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我問你,還是你問我?”包天把剛剛隨手丟在地上的耳朵一腳踢飛,那片血淋淋的耳朵不偏不倚的就拍在了衛不然的臉上,留下了個血印子又彈落到地面上。
這一下把衛不然給拍清醒了,他不由自主的打了個激靈,趕緊道:“問我問我!您說得對,我們衛莊確實是在四年前那場變故里大傷了元氣,但是……”
說到緊要處,衛不然又猶豫了下,但是被雷雨霏冰冷的目光一掃頓時嚇得繼續說道:“但是三年前,我們有一位閉關許久的老祖宗出關了。這位老祖宗的修爲深不可測,我們莊主的擴張有這位老祖宗的支持,才能無往不利。
“只要敵人之中有通靈境的好手,都是這位老祖宗直接出馬拿下,從無失手。所以我們才能這麼快的擴張……”
“閉關許久的老祖宗?”包天仔細回想了一下,卻是完全想不出來。不過倒也沒什麼好奇怪的,比如那個追殺他的太上長老衛仁雄,他就非常的陌生。畢竟他在衛莊的時候地位還不夠高,很多秘密他沒資格知道。
“是是是,我也不知道這位老祖宗的名諱,這位老祖宗據說閉關至少百年以上,我們哪裡會曉得。再說這位老祖宗只接見莊主和長老,我們這些護法都沒資格去見他老人家……”衛不然這回學乖巧了,不用問就先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
包天想了想,問道:“你可知道雷動山莊的雷姥姥、雷洛和其夫人,還有七巧娘子的下落?”
“知道知道,那雷姥姥被我們莊主親手殺了,雷洛和雷夫人被穿了琵琶骨關押在了地牢裡。那個七巧娘子也被我們俘虜了,不過被那位老祖宗給帶了去,說不定被我們老祖宗給……”衛不然說到這裡沒敢說下去,畏畏縮縮的拿眼去看包天的臉色。
他這言下之意,既然那位老祖宗單獨把七巧娘子給帶走了,七巧娘子又是個豐腴豔婦,當然是爲了色。說不定這時候他們老祖宗已經把七巧娘子給強行姦污了,這話他哪敢說啊。
“什麼!”雷雨霏聽了不禁眼圈又紅了,她會回來這裡,自然是因爲這裡都是她的親人。雷霸道死了,她就只剩下這些親人了,沒想到那對她極好的雷姥姥竟然也被殺了,這讓她如何能不難過?
“師妹,妳可別要下毒手啊……”包天拉着雷雨霏的小手輕輕搖着,貌似是在勸雷雨霏,可是那聲音一點都不堅決,軟綿綿的倒像是在鼓勵雷雨霏“妳快去吧,我是拉不住妳的”。
雷雨霏“嗆啷”一聲拔出了佩劍,手一揚,那寶劍飛射過去,直接便將衛不然的脖頸穿透了,並且深深嵌入石磚縫隙中,只露個劍柄在外面“嗡嗡”顫抖。
衛不然瞬間睜大了雙眼,不甘心的瞪着包天:“你,不是說……”
包天攤開雙手抱歉的道:“你也看到了,我剛剛可是勸了她的,可惜沒勸住。”
衛不然的身體抽搐了下,兩眼翻白,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衛莊的權力中樞三重樓的樓頂之上,衛不羣正在笑眯眯的左擁右抱着。他的懷裡一左一右各依偎着一個豔麗美人,這兩個美人身上都只穿了件肚兜,那肚兜又小又窄,上面的大領口露出胸前溝壑來,兩側也有乳肉擠出來,肚兜下襬尖尖的,堪堪延伸到胯下遮住羞人之處,完美的修飾了腰臀。
兩個美人各具特色,一個是三十多歲的風韻少婦,豐乳肥臀,就如同一顆熟透了的水蜜桃,彷彿能滴出蜜來。
另一個卻是個十幾歲的少女,還沒有絞過臉,臉頰上生了細細的絨毛,看起來就透着水靈。她的胸脯就如同小荷才露尖尖角,腰肢盈盈一握,跟旁邊那風韻少婦比起來就像是個還青澀的桃子。
讓人意料之外的是這一大一小兩個美人竟然有着七八分的相似,讓人懷疑是否兩人有血緣關係。
三十多歲的風韻少婦正端着一杯美酒,湊到衛不羣的嘴邊。十幾歲的少女則是在小心的替衛不羣剔着葡萄籽兒,剔好了便將果肉塞進衛不羣的嘴裡。
在衛不羣的身後,還有着一個穿着肚兜的女人,這女人大約二十歲左右,她的胸口緊緊貼在了衛不羣的後背上,一雙小手不停的揉捏着衛不羣的雙肩。
衛不羣是坐在軟塌上的,一雙光着的大腳還伸了出去。一個四十多歲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婦人正在把衛不羣的大腳抱在懷裡,小手不緊不慢的捏着衛不羣的腳,不止是腳心腳背,連腳趾縫都細心的捏過。
衛不羣把頭往左邊偏一點,先小小的啜了一口美酒,再把頭往右邊偏一偏,吃下一粒果肉順便把少女的手指嘬一口,羞得那少女觸電般縮回了手指。
他一雙大手摟着這一大一小兩個美人,手還從美人的腋下穿過,鑽進肚兜裡肆意揉捏着一大一小兩個不同的乳房。
還在故意把腳伸一伸,恰好卡在給他按摩腳的豐腴婦人的雙峰之間,舒舒服服的磨一磨,那豐腴婦人低着頭只當不知。
如果仔細看去,就會發現這從十幾歲到二十歲到三十幾歲到四十幾歲的四個女人,相同的都是她們強擠出來的笑容。尤其那十幾歲的少女,眼角更還掛着淚花,顯然並非情願如此作踐自己。
衛不羣以前從未想過會有一日如此的逍遙自在,不禁後悔以前真是白活了,早想開了該多好,這樣的日子豈不是比當神仙還快活?
