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知道的。”封天挑了挑眉毛,意味深長的笑着:“本公子自幼便習得隔牆有耳之法,那邊的情況,我是能聽見的。”
“真的嗎?封公子好厲害啊。”韓玉茹笑着連連拍手。
“小云可是比我厲害多了,只是他真人不露相罷了。”封天將手放在了自己的耳朵上,靈力悄悄隨着風去往大堂堂前。
雲生從包袱中拿出一個靈芝放在桌子上,將靈芝推到韓伯面前:“這個叫做靈崖芝,喜歡生長在高處,一般都是手掌大小,顏色越紅,靈芝的年歲越久,功效也就更爲強大。”
韓伯顫抖着雙手將靈涯芝捧在手中,將鼻子湊近後,深深吸了一口氣:“就是這個味兒,奇特的香氣,聞了之後神清氣爽。”
韓伯好奇問道:“敢問雲公子您是如何得到這靈崖芝的。”
雲生淡淡道:“宗門那裡的山上長了不少,覺得出來遊歷後可能用的到,就摘了一些帶上。”
“那雲公子的宗門那裡一定是個寶地,我們這裡還是第一次見靈涯芝,或許以前見過,被人當做靈芝了。”韓伯將靈涯芝推回到雲生身前,“那這靈崖芝好摘嗎?”
“就是長的有點高而已。”雲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你不要嗎?”
“啊?”韓伯這才反應過來,“難,難道雲公子的意思是,是將這靈崖芝送給我老韓?”
雲生輕輕點了點頭,韓伯看向雲生的目光充滿了震驚,半晌後將頭緩緩轉向韓玉茹,韓玉茹低着頭不去看韓伯。
“這個太貴重了,老韓我不能要,再說了,您還要給二小姐治病呢,萬一靈崖芝不夠了呢。”韓伯連連擺手。
“那老漢你是怎麼確定這個靈崖芝和你見過的齊家那塊靈崖芝有相同的功效呢?或者,你怎麼知道這塊靈崖芝有功效呢?”封天突然開口,笑吟吟的看着韓伯。
“這……”韓伯雙手握拳,旋即鬆開:“今天晚上就讓我老韓用事實來證明吧。”
韓玉茹兩眼淚汪汪的看着韓伯:“韓伯……”
“二小姐,沒事,沒人
證明的話,怎麼會有人相信靈涯芝是真的呢?”韓伯看向封天,“再說了,有封公子和雲公子在,老韓我怎麼可能出事呢?”
韓玉茹雙手輕輕拉着雲生衣角,目光楚楚可憐。
雲生面不改色道:“老漢不會出事的。”
“恩。多謝雲公子了。”韓玉茹鬆開抓着雲生衣角的雙手開心的笑着,眼神卻有些落寞。
“老漢,你們韓家原來那麼厲害啊。”封天將杯中茶水一飲而盡,“猜猜我聽到了什麼?”
雲生淡淡道:“倒不如說是韓月茹比較霸氣。”
韓伯一時有些摸不着頭腦,呆呆的回答道:“啊,大小姐,哦不,家主的話對外人是霸道了一點。”
封天笑道:“這何止是霸道一點啊。簡直就是自帶女皇氣場啊。一股強烈的威儀彷彿撲面而來。”
“啊?姐姐有這個樣子嗎?”韓玉茹呆呆的看着封天。
“你姐姐把魏平他們一夥人全部給扣了,外面的車馬現在也該被帶到你家馬廄了。”
“什,什麼?”韓伯瞪大了眼睛看着封天:“家主將魏家大公子給扣了?”
封天拿起茶壺將自己身前茶杯倒滿:“是啊,難道是我說的不夠清楚嗎?”
“哎呀呀,這可如何是好啊?在這種風口浪尖的情況下,家主居然對魏家出手了,而且一出手還是魏家大公子。萬一魏家要將事情鬧大的話,可就真的不妙了。”
“以前兩家雖有衝突,可畢竟只是小打小鬧,可這次被扣押的可是魏家大公子,魏家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必定會在拍賣會上處處阻撓,家主想要買的那半塊靈崖芝也就更加難了。”
韓伯在一旁不安的踱着步,口中絮絮叨叨唸着些什麼。
“老漢,你是不是忘了咱們這裡有許多靈崖芝?”封天瞥了一眼韓伯:“坐下,別晃了,晃的本公子眼花。”
“對啊,二位公子手中有靈崖芝,老漢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韓伯在石凳上坐下,一手摸着下巴,擔憂道:“不過二位公子之前也說過,咱們怎麼知道手中的靈崖芝也有奇效呢?”
封天笑吟吟的看着韓
伯:“老漢,你知道那個胖子爲什麼會來你們韓家嗎?”
韓伯將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聽他們說,那胖子是來要人的。”封天漫不經心的看着杯中的茶水。
韓玉茹疑惑的看着封天:“魏平來我們韓家要人幹嘛呢?”
“來我們韓家要人嗎?怪不得家主會把那胖子扣下呢,我們韓家的人,怎麼可能交給他們魏家?”韓伯冷哼一聲。
封天問道:“那你知道魏平要的是誰嗎?”
韓伯和韓玉茹齊齊搖頭,韓伯不停的猜測着:“那死胖子每次來我們韓家都要見見二丫,莫非是來要二丫的?”
“他好像是來要一個叫做魏安的人。”封天手中茶杯端起來吹了吹,輕輕抿了一口,“老漢,魏安是誰?是魏家哪號人物?能讓魏家大公子來要人,面子不小啊。”
“魏,魏,魏,魏安。”韓伯神色驚慌,小心問道:“家,家主該不會,該不會將魏安給扣押了吧。”
封天隨意道:“這個倒沒有,魏安沒被扣押。”
“那就好,那就好。”韓伯和韓玉茹猛鬆了一口氣。
“他只是被你們家主給軟禁起來了而已。”封天這句話使得韓伯雙眼向上一翻,身子一軟,便向後倒去。
“韓伯……”韓玉茹慌忙伸出手想要拉着韓伯,沒拉住。
封天伸出腳接住快要倒在地上的韓伯,將腿向上一擡,韓伯便又坐了回去,手臂撐在石桌上。雙目無神。
韓伯嘆了口氣,慢慢說道:“如果說家主軟禁了魏安,事情倒也不是太大,可軟禁了魏安就不一樣了,很有可能引發韓、魏兩家的戰爭。”
“魏安是魏家二公子,也是魏家家主最爲器重的兒子,沒有之一。魏家的少家主也就是魏家的繼承人。”
“這個魏安有心機,有謀略,敢闖敢拼卻又極爲心細,做事滴水不漏,是個厲害的角色。”
“魏家很有可能以此爲由,對我韓家出手,家主怎麼就把魏安那傢伙給扣押了呢?”
封天無奈道:“本公子和你說過了吧,是軟禁,不是扣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