。試一下，你的力量應該和彼得，或者亞索差不多，就是還沒有他們的動作快。”
“以後再試。”方縱可不想再暴露力量了。
這時候，大鬍子特工進來彙報：“長官，彼得長官說，剩下的傷員身上的鬼氣都消散了，用不着您再耗費力量，讓您過去挑選地方。”
“挑選地方？”方縱有些納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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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梅爾小鎮一片空蕩。
裡面的人死光了，街道，房屋，店鋪全都空着，只剩下道路上，一輛軋路機似的大機器轟隆隆的運轉着。
“那是查探鬼氣的儀器。”
大鬍子特工解釋道：“距離大戰已經三天了，儀器探查過，卡梅爾小鎮已經沒有了任何鬼氣，可以讓正常人居住。”
方縱點點頭，“對了，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大鬍子特工眉開眼笑，狗熊似的胸膛挺的鼓起來一個大包，噼啪一個軍禮：“長官，我在東國的少林寺待過，有個東國名子叫楊鐵勝，您叫我鐵勝就成。”
鐵勝……好名字。
寓意不錯！
卡梅爾小鎮不大，很快，方縱就到了最繁華的旅遊商業街。
FBI的內部，不存在什麼獎金。
一般的行動前，都會給予很充裕的行動資金，事情成功後，多餘的不需要上繳，而像是卡梅爾小鎮這種集合行動的大事件，會有戰利品分配。
分配給方縱的戰利品，就是最繁華的旅遊商業街中，足足四家不錯的店面。
不對，是五家！
爲了感謝方縱，‘患者’們兌了一家中型超市，也算方縱的產業。
所有方縱的名下有……
一家中型超市，兩家高檔咖啡店，一家中式餐廳，以及一家高檔品牌服裝的旗艦店，一切的手續都由FBI完成，而且不出手的話，還是終生免稅！
我也有產業了啊！
方縱心潮起伏，內心波瀾不定！
19世紀90年代，父母趕上了下崗浪潮，含辛茹苦才撐起了生意，可惜，又趕上經濟低迷，還沒等置辦自家的產業，就差點破產了。
後來，父母開了家棋牌室，正規的，掙不了多少錢，又因爲自己留學的事情，到現在，還是沒有一間自家的產業。
可如今，自己有了……足足五家！
全都是大的！
“這次的收穫不錯啊！”
方縱不擔心這些產業的問題，FBI已經傳出了消息，說卡梅爾小鎮發生燃氣爆炸，很多居民都死傷了，至於死了多少人，普通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很多特工已經入住，同時，會遷移舊金山的流浪漢過來。
最多半個月，小鎮就活過來了，最多兩年，這裡又是繁華的海濱旅遊小鎮！
充滿藝術氣息！
“有機會幫我租出去，不用說我的銀行卡號吧。”方縱吩咐道。
楊鐵勝還想勸說方縱，就說有產業了，該留下的留下，把兩老接過來也可以，看見方縱這種態度，嘆口氣，把話憋在了嗓子眼裡。
“我去處理。”他低聲道。
方縱一個人查看產業：
中型超市，各種貨物齊全，上下兩層，佔地兩千平；
兩家高檔咖啡店，佔地不用說了，裝修的每平方，都得按三位數的美金算的！
儒雅黑小西裝，已經被亞索弄壞了，這幾天，方縱穿的是特工的制式服裝，他在自家的高檔服裝店選了衣裳，就去了中式餐廳。
餐廳也是上下兩層，古風，沒有油煙，反而有種獨特木質的醒神香味。
前臺有一大堆車鑰匙，壓着一張紙條。
“東國餐廳，包括卡梅爾小鎮的一家餐廳，還有在舊金山做生意的的二十輛快餐車？”
方縱看見紙條上的字跡，忍不住咋舌了。
他這是……還有了一個車隊？
好大的產業！
九妹哼道：“等銀甲屍將出來，卡梅爾小鎮的產業都是垃圾！”
“他敢！”方縱豎起眼睛。
他的！他的！全都是他的！
就算受過高等教育，就算脫離了低級趣味……去特麼的低級趣味，裡外都是爲民除害，銀甲屍將敢來，他就敢把銀甲屍將摸得褲衩都不剩！
九妹又道：“離開卡梅爾小鎮的是那個帝王屍，氣息和銀甲屍將的劍氣完全不一樣，我敢肯定，銀甲屍將還在這裡。”
正說着，突然，“嘭！”
地面發出沉悶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