還好自己及時懸崖勒馬,終於開始了享受生活的日子。
滅了別人輩輩守護的山莊門派!
搶了別人苦苦積累的金銀珠寶!
喝了別人窖藏百年的美酒佳釀!
玩了別人摯愛一生的妻妾女兒!
真爽!
真他媽的爽!
如果不是還一件事壓在心頭,那該是多幸福的生活啊……
不過若不是這件事,自己也不會看開了,開始享受佳人美酒。
只是終究這件事如懸在頭頂的利劍,讓衛不羣如鯁在喉。
一想到這件事,衛不羣的眉宇間便凝結着陰霾,忽然那給他按摩腳的豐腴婦人一下子不知按在哪個穴道按疼了他,衛不羣眼中頓時閃過一絲戾氣,毫無徵兆的擡腿就是一腳。
他可是通靈境後期的修士,這一腳下去,便將那豐腴婦人直接踹得飛出去老遠,重重的摔在青石地板上。可憐這婦人身上赤條條的,就只穿了件肚兜,那肚兜哪裡能抵消什麼力量,摔得她尖叫一聲抱着胳膊爬不起來了。
衛不羣雙臂一振,頓時將兩個剛纔還摟在懷裡親熱的大小美人震飛了出去,他整個人騰身而起越過案几飛到了豐腴婦人的面前。
“去死吧賤人!”衛不羣惡狠狠的道,猛地一腳踩在了那婦人的臉上,頓時那婦人的鼻樑骨便應聲而裂,鼻血橫流。
衛不羣嫌棄髒了自己的腳,便沒再踩第二下,將沾了血的腳底板在婦人白皙的胸脯上蹭了兩下,喝道:“來人!將這賤人拖出去!斬了四肢,拋去地牢見她丈夫!”
喊了一聲之後竟然沒有答應,衛不羣頓時勃然大怒,又連喊了兩聲,雖然無人答應卻是有一個紫袍少年走了進來,這紫袍少年丰神俊朗光彩照人,衛不羣只覺得有點眼熟,卻一時想不起來是誰。
呆了一下,衛不羣方纔厲聲喝道:“你是何人?誰讓你進來的?人呢!我的人呢!”
紫袍少年不禁搖了搖頭,淡淡的道:“衛莊主,看來你是真的喝多了。”
衛不羣確實是喝得不少,酒不醉人人自醉,更何況他其實還是在借酒消愁。
門外終於畏畏縮縮的進來一些莊丁,其中還夾雜着幾個長老和護法,他們似乎對這個紫袍少年十分畏懼,這讓衛不羣有些奇怪。
衛不羣終於肯正眼打量一下這個紫袍少年了,事實上他已經有段日子沒拿正眼看人了。越看越覺得眉眼間熟悉,可就是想不起來。
他皺着眉頭開始打量紫袍少年的穿着,唔……紫袍,袖口外緣三寸處還用金線繡着一圈圈首尾相連的小劍。
這是……法印?
“法印!”衛不羣大驚失色的後退了兩步,嚇得出了一身的冷汗,一下子就酒醒了。
看這法印的圖案和顏色,竟然是天劍宗的精英弟子到了!
難道是衛莊的事發了?
天劍宗派人前來懲處衛莊的?
衛不羣臉色嚇得慘白慘白的,忽然又一想,不對啊不對!
若是衛莊的事發了,那麼大的事情,必然是由刑徒前來,說不定連刑罰長老包不斬都會親至,怎麼會讓一個普通精英弟子來?
這廝應該是並不知道衛莊的秘密,否則怎敢獨自前來?
罷了,且先應付着,就算破費些金銀也把這廝先應對過去。若是真到了逼不得已之時,也只有選擇滅口了!
否則秘密泄漏,衛莊幾百年基業便要毀於一旦,從上到下誰都難逃一死……
定了定神,衛不羣終究是人傑,很快就鎮定下來,向着包天深深一揖:“衛莊衛不羣恭迎宗門來使,不知這位師兄何事來到衛莊,若有差遣,在所不辭。”
說罷衛不羣對一旁的幾個親信揮了下手:“你們幾個,將幾位夫人送到後堂去。”說罷又捻鬚對包天笑道:“閨房密戲,荒唐了些,失禮之處,還請師兄多多擔待。”
他這般說法做派,倒是讓人也無可挑剔。若是一般人,只怕就被他給糊弄了過去。可包天就是來找他麻煩的,怎麼可能輕輕放過?
只是還不等包天開口,那幾個女人之中十幾歲的少女忽然哭喊着搶了出來,向着包天納頭便拜,口中叫道:“求這位公子救救我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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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個肚兜美人究竟是什麼身份?
衛不羣爲何會如此自甘墮落?
那位出關的神秘太上長老究竟是誰?
衛莊到底隱藏了什麼樣的驚天大咪咪?呃,錯了,是驚天大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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